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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畿的吃瓜群众表示最近很忙,瓜一波一波的来,腮帮子很酸的好不好。前些日子还在茶楼里面高谈论阔的书生,文集被一点一点的扒出来,抄袭的,找枪手的,闹的这些书生面子上很是难堪。  这些还是好的,那些自以为怀才不遇,满腹牢骚,字里行间显露出对皇权,对朝堂不满的,被纷纷下了狱。女皇虽是不兴文字狱,但绝不会容忍人肆意诋毁。而那些入了狱的,一套盘问流程下来,不管有罪没罪,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一时之间,书生之中人心惶惶,那位叫张生的被攻讦的不成样子,缩在家里不敢出门。而那些知道些内情的更是极度不安。她们趁着夜深人静,偷偷聚到了一起。  “李生,这可如何是好,你说会不会,会不会是十一王君的报复?”  “这叫什么事啊,”一个人唉声叹气的说“我为鱼肉,人为刀俎,我们不过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冤有头债有主,为什么揪着我们不放啊。”  那个叫李生的是茶会上的主要煽动者,最近压力实在是大,她甚至染上了烟瘾,她又卷了一卷烟,只是吞云吐雾,不讲话。几个人看着她什么话都不说,就准备散了,毕竟有些事想躲也躲不过。  她们站在庭院里,突然窜进来两个人将她们堵在庭院里。几个人都吓了一跳,张生喝道“什么人?”  “啧啧啧,”宫霖语一身黑衣蒙面,看着几人道“平日里挥毫泼墨,意气风发的大文豪,怎么今日瞧着像是丧家犬啊”  几人脸色涨的通红,李生将嘴里的烟草一吐,看向两人“阁下造访寒舍,所为何事?”  “好事。”宫霖语虽是不露脸,但仍旧笑眯眯的说“诸位日前干成了一见大事,想必很是得太傅大人的喜欢,那太傅大人可有与你们说,不日你们就将身陷囹圄。”  “太傅威高权重,小人人微言轻,不知阁下说的喜欢从何说起。”  “哎,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我今日是诚心想和你做一笔买卖。买卖若是做成了,我保你们安然无恙如何?“  李生思考了一下,谨慎的看着她“我如何信你?”  宫霖语思绪清晰,一条好处一条好处的说给她听“你看,这第一,最近入狱的人不少吧,里面有没有你们的同伙自己心里也清楚,太傅可有出面保下那些人的安全。怎么,你以为自己是元老级别的人物,知道的多了,太傅就会保下你?”宫霖语看着李生不置可否的深情,讥笑道“得了吧,太傅自己都自顾不暇,巴不得从这件事情中摘除出去,还能想到你。况且你难道没有听过死人是最不会说话的吗,你们知道那么多,就不怕太傅除之而后快?”  “那我凭什么又相信你的话?”  “很简单啊,你为她卖命,她却对你置之不理。你不想想自己,也该想想一家老小吧。就算这桩买卖我没有践行自己的诺言,好歹你也拖了主事的下水,也不亏。”突然,宫霖语冷了音调“你们刚刚不是说什么身不由己而不得已吗,怎么谁人的狗都当得,只有我的狗当不得?你是瞧不起我,还是以为我不会杀你”  宫霖语右手一转,几枚飞镖擦着在场人的脸颊飞过,牢牢的钉在了泥墙上。那些书生惊慌失措的尖叫出声,有胆子小的甚至瘫坐在了地上。一个人屁滚尿流的爬到了李生的面前,抓住李生的裤脚“答应她,答应她。”李生摸了摸脸颊的血痕,终是点下了头。  宫霖语扁了扁嘴,瞧着这个李生是个硬骨头,可惜,这些文人的气节真是让人瞧不上眼。来去匆匆,宫霖语和顾鸣书又离开了庭院。    宫霖语的武功不弱,轻功犹好,保命的本事她总是对待的很认真。今夜,宫霖语本准备避开闲杂人等,与顾鸣书在屋檐上风花雪月。但今日空气灰蒙蒙的,难得萌发的手可摘星辰的雅致也无法实现,她不经有些唉声叹气。  最近实在是太丧了,准备登高揽月,一吐浊气的想法也落了空,她有些泄气。顾鸣书右手握拳,清了清嗓子“我倒是有个好提议。”    说来也奇怪,在密信中传来的十一皇女的形象是极喜静的,一个坐在书房里可以看一天的书。所以初初与宫霖语结为夫妻的时候,他一度怀疑自己的情报网出了错。直到晒书日,宫霖语扒开书皮,将她那些宝贝书籍搬出去晒得时候,他才有些啼笑皆非。这些套着四书五经外套的话本子,她都是从哪里找来的?  顾鸣书自己爹爹与娘亲的相处模式或者不具有代表性,但那些夫妻恩爱的大人的府邸,他也不是没去过,至少是与两人截然不同的相处模式。  宫霖语是一个会把每一天都过的极具仪式感的人,永远对世界充满热情与好奇心。顾鸣书不是这样的人,但不妨碍她想要宫霖语永远保持现在的状态。没和她在一起之前,日复一日,花开花落,稀松平常,和她在一起之后,才知道,有些人可以把快乐的事情排的满满的,只等着有时间去做,连带着他都觉得东升西落,也比往日有趣的多。甚至也开始期待新的一天会给自己带来的惊喜。    现在已经到了宵禁的时候,宫霖语和顾鸣书为了避开巡查的人,在屋檐上窜的飞快。等到达王府的时候,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宫霖语一把扯掉蒙面的黑布,眼睛亮晶晶的“我今日也是话本子里面的蒙面大侠呢,扬善说不上,但惩恶是一定的了。”她有些得意“我觉得自己今日的气势格外的不同凡响,那飞镖一扔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浑身洋溢着一种,一种”宫霖语仔细想了想,终于想到一个形容词“王霸之气。”她美滋滋的说“也不枉我在学院学飞镖花了好些时候,你说那些人能不能猜出我是谁?”  顾鸣书顿时有些一言难尽,皇女皇子的老师多半是文状元、武状元出身,若是武状元知道她将所学之物如此用,会不会气的跳脚。至于那些人,顾鸣书的目光冷了冷,何须在意死人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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