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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嗯,下一篇文想开玄幻仙侠......但是发现这个题材好像很冷......但是好像我写的东西一直都很冷......  回来的路上,谢三郎一直握住木姜的手,仿佛一松开,这不大的人儿马上就不见踪影。    木姜心里乱的一塌糊涂,有一丝怨意,可更多的是惶恐。    楼里的人谁不知道谢三郎对西西姑娘情根深种,更何况在谢三郎最无助的时候也是西西姑娘带给了他生的希望。    她呢?    反倒像个介入别人感情的第三者!    如今西西姑娘回来了,谢三郎和她的情会不会又死灰复燃?到时候她又置身于何地?    越想,她越怕。    谢三郎见木姜脸色越来越差,以为她着了凉,握住她的手,问:“怎么啦,是不是受了风寒?”    温热的手贴到木姜的额头上,如在冰水里掷了一块赤碳,木姜的心里窜了一缕灰烟,呛得难受!    她移开谢三郎的手,与他拉开一点儿距离:“爷,我没病。”    又叫爷,叫一声三郎不行么?    谢三郎死死的盯着她,见她横了心要与自己置气,冷哼了一声自顾自的走在前面。    木姜知道自己在钻牛角尖,可她控制不住自己!    那些遗弃在脑海深处的画面不由自主的钻了出来。    西西姑娘与谢三郎的月下相会,三爷明明不会诗词,还要打肿脸充胖子。    还有西西姑娘和崔玠私奔,谢三郎那失魂落魄的样子她到如今还印象深刻。    甚至于……    若不是西西姑娘逃出百香楼,谢三郎又如何动了心思,利用她去偷解药?    ……  太多太多了,无数的事实都写满了他们的情深义海。    她,又算的了什么?    临近楼里,谢三郎拉住低着的木姜。    “你到底怎么了?就算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你总得要我死个明白!”    木姜避开他的目光:“三爷,哪有什么错……”    错的是她,她不该抓住过去不放,不该钻牛角尖。    谢三郎握住她的肩膀:“我知道…….如今西西回来了,我就算说我对她没心思,你也不信!可你想想,这些日子我的一颗心不都扑在你身上了么?木姜,你对我有点儿自信,对自己有些信心好吗?”    她纵使再自信,拿什么去赢他们的暮暮朝朝,如美的花眷,似水的流年?    二人正在僵持着,一个小厮从门内探出头来,见了谢三郎,忙不跌的迎了过来:    “三爷,你可回来了,胡夫人在楼里正等着呢!”    谢三郎闻言,身躯僵硬,有些不自然的偏过头道:“你先去,告诉她,待会儿就来。”    “好勒,爷,您最好还是趁早些…”他唔了一声,抬头瞧了一眼谢三郎,迟疑了须臾,道:“胡夫人近日,生意不大好,爷,去了可要当心些。”    谢三郎闭眼,挥挥手,小厮退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牵过木姜的手:“木姜,你有什么话都告诉我好不好,我没读过什么书,在楼里除了学了些讨好女人的本事,其他的什么优点都没有。我…猜不透别人的心思,也猜不透你的,你要是要说些什么,不管多难听的话都要说给我听,不然,捂在心里多难受。”    木姜闭着眼,推开他的手:“爷,胡夫人来了。”    她的心里想被刀剜了一样,谢三郎的心她抓不到,人也守不住!    她知道她怨不得,可真到事头了,她想死了一样难过。    谢三郎知道自己时间不多,虚虚搂过她,将她安排妥当,欲要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木姜。    她坐在那,低着头,仿佛感受到他的目光,微微把头抬了,勉强挤出一缕笑意:“三爷,你,你要注意身体。”    谢三郎咬着牙,提腿就走。    他想了很多。    他要的不仅仅是木姜在楼里陪着他,他对自己的身份鄙夷,若他是个寻常的男人,他必要娶了木姜。    也许给不了她凤冠霞帔,也许他只能裁一块方正的红帕。    搭在她的脑袋上,她坐在壮实的灰驴,他牵着缰绳。    走过干涸的田埂,跨过碧绿的菜畦。    过了几年,生两个孩子,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儿子要长得壮实,犁得了地,女儿要像木姜,会一点儿女工就可以了。    等他们老了,儿女成了家,他们就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什么都不做,就靠在一起。    看架子上的葡萄藤慢慢牵爬,看碧绿的倭瓜慢慢长大。    ——  小厮打开门,恭敬的对立面的人说道:“胡夫人,三爷来了。”    谢三郎还未从自己的神思中抽身出来,如行尸走肉一样的走到胡夫人的身边。    胡夫人手里捏着个火折子,又点了一支蜡烛,屋内又亮了些。她回头细细打量谢三郎的神色,道:“怎么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谢三郎勉强的挤出一丝笑容,慢慢贴近胡夫人,距她还有两寸的时候却停了下来。    油腻的胭脂的香味闷得他喘不了气,他忽然想到刚认识木姜的时候。    那时候,她可真不像一个女孩,一身的臭味!    胡夫人掐过他的下巴,另一只手临摹他的眉眼:“你在我面前,想别的女人。”    谢三郎梗着脖子,像一只待宰的鹅。    他有无数讨女人欢心的法子,可到了嘴里,又觉得没意思,只是任她打量,不出一声。    胡夫人笑了一声,问道:“谢三郎,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我又是什么人?”    这是窑子,他是小倌,她是女票客。    他比谁都明白。    可他不想在这么出卖自己的肉体下去,他似乎想替自己喜欢的人守节。    可他又有什么节可守?    “罢了,罢了,有些小东西只有你一天不看着他,他心思鬼的很!”她打开一个红木箱子,从里面拿出黑长的一根,握在手里,回过头。    “谢三郎,你以为你是谁?还给我脸色瞧?”    谢三郎仍站在那,看着她,一动不动。    胡夫人气闷的笑道:“你说,你们百香楼的楼主要是知道手下的小倌该这么对恩客,他会怎么惩罚你们?恩?”    她慢慢走过去,烛光笼罩在她的身上,她生的胖,看上去慈眉善目,手里却握着鞭子,上面有倒刺。    一步步走近,谢三郎眼眸缩了一下,朝后退了一步。    胡夫人握住谢三郎的衣领,贴着他的耳朵:“怎么,我出了钱的,你要逃。”    谢三郎反手握住胡夫人的手,欲要摩挲,却觉得下不了手,想要压下她的火气,挤出笑,道:“夫人多虑了,是三郎身体不舒服。”    “怎么不舒服?不求我,就不想伺候我?把我当东西踹开呢!”    胡夫人想了想,歪着脑袋问他:“你身边是不是有个小丫头,那次被长公主抓去的那个?”    谢三郎不知她为何要问,沉默片刻,转移话题:“夫人,我听下面的人说,你心情不好。”    胡夫人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淡淡笑着,道:“脱衣服吧,你这次把我伺候好了,我就再也不扰你,你不是喜欢你手下的小丫头么,我成全你们。当然,你也别得意太早,我胡夫人不找你们麻烦,省不得还有什么周夫人,李夫人。”    谢三郎抿着唇,背对烛光,神色难分。    “还再给那丫头守着?谢三郎,你早就脏了,多一个,少一个,算的了什么?”    谢三郎闭眼,敞开衣领。    算的了的,他以前没遇到木姜,有什么荒唐事都罢了,如今他一颗心全牵在木姜身上,他希望自己能稍稍干净点儿,可以配上干净的她。    外衫、腰带、中衣、单衣。    像春日尽头散了满地的残花一样。    他捏着裤子,闭眼,也脱了。    一双肥腻的手拂过他的肩头,圆润的指头慢慢摩挲。    “谢三郎,你看看你,一个男人通身的皮肤,这样的白,这样的好,像玉一样,不是天生就是被人睡得么?”    他该微笑,他该从容不迫,他甚至应该顺着她的意思调笑。    可他全身赤果,双手垂在身侧,握成了拳,像个货物一样任她慢慢打量。    她捏着鞭子,把柄抵着他的胸膛,用力一戳。    他闷哼一声,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温顺的垂着,却听到她说:“闭上眼,就打算这么过了,恩?”    谢三郎睁眼,看见她衣衫完整,气息平稳,没有动情。    胡夫人捏着鞭子顺着他的胸膛慢慢向下,只到腰腹,那浓黑的一片,她的鞭子像蛇一样钻进密林,挑起那沉甸甸的一坨。    它安静的在那,沉睡着。    鞭子上有倒刺,胡夫人微微用力摩挲,它渐渐地抬起头,黑紫色的,有些骇人。    谢三郎闷哼一声,握住胡夫人的手腕。    胡夫人挑着眼看她,眼里尽是冷意。    她最讨厌这样的人,自诩是情深,可还是管不住自己的下面的东西。    谢三郎,你不是说你多爱你的小丫头么?要是被她看到你这个贱样,她还会一颗心都扑在你身上么?    胡夫人肥胖的身子笑的直颤,她开门,对旁边的小厮说了什么,又关上门走了回来。    “来,坐过来。”    谢三郎浑身赤果,坐在绣凳上,寒冷贴着他的肌肤由外至内。    胡夫人蹲下身子,肥胖的脸颊与他的大腿根平齐。    她笑了一下,将脑袋埋了进去,轻轻衔着,舌齿相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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