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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敦厚的男声嬉笑着说:“宁儿,你已经够美了,要捡那些贝壳做什么,还是让我好好瞧瞧你才是正经,话语间两个人很是亲昵”  宁儿急切地说:“二哥,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带我走,我真的等不及了,那个敖烈性情暴躁,我真怕自己这么做会惹怒他”  男子柔声说:“好妹妹,别心急,你才刚嫁过来,千万别让他起疑心,我要好好的筹划此事,确保万无一失,你安心等我消息就好”  二哥?难道是西海的那个花心男敖离吗?听他这语气难道竟然和自己的妹妹暗通款曲?她想起来了,好像他还向父王曾经提过亲说属意她,只怕属意的只是她背后代表的势力吧,当真是人心难测,他二人说了好久的情话才依依惜别,这是个大好的机会!她蒙了面趁势跃上了五彩滩喝道:“哪里走!站住”  永宁公主惊慌的回过头,看见她只有一个人又神色放松了下来示意侍女来对付她,小芙甩着一条银鞭,招招攻向她的命门,敖鱼暗想看这个永宁柔弱不堪,不曾想她的侍女倒是还有几分本事,敖鱼几个回合就将小芙按倒在地说:“背着敖烈私会情人,你说他知道了会怎样?西海要是因你引来祸事,你猜你的下场会如何?”   永宁冷哼了一声说:“你到底是谁?我们来谈条件,你想要什么,我做得到就给你,但是你不能出卖我的秘密,否则就是与整个西海为敌!”  敖鱼点点头说:“那是自然,我只想要七彩珊瑚,你只要把它给我,我即刻就走绝不停留”  “七彩珊瑚?永宁诧异的说:“怎么最近这么多人都在找这个?它可是罕见的毒物,你到底是谁?   青云门也在找这个吗?莫非是他师哥师姐么,她收敛心神冷哼一声说:“少废话,我的身份你知晓了只有坏处,绝无好处,我与你素无冤仇,不会做出尔反尔的事情”  永宁之前就听敖烈提起过,他此生最恨的一个女子就是自己的妹妹敖鱼,那个东海有名的永华公主,她为了救自己的夫君墨玄,不惜背上投毒的罪名,逃出东海,眼前此人八成就是她!这倒是个取信于敖烈的好机会!她故作犹豫的捏着衣袖,咬着嘴唇说:“好,我信你一次,明夜三更时分在这里等我,自然有人会把东西交到你手中”  看永宁走远,敖鱼心里莫名的有种不安全感,此次东海之行真的会如此顺利吗?这会不会是她和敖烈设的一个局?正胡思乱想着,她看到朱云传来的暗号,急忙跃入五彩滩底向着神女岛游去,刚一上岛就见朱云要行跪拜之礼,敖鱼扶他起来将永宁公主的消息说与他听了,朱云皱眉思索着说:“我虽然待在你父亲的寝宫但是安插在敖烈身边的人还是有的,听说敖烈对这个永宁很是看重,再说永宁才嫁过来三个月就勾搭情人总是透着些许蹊跷,莫非他在设局套你么?”  敖鱼想了想说:“的确有这种可能,我此次以冰鱼引你见面,你的行踪又一直被人监视,只怕如今已经暴露了,如果这样的话你今夜还是别探了,我们静观其变,你毕竟是我父王宫里的人,莫叫他寻了错处才好。  朱云想了想神色坚定的说:“不亲自探一探,我始终放不下心,公主莫急,我一定会小心行事,敖鱼又细细嘱咐他特别留意永宁身边的侍女小芙,只怕此次是一场硬战要打。朱云领命而去”  第二夜三更时分,敖鱼守在五彩滩底,水面上异常的平静,黑暗中只能看得见有一些小珊瑚散发出微弱的光芒,她等了很久,忽然听到有一位女子的声音传来,正是昨夜的那位侍女小芙,她轻轻地叫着说:“有人吗?七彩珊瑚给你拿来了”,说着将珊瑚放在滩上就匆匆离开了,敖鱼暗暗的等了一个时辰才悄悄的摸上河滩,果然看见一个宝盒有隐隐约约的光透出来,心里一喜急忙探身放入怀中,忽见四周灯光一片,层层叠叠的士兵将这里围得如铁桶一般,今日就算她有三头六臂也难以脱身,不禁心里暗暗叫苦,该来的终究还是躲不过,索性豁出去了,她抱拳跪下说道:“敖鱼拜见龙王!”  敖烈面带嘲讽,冷冷的说:“这不是东海的叛徒敖鱼么?什么风把大名鼎鼎的永华公主给吹回来了?哦,对不起,我忘了,你最亲爱的父王已经褫夺了你的封号,贬为平民,逐出东海啦!哈哈----,他又故作夸张的揉了揉眼睛继续说到:“昨夜永宁回来说可能遇到了你我还不信,谁承想你还真有这个胆识,倒是我小瞧你了,我亲爱的妹妹”   敖鱼走上前去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事情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父王的死,你是不是应该给大家一个交代?”  敖烈饶有兴趣的捏着下巴的胡须说:“哦?消息倒是蛮灵通的嘛,给我带朱云!”  朱云脸色灰败,被五花大绑的带上来跪倒在敖烈的面前,敖鱼心里一急忙护在朱云身前说:“我敖鱼做的事何必让他人受过,论公我曾是父王亲封的永华公主,论私我是你的妹妹,身为儿女想知道父亲的病情没有过错吧?你又何必牵连无辜的人!”  敖烈的眼神凌厉而又愤恨,他哈哈一笑说道:“如今东海是我的天下,我说他有罪就是有罪,你能如何?”  你!敖鱼一时气急,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是啊,如今这里哪有她说话的份儿,又有谁会顾及她的感受,她生生的咽下这口气,跪倒在他面前软语说到:”求你看在咱们兄妹的情分上放过朱云,我愿代他受过!“  朱云挣扎着大喊道:“公主别这样,别为了我求他!”  你住口!敖鱼转头厉声喝住他,继续对敖烈说到:“念在朱云初犯的份上,饶他一命吧”敖烈哈哈大笑,捂着肚子说:”你跟我说兄妹情分,说实话,敖鱼,这么多年你可曾正眼敲过我?父王眼里只看得见你这个尊贵的公主,可有我这个儿子吗?是,我的母亲是鲛人族的公主,当初她是用了一点手段骗走了你母亲,可是这么多年的忏悔还不够吗?没有我母族的鼎力相助,他能安稳的坐上龙位吗?你眼里温和的、英勇的父王是如何对待她的?自你母亲走后,再不曾踏入我们颜夕宫一步,直到最后她受不了这样绝望的日子撒手而去,多少个夜晚我一个人抱着母亲的画像哭泣从天黑等到天明,你没体会过那种痛苦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情分,敖鱼,我恨你,更恨他!你们早都该死了!众将士吓得全都跪倒齐声喊到:“大王喜怒!”  敖鱼看着他暴起的青筋,被仇恨扭曲的脸,才知道原来自己把一切都想的太简单了,原来五哥心里积压了这么多的怨恨和委屈,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果然,敖烈冷冷的命令道:“将这个妖女锁入寒冰大牢,明日午时行刑!”  寒冰大牢位于东海的东北方位,因为这里常年累积着大量的寒冰对龙族之人元气损伤很大,所以关在这里的人基本没有逃出去的希望,这里的狱监是一只千年龙虾,他的功力基本与她父王持平,敖鱼被关在最靠里的一间牢房里,除此之外敖烈还在牢房外安排了重兵把守,他是下定决心要置她于死地,敖鱼坐在冰床上,只觉得寒气从脚下直往上窜,老猫曾说过这个丹药最多维持三天,如今已是第二天,倘若她不能在今夜设法逃出去,不用敖烈处决她,她也难逃一死,敖鱼缩着肩膀对牢房的各处敲敲打打,试图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一个时辰过去了没有任何发现,两个时辰过去了还是一无所获,难道她真的要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寒冰大牢中吗?她的孩儿怎么办,墨玄怎么办?  对了!她的冰鱼可以向老猫求救的,她急忙唤起法术将冰鱼缩的如手指一般大小趁侍卫不备悄悄的从牢房塞了出去,她等了一会儿就听到外面喊声四起,心里暗喜:老猫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么?两边牢房的犯人也兴奋的伸长了脖子张望着说:“出啥事了?谁来救我们了?”   不一会儿她看见牢房外的士兵悄悄的将冰鱼塞给她低声说:“别白费力气了,这里积着万年的寒冰,你的消息出不去的,敖鱼看着手里的冰鱼奄奄一息,不禁无奈的叹了口气:“看来如今她只能自己想办法了,怎么办,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必须得冷静下来,冷静!  敖鱼仔细地想着,忽然想起来父王的信中最后一句话甚为蹊跷,父王一向不曾提起过母亲,为何突然在信中最后提到了母亲?莫非在暗示着什么?  敖鱼心里热乎乎的,大脑飞快的运转起来,倒不觉得那些寒气有多冷了,母亲,母亲留给她的遗物就是一串项链,这有何蹊跷吗?她无意识的拨动着项链,发现它好像盈盈的会有亮光,这到底是什么做的?  敖鱼细细的查看起来,发现最中间一颗蓝色的珠子特别的亮,莫非它是一件紧要的法器么?她用眼睛盯着它看,越看越好像被它给吸引了,不一会儿她发现自己竟然进到了珠子里面,她的身子变得好小,周围包裹了一些蓝色的物质,这可坏了!她可怎么出去呢?她紧张的趴在珠子里向外张望着,发现外面的栏杆好粗好大,不停地有士兵来回巡逻着,敖鱼不敢再看,急忙挪动着珠子靠在冰牢的墙角。  守在牢外的士兵忽然发现她凭空消失了,惊慌的四处寻找,她看着他们四处奔走,大声的询问者旁边牢房里的人,监牢里乱作一团,那只狱监龙虾也来了,正大声斥责着士兵,又见他匆匆离去,想必是去向敖烈禀告,果然不一会儿就看见敖烈气冲冲的赶来,他盛怒之下将刚才守卫敖鱼牢房的士兵全部斩杀,一时间众人噤若寒蝉,敖鱼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人发现,直到众人都散去,她才悄悄的推动着珠子往监牢外走去,珠子很柔软就像一团有弹性的棉花可以从狭小的缝隙里穿过去,她慢慢的滚动着珠子出了寒冰大牢,在海水里飘荡着,她努力的辨别着方向,往东海入口的海域游去,也不知道游了多久,她只觉得珠子时浮时沉,一想到过了十二点,自己要是再不想法子出去,可就没命了,她急的在珠子里四处乱撞,忽然感觉被人捡了起来放进了一个木盒中,那个人叹口气说:”没用的东西,到头来还不是要我来救你!要不是你欠着我太多的银子,我才懒得管“  敖鱼心里一喜,急切地说:”老猫,是你吗,你来救我了!太好了,可是我没能拿到七彩珊瑚怎么办?要是没有这个,墨玄可就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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