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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愈好┄┄”    “┄┄啊┄┄你┄┄”从奕脑子里空白了一阵,这才反应过来她正盯着哪里乱查,登时羞得全身绯红:“你┄┄你不许看!”    就看!云瞳舔了舔干渴的朱唇:不仅看,我还要上手摸呢!    从奕急欲藏躲,连连挣动。谁知这一使劲儿,身子竟然随着束缚自己的藤条前后晃荡,一下一下往她眼前撞去,似在撩拨一般:“啊┄┄紫云瞳┄┄”    “你这是要我看的更细致一些?”云瞳等他冲到眼前,一把箍住,邪邪笑了:“为妻也正有此意┄┄”    “你┄┄” 从奕四肢大开,几乎已被剥了个精光,看她却衣衫完好,眉目间还故作正经,自己的气焰没法不矮上三分:“你┄┄快放开我┄┄”    “放开了啊!”云瞳轻轻在他腰间推了一把,让他稍微荡开又朝自己冲回,低声一笑:“你看看,这是谁不想放开啊?”    “┄┄才┄┄才不是我呢┄┄”从奕气急败坏,声势却更弱了下来。    “不是你么?”云瞳推起来没完没了:“哎呦,都把我撞疼了┄┄”    “你┄┄”    “小奕,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样?”云瞳得了便宜还在卖乖。    “┄┄”从奕脸红如血,说不出话来了。    “大胤锦衣郎还真是无所不能啊?”云瞳扣住他后脑,缓缓欺近:“怕你笑话不学无术,我还特意补习了一番,要不然你会的,我不会┄┄那可丢死人了┄┄”    我会的┄┄从奕一羞,自己就往闺房情.事上想去:应选侍子之前,家里特地为他请了教养公公,拿了春图来看。他虽脸红心跳,却没有因羞赧而敷衍,竟是张张不落,看的极为认真。那春图不知是谁人所画,情致动人,他看后便生神往,想象着与眸眸的洞房花烛该是如何缠绵,却又有些忐忑,怕自己不能如她心意。    出使一路,他亲眼见过她的那几个男人,虽各有风韵,却俱是倾国丽色。他自忖比之并不偏差什么,只除了一事┄┄自己没有他们那般风流婉转,于□□上头更加懵懂。    平日母父管教甚严,不许乱看闲书,以免移了性情,有失千金少爷体统。可听曲看戏并不能禁,爹娘自己就好,府里也养了小班,每到年节,粉墨登场,那里面多有才女落魄,小郎深情,历经悲欢离合成就美满姻缘的故事。更兼辞藻艳美,曲调悱恻,读来余香满口,听后勾人情肠,特别有些朦朦胧胧的暧昧描写,引人遐思。    什么是“行来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云”?为什么“袖梢儿揾着牙儿苫”,便会“娇凝翠绽魂儿颠!”他原本不懂,可自从去了一趟青麒,与眸眸重修旧好,得她问名之后,两人情意缱绻,自己好像就不再是从前的自己了。她是个嚣张性子,自来不会守什么礼教规矩,每每抱他亲他,都是肆无忌惮。小桥边上,歪脖树下,他被她闹得闷眩气短,之后孤帷独卧,却是绮梦连绵。    小唐事事为他留心,打听了各色消息来回,其中便有侯主因何不愿与英府联姻的几点缘由,其中有一:说紫云瞳天赋异禀,修炼邪功,好拿男子当鼎炉,榨干阳精。因而她喜好的也是能颠倒众生的妩媚男子。如叶恒、沈莫出身暗卫,在忘忧阁多经调.教;聂赢曾是玄龙大司马府的色奴,蛊惑人心的本事想来登峰造极;池敏看上去像个大家闺秀,可在青麒春藤馆待了大半年,艳名高张,若没些高超的脂粉手段如何能让女子为他一掷千金?    他是名门之子,该对以色侍人的行径鄙夷不屑,可天知道为什么,他会看着春图,浮想联翩,更加不想落于人后,竟然不知羞耻的去问教养公公:“夫侍┄┄当如何侍奉妻主?”    “自然是要尽心尽力!”    “怎么才算┄┄尽心尽力呢?”他翻遍春图还是不知所然:是自己躺在床里等?还是┄┄先为她宽衣解带┄┄    “┄┄”公公皱着眉头,另取了《男诫》、《男则》、《宫诲》、《内训》男四书给他:“这上面写的极是清楚,官人只须牢记!”    “哦┄┄”自己默默接过,不好再问,背地里却命小唐缠着乳公打听,只问那档子事上如何能使妻主欢愉。    乳公被烦不过,偷偷告诉了一句:“全凭妻主做主就是,少爷莫要违抗┄┄”    自己牢牢记下,再看春图,便有所得:可不真是?原来新郎都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任人摆布┄┄    小唐还从姐姐房里人的小侍们口中听来几种花样,夜半无人之时悄悄说给了他,两人都羞的不成样子,却又好奇那是怎样施为。    出嫁前几日,他挑三拣四,改了寝袍,又换贞锁,样样都要最精致时新的,就为搏她喜欢。可如今看来,似乎那些心思都白费了┄┄他的妻主和图里画的新娘举动大不一样┄┄    人家待夫郎是千般怜惜,万种温存,轻解罗裳,缓宽玉带,熄红烛,步牙床,效鸳鸯。她可倒好,还是如之前一样张牙舞爪,极尽蛮横无赖之能事,居然连衣裳都不放过,几下就撕成捆绑的布条了┄┄从奕睁眼看看眼前倒置的小林景致,再扭扭手腕,挣挣膝窝,感觉到胸腹四肢都袒露在艳阳之下,忒是怯羞,暗道:她这是怕我不肯听话?可┄┄这样,叫人怎么听话?    还没等想的通透,忽见她闪动着幽紫眸光寸寸逼近,修长手指在自己唇间一抹,绽开一个极度危险邪气的笑容。    “小白鸽┄┄”    “┄┄唔┄┄”    三月布防完毕,又命人将战马都勒上嚼口,裹好蹄子,不许发出乱七八糟的声响,这才过来和六月待在一处:“我说姐姐,你也不劝劝王主,换个地方不成么?”    六月自来唯英王之命是从:“你遵令行事就好,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三月朝她翻翻白眼:“若待会儿听见什么不该听的,你这正经人会不会也脸红?我可拭目以待!”    “哼!”六月冷嗤一声:“你拐弯抹角的骂王主不是个正经人,回头我就向她禀告!”    “你┄┄哎呦我的亲姐姐!”三月嚎丧起来:“快省省吧,别拿这些鸡毛蒜皮搅扰王主,再败了她携美秋游的好兴致┄┄在这天高地广,美景如画的地方成就美事,该当赋诗以贺!你别总说煞风景的话行不行!”    “┄┄”六月一皱眉:“怎么,你还想来一首?”    “嘿嘿!”三月摸摸下巴:“抛砖引玉!勉为其难!”    六月也不说话,等她后文。    三月摇头晃脑:“我可念了啊,起首一句:长生林里祝长生!怎么样?”    六月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似乎还不错┄┄”    “那是!”三月洋洋得意:“再听下边一句哈:合欢树下好合欢!”    “噗!”六月一个没忍住,差点喷出来:“我还以为你一回上京,真变了个风雅人呢!”    “我本来就是个风雅人,作诗填词无师自通!”三月朝自己一竖大拇指:“你仔细品一品,这两句对仗工整,借景生情,最主要的是还一语中的!”    “嘘!”她正美滋滋的自鸣得意,忽被六月在肩头猛锤一拳:“听见王主咳嗽没有?那是叫你赶紧滚远一些!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把你舌头割下来!”    “你骗我吧!”三月忙不迭的躲到了三丈之外:“她忙的不可开交,怎么还能听见我说话?”    “你声儿太大了!”    “她的男人声儿不大么┄┄”    “闭嘴!”六月擒住她腰带,使力往远一掷:“我看你还得再退三丈!”    ┄┄    “有人,我听见了┄┄”从奕正被云瞳亲的火热,忽然拧身欲挣。    “没人┄┄”云瞳沉迷如醉,岂容些许抗拒,箍紧他身子,一把压下。    “真的┄┄”从奕想四处瞧瞧,刚抬起头,又被吻了个正着:“唔┄┄”    白云飘忽,清风徐动,藤条载着两人,悠悠荡荡。    “乖┄┄”云瞳口里轻哄,腹下却因空虚的厉害,不想男人真的乖乖不动,见从奕被自己亲的绵软,似乎放弃挣扎,准备逆来顺受了,反倒调笑:“小奕,我刚才怎么没看见小鸽子头啊?”    “什么小鸽子头?”从奕尚在疑惑,忽觉两根温热长指按进了自己股间,徐徐磨动,浅浅滑移,哪里不该去便往哪里去,何处不能摸偏往深里摸,直是又臊又恼,心跳如鼓:“紫云瞳┄┄你又┄┄”    “光看还不行,摸着了才能放心┄┄”云瞳故意叹气:“你别哭,别哭啊┄┄”    “我没哭┄┄我┄┄”秀才遇见兵痞子,讲道理是行不通的,青涩纯美的小鸽子纵然不想顺从,又哪里斗得过胡搅蛮缠的大.色.猫呢!    “没哭吗?”云瞳作出吃惊之状,伸手在小鸽子头上技巧的揉捻了一番:“那怎么这里还会冒出水来?”    “啊┄┄”一阵酥麻自腹下冲过头顶,从奕两颊红透:“你再胡闹,我就┄┄就┄┄”    “就怎么样?”他越羞的厉害,云瞳越不松手,长指转而埋进黑蓬蓬茂草之间,轻轻重重的捻动梳捋:“鸽窝得时常修理,要不然┄┄小鸽子待的会不舒服,它一哭,我就心疼┄┄”     “┄┄”从奕一个千金少爷,几曾听过这样混账的情话,又几曾受过这样暧昧的撩拨?刹时羞不可抑:“你还说自己不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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