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一脸上略微不自然,微微垂下头答道:“回主子的话,属下并没有对百花俏动心,属下只是觉得却是该留个姑娘好照顾那位。”
被称作主子的男子沉下脸,对慕易说道:“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要欺骗本主。”
慕一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答道:“回主子的话,属下却是对百花俏动了心,可是这也不由属下控制啊,属下可以保证,属下一定把这份心动埋在心底不会表露出来,不会坏了主子的大事。”
“好了,看在你为本主尽心尽力办事的份上本主可以开恩留下百花俏,就让她做个丫鬟伺候那位姑娘,但是你要警告百花俏,让她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话别说,否则本主随时都能送她去见阎王。”
慕一闻言欣喜地磕了个头,“属下代百花俏谢过主子。”
被称作主子的男子之所以会这么说也不全是为了慕一,而是突然想到如果打发了百花俏就得重新再买个丫鬟在这一路上照顾许玉蕊,时间紧迫一时也不容易买到称心如意的丫鬟,而且买来的丫鬟不知根底,不一定比百花俏可靠,这才顺势答应了慕一的请求。
项天宇自从回了御书房就站在窗前透过窗户望着外面,哪怕隔着窗纸望不清外面的景色,也依旧那么呆愣愣地望着,心里却焦急地等待着刘雄的消息,连午膳都没用,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心里祈祷着那五个乌邦男子没有离开京城太远,祈祷上天保佑派出去的暗卫们能快点儿找到那几个乌邦人的踪迹,多耽误一刻就少一分胜算。项天宇都不敢想像寻不回许玉蕊会怎么样。
午后,何忠推开御书房的门匆匆走了进来,往窗边儿一瞧,就见皇上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窗边。知道皇上此时肯定心内焦躁,未免触了皇上的眉头,遭了无妄之灾,何忠走路的步子都比平日里放缓了许多。
一听到轻微的脚步声,何忠就急忙转过身盯着何忠问道:“可是刘雄过来了?”
“是,刘统领正在门外求见。”何忠边行礼边答。
“快宣。”
“是。”何忠答了一声连忙转身匆匆向外行去。
项天宇大步往御案前走去,绕过御案,在椅子上坐下。
刚坐定,刘雄就匆匆进来,快步走到御案前,正俯身准备行礼,项天宇已经开口,“免礼了,快说,人有没有找到?”
刘雄收回行礼的动作,微微低垂下头,抱拳答道:“回皇上的话,派去追踪他们的人还没有传回消息。那五个乌邦男子昨晚去的那家花楼的老鸨招供,说是花楼里有个叫百花俏的头牌今儿一早出了城。那五个乌邦男子中的一个经常去这家花楼里找百花俏。”
项天宇在听到刘雄说那家花楼里的头牌出了城时心里就咯噔一声,有一种预感,许玉蕊一定是先被人掳到花楼里,然后由那个叫百花俏的花楼头牌悄悄地带出了城。这样寻思着,项天宇连忙又问:“那个叫百花俏的头牌是怎么出城的?身边儿还有其她人?”
“回皇上的话,属下问了守城的侍卫,侍卫说是一早城门刚开的时候只有一辆马车出城,马车里坐着的正是一名青楼女子,身边儿还带着个麻子脸丫鬟。”
“麻子脸丫鬟?”项天宇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问刘雄。
“是。”刘雄答了一声。
项天宇凝眉思索几息便明白了那个麻子脸丫鬟一定是被易了容的许玉蕊,于是又对刘雄吩咐道:“让守城的侍卫描述清楚那辆马车的样子,然后派人全力追踪那辆马车。”
“是,属下遵命。”刘雄连忙答了一声又行了一礼,转身匆匆向外行去。
项天宇仰身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用食指按揉着太阳穴。片刻后何忠又进了御书房,项天宇听到脚步声坐端了身子,睁开眼睛盯着何忠问道:“怎么了?”
何忠快步走到御案前行了一礼,“启禀皇上,奴才已经派人查清了从昨晚到今日宫里失踪的宫人。”
“说。”项天宇紧紧地盯着何忠,等着何忠接下来的话。
“回皇上的话,从昨儿晚上到今日,宫里一共失踪了三个宫人,其中有两个宫女一个小太监。小太监是御花园里修剪花树的,昨儿晚上失足掉进了井里,尸体刚刚已经打捞上来了。另外两个宫女一个是潘美人宫里负责洒扫院落的,昨儿犯了错,被潘美人悄悄打死,派人将尸体仍在了井里,尸体也在刚才被打捞上来了。剩下的那一个是瑶华宫兰婕妤的大宫女,名叫侍棋,听兰婕妤宫里的宫人交待,今儿一早起来就没见到侍棋的人影,奴才也问了兰婕妤,兰婕妤也不知道侍棋去了哪里,奴才又派人在瑶华宫外找了一圈,依旧没有找到侍棋的踪迹。”
“侍棋?”项天宇在脑海里仔细地回忆了一遍,却根本记不起兰婕妤身边儿有这么一号人物,于是又问何忠:“这个叫侍棋的宫女是平日里跟在兰婕妤身边儿的?”
“是。”何忠答了一声。
项天宇仔细想了想,又问:“这个叫侍棋的宫女是内务府派给兰婕妤的还是兰婕妤从宫外带进来的?”
“回皇上的话,奴才派人去查过了,这个叫侍棋的宫女是兰婕妤初进宫时从宫外带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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