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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从焦郎身上证实了自已猜想的子画,心中一片愉悦啊,原来他身边真的卧有一个绝世大侠,只是怎么才能把这个绝世高人给请到身边来呢,子画琢磨一起,想起还有另一件大事呢。“柯儿”子画拉长他那好听的天籁之音,柯儿就苦着脸站出来,怯怯地:“公子,你别怨柯儿给你搬不来救兵,我跑去给夫人求救了,可是咱们夫人听了陌姑娘闯到你浴房,反而笑了说:陌女儿竟这么在乎我画儿,我就放心啦,你们全给我听着别去搅扰陌女儿与画儿的谈心啊。。。”子画的脸就黑了,他娘还能有点洁节操吗?还能有点吗?这只能更加说明,要摆脱这个女魔王,家里就没有一个能靠谱的,唯有靠他子画自已自救一条路了,而这条路,何等艰辛凶险啊,失败了,等着他的就只有被那个女人终身囚牢了啊。    子画冷着脸道:“把昨夜你和公子分开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详细告诉公子,不许漏掉任何一点细节,满府都在议论,你带着人烧了一条街,厉害嘛。”子画怀里的宝玉咯噔一下,暗呼:糟糕!果然只见那个柯儿马上凑过脑袋神秘兮兮地道:“公子,我谁都没有说,她们都在奇怪我为什么能一直跑,跑到缥缈轩找你呢,公子你当时是在缥缈轩里的是吧,是你怀里的宝玉给我说的。”闻得此言,子画骇得呼地站起道:“你说什么呢?!”柯儿凑凑四下无人,就趴在自家公子耳边悄声道:“是千真万确的公子,开始我也吓一跳,后来只要一跑到路岔口他就发言指明方向,然后我就一路飞奔到了缥缈轩,本来陌姑娘的人是要闯进去的,可是这个宝玉说:里面有我们对付不了的人,一个劲叫我放火,所以。。。”子画一个跌坐在椅子上,这一下他不能不信了,只有他知道,幸好陌上女的娘子军没有闯进来,不然不知道会死去多少人了。原来原来这个宝玉是有知觉,可以说话的,可是他为什么从来没有回应过自已呢,子画想起自已自言自语和宝玉说了多少话来着,昨晚还没有天亮就被噩梦惊醒,然后就捧着这宝玉颠颠倒倒地不知道说了多少废话,流了几乎一江的眼泪,而且他的眼泪几乎把宝玉都浸透了。    啊呀!子画匆匆回到自已阁楼里,关闭门窗,捧出怀里宝玉急急道:“小弟,你是有知觉的,你为什么要瞒住兄长,你能说话,却不和兄长说,是什么道理,还有,你能指路,那就说明你是能看见周围的空间的,你是能看得见的。。”子画大惊失色起来,想他天天把这宝玉携带在身边,寸步不离的,吃饭喝茶,沐浴洗澡,睡眠话语,那是不是他自已早就被宝玉看光光了啊。啊呀。。啊呀。。子画急了。双手捧着宝玉竟也觉着烫手了起来,慌忙就要给扔出去。宝玉无奈发话道:“兄长,小弟不是不和你说话,是怕吓着了你了嘛。”    果然说话了,子画又惊又气地:“你你。。。你是从什么时候有知觉的?快点老实交代!”羽冠脑子转得飞快道:“兄长,小弟就是在你怀里天天呼吸着你的气息,慢慢就有了知觉,以前的小弟从来不会说话,是你的气息滋养了小弟,小弟才有了说话的能力呀,兄长,是你养活了小弟,所以小弟是离不开兄长你的呀。”子画傻了,他养活了这块宝玉,是他自已。这宝玉的意思就是他上次为了救自已原本是死亡了,就因为自已把他日夕带在怀里,捧在掌心,所以反而救活了他,这世间竟然有这样的事,想不到他白氏子画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奇能啊,难怪他能听得到玉的鸣声呢,他。。。羽冠生怕这少年因为他的怪异而抛弃了他,赶紧趁热打铁地:“兄长,小弟能活下去,靠的全是你的气息,所以你千万别把小弟扔开,如果呼吸不到你的气息,小弟就会像鱼儿没有水,会渴死干死灵气枯竭而死的。”子画的脸黑了,这算不算是赖上他白氏子画了。     子画磨着牙,艰辛地苦涩地羞恼低问:“那你都看见了?。。。”羽冠心知肚明,却浑然无觉地道:“兄长,世间的一切所物都是有生命的,就算是那浴房里的水,那些花草它们都是有眼睛和生命的,只不过你不知道罢了。小弟就是一块宝玉,兄长也许你不知道,你库房里以及这房间里的乃至这世间所有的宝玉他们和小弟一样,光华袒露,生命流动,都是可以看得见一切在他们眼前的事物的,所不同的就是他们不能像小弟这样说话而已,所以兄长,小弟只是一块玉,就给你与生俱来的那块明玉是一样的,你能怪那块明玉也看见了什么嘛。”子画愕然极了,这宝玉小弟居然连他身上那块与生俱来的玉都知道了,那块玉除了子画本人,可是没有一个外人能看得见呀,就算是子画的爹娘也看不见的。    子画气呼呼地呼出一口长气道:“那你也不该骗兄长这么久,如果不是柯儿告诉我你能说话,你还打算瞒我多久?哼!”羽冠好脾气地:“是!是!是小弟错了,小弟主要是怕吓坏兄长嘛,昨夜要不是为了救兄长,小弟也是绝对不会情急之下出声发话的,小弟错了,兄长,你千万别把小弟扔弃啊,小弟活命全靠你的气息呢。”想到昨晚这宝玉居然能奋不顾身地救助自已,子画满心暖暖地道:“小弟,为什么兄长的气息能救你呢?还有你如果好全了,能耐会大到什么程度呢?”羽冠心思飞速运转道:“兄长,小弟是被天上神界的雷火劈中才掉落凡间的,小弟在天界那可是无所不能的,呼风唤雨,能调动天下所有灵石宝玉,可以号令世间所有玉石一界,无论那些宝玉有多远在什么地方,只要兄长要,小弟一唤它必定到!”    “哇!太好了!”子画激动欢喜得双手互拍在一起道:“那小弟,你什么时候才能好啊。”羽冠欢乐无限地:“只要兄长肯给小弟加餐,小弟就会好得很快的哎!” “加餐!?”子画不解。羽冠喜滋滋地:“就是,只要兄长肯多多亲吻小弟,让小弟直接呼吸到兄长浓浓的气息呀。”“什么!”子画变色,手上一个嫌弃地放开宝玉。羽冠慌了语声哀软地:“兄长,不要啊,小弟能维持生命全靠你源源不断的气息了,离开你就给鱼儿没有了水,小弟会死的。”听着小弟哀哀地话语,子画的心就软地一塌糊涂了。    子画双手捧着宝玉,略带羞涩地慢慢靠近自已香喷喷地唇边道:“这样么?”羽冠乐得心儿象长了翅膀不着点头地:“对!对!张口吐息,如果能含到温暖地嘴里就更好了啊。。”子画十分生气,“哼!”地:“想得美!”对着宝玉呵地两口香气道:“看在你救我两回的份上,给你加餐!”羽冠一个劲点头:“嗯嗯。。。”双手捧抚着宝玉的子画忽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骇然变色道:“糟糕,那个女魔头反过神来,一定会来追寻你的,小弟,怎么办?那女魔头一定会来抢夺你的,怎么办?” 羽冠想了想道:“弄个假的出来诓骗她呀,反正她辨不出真假来。”子画:“哦,也对呀,小弟,看不出你还真聪明呢。好吧,看在你这么聪明的份上,以后兄长就带着你吧。”羽冠猛点头:“当然得带着了,兄长,小弟可一刻都离不开你呀,你可是小弟在这人间唯一的粮食呢。”    上界,香域神谷百花谷中落凤的居所里,天然的各种不计其数的花朵铺满人的眼睛可以看到的地方,无数色彩斑斓的蝴蝶以及食花一族的飞虫禽鸟都混杂在花丛中,与穿绕在花海中的风声木铃声染成一副天然的和盛之景。谷中巨大的专门为了应和这片花景搭建的四面敞风的木楼里,落凤站在木楼中一块巨幅转动的镜像前,指着一个地方,对身旁不远的羽冕道:“缺什么元素了呢,这个地带居然开始色彩灰暗了?”正举着酒葫芦猛灌香酒的羽冕懒洋洋扫一眼道:“当然是能量了,早在几百年前就告诉过你,支撑你们这片香域神谷的能量已经在衰竭了,你们一门中人居然如此迟钝。。。”落凤陷入沉思。    不远处的凉阁上,落凰与玄木正襟危坐着在下一局落凤与羽冕都看不懂的爬满密密麻麻两座山峰的巨型棋局,一方执黑一方执白,而这两人已经下了一天一夜了,不言一语没动过一步,远处看,像座石尊摆在那,半天你没有看到谁动一下。酒虫羽冕喝尽自已葫芦中最后一滴酒皇,向那两座石尊喊道:“凰哥,没酒了,等你赢酒下肚啦。”那两人置若罔闻,羽冕回头看向落凤,哀叹地道:“自从凰哥回来,玄木就再也不理你我二人了,就连下棋都不理睬我们了。”那不是废话嘛,落凤懒得搭理老友,他们四人在两千年前,就是落凰与玄木爱一路,落凤与羽冕是一路,外人看去,他们四人好像形影不离,离得不远。其实只有他们四人知道,谁和谁才是一路人,那时候落凤就与羽冕十分好奇这两个半天都不鸟人一句话的人走在一起是谁在搭理谁?结果每次潜伏偷听的结果,是那两个人就算呆在一起,也是可以一天不说一句话,默默下棋,一同散步,看日出日落,然后走的时候一方对另一方说句:“走了!”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一句话不说的两个人,可以坐在一起喝一天闷酒,这难道也是神交的一种方式?落凤与羽冕试了试,没有一盏茶功夫有一方就憋不着话痨了,然后他们二人就满世界周游列国,风花雪月去了。    如今这二人分别两千载再聚在一起,还是如前一样的相处模式啊。而他们二人下的棋,也是他们二人的独创,离了落凰,玄木连给落凤与羽冕解释的兴趣都没有,亏得没有落凰的时候,玄木也还搭理他二人,还理会他们也算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哥们。“羽冕,”落凤忧心忡忡地呼唤:“如果我们香域神谷继续这样灵气枯寂下去,这数万人该何处去安家,既然你天生具有嗅获能量之能,从现在起,可就要用心帮我寻觅延续神谷能量之法。”羽冕伸伸懒腰道:“这种事可是要讲究机缘的,你以为能量是能修炼出来的或者是可以捕获的,那是与生俱来的,你们老祖宗当年找到这个可以供他延续血脉之地不知道多高兴呢,而你们一门确实也安然无事地在这里生存几万年了。这里的灵力供养你们这么长时间,也该够了,要想长久,当然得自已想法或者另觅他地了啊。还有。。。”羽冕往下棋的那两方石尊挪挪嘴道:“那个不是回来了么,让他振作的一个方法就是告诉他,这里已经不能够长久了。”落凤眼光看向那个一身墨绿色的披风也遮掩不了绝代风华的人,长长的黑发没有任何修饰地自然披垂着,浓浓的剑眉下那一对黑如夜海的眸子,此刻正凝聚着深邃的幽光,全副心神地关注着他面前的那一座波澜壮阔的棋局,坚毅地朱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刚毅的側面轮廓隐隐透视出他曾经与天争辉,不输日月的质华。    落凤回过头看向眼前的镜像向羽冕密音道:“如果让他进入我们神谷能量中心,躺在最纯粹的精华灵气池里静静含伏几百年,他的丹田真海与一身功力一定能恢复的。”羽冕大吃一惊地:“你家族那些老怪物会答应吗?你别做梦了,当年就是他们毁掉他的,如今怎么可能拿你们一门的灵力供养他。而且就算凰哥好了,与你们这里的灵气枯竭也帮不上什么忙,再说了,如今你能保着凰哥生活在这里平平安安就不容易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首先你家老爷子你就搞不定。”然落凤的目中闪过冷光,他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家族里的黑暗也是够了。    下界白府,子画晃悠悠荡到自家白府大门边,还没有开口说去哪儿,陌上女留在白府的两个娘子军就不知打哪儿冒了出来,很是客气和暖地说道:“少爷,外面不太平呢。”说得客气点是少爷外面不太平呢,说得不客气那就是:“少爷,我家姑娘吩咐了,你不能出门。”子画一声不吭掉头回走,一个堂堂白府的大少爷,却在自家里要出门还得经过别家人的答应,丢不丢人啊。不能在这样下去,再这样下去,他就快要没有人身自由了啊。子画回到自已书房,静静坐在桌前默思,半响唤道:“柯儿!”子画开出一些物品向柯儿道:“去街上给公子一一买回来。”“好呐,公子。”柯儿领了清单飞快跑去。    整个下午,陌上女的两个娘子军就看到那少爷,好像采集了不少花瓣,放到厨房中让和着买回来的一些酒水熬制,然后又令人抱着几坛酒入了地下库房去了,两名娘子军虽然不知道少爷在干什么,但是只要没有出门去,干什么她们管不着也就不理会,她们的任务是为她们家姑娘守好这少爷的安全就行了,可没有包括弄清这少爷在干什么之类的。子画怀里的宝玉羽冠就知道这宝贝在泡制好酒呢,这少年好像还没有学会喝酒吧,那么这酒是给谁泡的?羽冠疑糊。    是夜,羽冠静静地垫伏着,好不容易等到夜深人静,少年陷入熟睡中,他方才从少年掌心中一闪一闪地滑进少年心窝,时间不等人呀,他必须得争分夺秒才行。那一夜,少年心窝中的那块与生俱来的明玉对他的刺激太大了,他缓缓趴伏在少年光滑的暖玉生香地心窝,贪婪地呼吸着,今夜他一定要知道这少年到底对他的作用有多大,能不能产生出让他恢复生机的一点可能啊。如此全神贯注地万川汇聚的吸纳中,他终于再一次捕捉到了这少年万灵之中的那一点灵犀之机,羽冠用着自已这些时日含存下的全部契机去捕捉少年那一点灵犀之机。少年的心窝再一次爆发出万丈光芒,少年的心窝自动又浮现出那一块透明的绝世奇玉,散发出莲花之心的形状,一层层地光华包围着少年也包围了羽冠,羽冠再一次感觉到自已被一股奇异能量击中了,他彻底放松自已完全融化进入少年的那块明玉中,啊。。。这是一个什么样奇异舒适的光轮享受啊,是他羽冠就算身陷在玉界灵力最浓厚的混沌宫中也不曾有过的,就好像一个婴儿回到了母体,类似人类找到了祖先的哪一种玉石能量自然返真。    当明玉的光芒慢慢淡下去的时候,羽冠的人形自然浮现在少年的身侧,他自然而然地伸手就将少年抱进自已暖气升腾的怀中,面上浮现出何等温柔奇异地暖色之光,就那样静静注视着深陷在娇憨睡眠中的少年。不忍拂动不忍触摸,好想就这样看着他睡,哪怕时光就此灰飞烟灭一万年。于是一夜的玉明珠淡淡的辉芒中,有一个人一直凝视着那个美如冠玉的少年一至到天明,再慢慢淡化在晨曦中。而一夜好眠的少年,于晨曦中揉着自已的眼睛醒来,然后习惯性地捧起自已手心的宝玉,放在自已柔暖地唇边吐气如兰地:“小弟,你昨夜睡得好吗?耶!宝玉小弟,你今天的光泽比往天还好了呢,兄长感觉得到你越来越好了呢,你是不是就快好了呀。呵呵。。。太好了。“羽冠心中软得一塌糊涂地:“是呀,兄长,小弟呼吸了你一夜的体香,又好了不少呢。”子画的脸不禁就红了,口中嗔怪地:“不许胡说,什么体香,哼!那是灵气。兄长长年喝了那么多珍贵药材,于是就产生了特殊的气质,所以才会对你有用。”“是是是。。。”羽冠顺从地应着,不想惹这宝宝有一点不开心,反正能让他日日夕夕地闻着依着就行。    殊不知这少年竟说道:“小弟,今天你就得与兄长分离一下了,那个女魔王一定回来收缴你的,所以你就委屈一下,暂时挪移个地方,让兄长先把那女魔头应付过去好么?”羽冠千万不甘啊:“不!不!兄长,小弟离不开你呀,就像一日三餐一样,缺了你,小弟会饿死的。”  子画心肠柔软地好脾气地哄着:“小弟。。兄长舍不得你。。就是不想失去你呀。。所以你以后好了。。得乖乖地听兄长的话。。不可以乱动威力。。不可以胡乱呼喊灵玉。。更不能惊动世人,就这府里的人也不能惊动。。包括我爹娘。。。”少年抚摸着宝玉悄悄地:‘你就是兄长一个人的宝贝。。知道嘛,你要乖哦。。“羽冠的心肝心儿都融化成了一滩水,以少年看不到的方式,拼命点头应:”嗯。嗯。。小弟就是兄长一个人的。”    白昼的光芒中,柯儿与青儿又来侍候公子起床束发,今天两个小家伙眉飞色扬的。柯儿道:“公子,这一次居然真的没有事,一点事都没有,贺少爷暗地派了人来说,要公子安安心心在家,他最多三个月就回来了。”子画能明白贺兰这一次被他们本家摆了一道,心里不知道多窝火呢,这不,把窝囊变成了动力,大有不成为雄鹰就不回来之势,可惜,贺兰,无论你怎么变,子画借你之手牵止你家那个心狠手辣的大哥,这一个救人救已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我相交也仅限于此!    子画是这么想的,而已经在向着大漠进军的贺兰却是一面的阴冷,现在的他充分明白了一个残酷的现实,要想得到拥有自已真正想拥有的,没有至强的实力一切都是泡影免谈!家族再强大没有成为他的之前,一切都是阻力!既然成为一个男儿存在于这世间,要不就做最强的,要不就彻底战死他乡!贺兰的目光很冷,人像风暴一样驱赶着他□□那匹万里挑一的宝驹,烈马风尘地滚滚向前冲刺着,很快就将他的一众悍将抛之脑后,他的手下们生怕他出什么事,奋起追赶着。    房州城陌上女管辖的码头上,红娘子来低声禀报道:“我们按照周府大公子给的记号到处能留的记号都留下了,可是周府那个小姐半点回讯都没有?姑娘,她会不会已经离开这个地界了?这里对她来说这么危险,她要逃过那么多人的明察暗访容易嘛?”陌上女皱起眉头道:“周府现在空着?”红娘子道:“霍大家一出事就空出来了,柳家与贺家都没有出面受理,周府现在是真空着。”陌上女站在码头,江面上的冷风拂拂吹拂着她一身的黑衣长发,周府小姐的事,能做的她已经做到家了,接下来就是静候那个小妞自已的反应了,来与不来那就是她的选择了。红娘子向陌上女近一步道:“贺兰也许是知道姑娘来了,面都没有与我们少爷照,就往出关的方向去了。”陌上女哼了一声,算他识相,这一次,陌上女是准备出狠手了呢。既然事已至此,有一件事也该搞清楚了,呵呵。。。    当柯儿被伶到一身风衣冽冽的陌上女面前时,陌上女还没有发话,柯儿就吓得面无人色地跌倒在地上哆哆嗦嗦道:“陌。。。陌姑娘。。不是。。不是柯儿撺掇我家公子出门的。”陌上女眉峰一拧怒喝道:“他又出门了?”柯儿心下一噔。完了,这女人原来都不知道,自已就给招了。柯儿快哭了,陌上女踏前一步道:“那夜,你一路带着我的人飞奔到飘渺街又是放火烧街又嚷着杀人的,嗯,你为什么那么肯定少爷就在那里?”柯儿心下一激灵,急急巴巴道:“我就是一时心急了,凭着感觉跟意念就那么做了。”陌上女冷冷的寒光轻蔑地扫荡着柯儿一字一句道:“给我沉到江里。”    两名娘子军大步走向柯儿,柯儿面无人色,这么冷的天,给沉到江里,就凭这女人那个狠劲,不整他到一条命残是绝对不会放过的,柯儿大惊失色呼喊着:“陌姑娘,是是有人对我说的。。”听了柯儿一番说辞的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看着陌上女一脸孤疑的目光,柯儿闭着眼睛一个劲对天赌咒发誓地,他说的绝无虚言!陌上女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白府,她发誓如果她回到府里那少爷不在,她绝对会把那宝贝蛋押进雅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修理不可,她还没有走呢,就敢给她对着干了。    陌上女的人在白府四处搜寻,守在府里的两名娘子军快哭了,她们一直盯着大门,没有看到那少爷出过门啊,最后红娘子忍着笑来报道:“姑娘,少爷回来了。”陌上女大马金刀坐在子画香阁里道:“让他到这来。”子画的身影慢吞吞出现在门边,陌上女的娘子军们飞快闪去。子画进来乖乖关好门,看了看那个不可一世的女人,忍着气道:“就是新到了一批宝玉,那边送过来的,我就是去验收一下品级,你知道。。。”陌上女:“过来!”    子画一步步移着,虽然万般不情愿还是站到了女人的跟前。陌上女道:“府里有几个地道?”子画也干脆:“三个。”很好,没有像以前一样百般抵赖了,陌上女看着人道:“会说话的宝石呢?拿出来看看。”子画不动。陌上女很有耐心:“让我自已搜?”目光上下打量着人,子画能让她搜吗?气得一脸通红地从怀里摸出宝玉交给人,陌上女接过道:“我能相信这就是那块玉吗?”子画怒地:“这玉我也没有听到他说过话,柯儿说的那么神奇,我也很想听到,可是他就是不说,别说你不信,我也不信他会说话。”陌上女冷笑地:“既然如此那还要他作甚。”手上强力震荡,那块玉直接就给捏成了碎末,子画惊呆,要是真的是小弟,也会就这样给灭了?这女人杀人不带眨眼的啊。    捏碎了玉的女霸王目光冷冷锁定着眼前的人道:“真的呢?别说你没有给我准备个假的,你以为我陌上女今天才认识你白氏子画?”子画真是欲哭无泪啊,他这是上辈子作什么孽了,今世要遇上这么个霸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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