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前言:不是想蹭《恋与制作人》的热度,实在是因为我是李夫人,情非得已借文宣泄,哈哈哈。本中年少女,初二写成第一部少女小说,纵横江湖十几年,这些年也还算笔耕不辍,虽然各种类型都在写,然而最喜欢的还是写言情。只是我不喜欢在网站连载,因为要等过审,然后要求又越来越严格,“脖子以下的亲密描写都不可以”,那言情还有什么看头,虽然不能为肉而肉,但总有些事情是水到渠成的啊,一刀切太没意思了。网站还不如公众号允许的尺度大。跟风玩这个游戏的时候,刷出来的台湾小言标准玛丽苏套路的剧情让我差点就弃了,然而,我舍不得李泽言的黑卡。直到,我在抖音看到一张米沙大佬画的李泽言“羊入虎口”的SSR,那个香艳绮丽,瞬间激发了我的少女心,我决定给《恋与制作人》写一篇同人小说。因为比较懒,所以一直没有动笔,后来,就有一个特别特别丧的夜晚,就丧到呼吸不过来的夜晚,是李泽言救了我,给了我总裁的黑卡,给了我温柔鼓励的SR牌,给我发短信,还开启了生日之约。为什么女孩子会这么迷恋这个游戏,是因为有些温柔现实里你永远得不到。最难过的那一阵子过去之后,我就开始写这篇文了,之前在小群里跟朋友讨论,我说我写言情永远都在想着怎么避免狗血的情节熟悉的套路和玩烂的梗,而且生平最讨厌女主是玛丽苏和傻白甜,而这次,我想放纵一下自己,就按照最熟悉的言情套路,写我的霸道总裁李泽言,写我的玛丽苏之光李微泠。说起来容易写起来难,才发现我已经写不出来熟悉的霸道总裁文套路了,已经养成不断回顾不断删改尽量让自己感觉不尴尬的毛病,所以,最终的成文就是既不是熟练流畅台湾小言版霸道总裁,也不是匪我思存金陵雪这些大家版的富家子弟,只能自我安慰:就当满足自己身为李夫人的愿望吧。要按严格标准来的话,我这篇不算同人,只是提取了他们四个人和部分性格重新再创作的文,主要是《恋与制作人》的剧情已经非常完整,我没有必要再顺着原有剧情去拓展。交代一下,本文男主李泽言,男配1白起,男配2许墨的戏份在很后面,男配3周棋洛,我给他改了姓充作男主的亲弟弟,戏份不多,因为我不喜欢小奶狗人设。女主没有用官方的名字,她叫盛浅予,也叫李微泠,至于为什么,敬请期待。那个,如果有李夫人看,还请体谅,我的李泽言,不是那个完美无缺心里只有你的霸道总裁。我以前在天涯看帖子的时候,看到有人分析江华演的一个角色,最后把心爱的女人从楼顶扔下去摔死了,楼主说“姑娘们总是会迷恋霸道总裁,可是现实中的霸道总裁也许是江华这样的,郎心如铁,为达目的什么都可以舍弃”,嗯,我想写一个现实一点的暗黑系的总裁,不止欣赏一个女人,也未必有多爱女主,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都可以牺牲,他很渣,他有缺点,可是他最终还是不得不承认女主是他心底一处最温柔的存在。 楔子 百丈峰,松峦动,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忘川水,寒冰彻,转眸回首间,永堕离恨海。 KTV里彩灯绚烂,光怪陆离,盛浅予靠在沙发里,看着头顶上那一圈拖着长丝带尾巴的粉紫二色气球发呆。 有人正在卖力嘶吼“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飙高音居然奇迹般地没有破音,包厢里的人噼里啪啦怪叫着鼓掌。 在一片喧哗闹腾里,严松热烘烘的身子靠了过来,低声耳语,“小玉儿,你也给我唱首歌吧……” 他的气息绵软,带着三分醉意,嘴唇几乎要碰触到盛浅予的耳朵。 她避开他,面上不由得发热发烫。 跟严松老老实实谈了三四年恋爱,跟正常情侣一样相处着的,按理说不至于这么扭捏,只是大庭广众之下,他就这样喑哑迷离地喊着私下里对她的爱称,手也不□□分,她本能就想躲闪。 “躲什么,你是我老婆”,严松低低笑着,伸手把她捞过来,顺势就要去亲她的嘴唇。 盛浅予张开手掌挡住他的脸,埋怨道,“你喝多了,不要闹我。你同事们都在呢。” “呵呵”,严松在她耳边轻笑着耍赖,“你去给我唱首歌听,我就不闹你了。我要听你唱《明天我要嫁给你》。” 被半醉的人缠得没办法,她只好走到点歌机旁边,点了一首王菲版本的《明天我要嫁给你》。 秒针分针滴答滴答在心中 我的眼光闪烁闪烁好空洞 我的心跳扑通扑通的阵阵悸动 我问自己要你爱你有多浓 我要和你双宿双飞多冲动 我的内心忽上忽下的阵阵悸动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要不是每天的交通 烦扰着我所有的梦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明天我要嫁给你啦 要不是你问我 要不是你劝我 要不是适当的时候 你让我心动 ………… 她其实并没有王菲的空灵嗓子,只是因为喜欢王菲,着力练了一些她的歌,《催眠》《我愿意》《原来爱情徒有虚名》,还有这首《明天我要嫁给你》。 一曲完毕,果然赢得满堂彩,众人很给面子,还有故意瞎嚷捧场的,“这肯定是开了原音唱的,不算不算!” 严松站起来,步履不稳地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看她,一双眼里情意无限,“我让你内心悸动?我让你有双宿双飞的冲动?我让你有想要嫁给我的冲动?” “又闹”,盛浅予忍着笑,一巴掌拍在他脑门上,“回座位上去!” “我不”,严松又耍赖。 盛浅予正要把他推回去,包厢里音乐突然一变,赫然响起来人人都烂熟于心的一首曲子——《婚礼进行曲》! 靡丽褪去,灯光大亮,严松笑起来,面朝着她单膝跪下,他手中托着一个黯夜蓝的圆盒子,深蓝丝绒底上,嵌着一枚璀璨钻戒。 哈,她又惊又喜,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才对。 他仰头看她,郑重其事,“盛浅予,嫁给我,明天就嫁给我!” 她看着他半晌,眼睛渐渐湿润。 突然请了她的好友和他的同事同聚一堂,还把房间布置得这么甜蜜少女,缠着她非让她唱《明天我要嫁给你》,又那么高兴地差点喝得大醉,原来是为了要准备求婚。 严松看着她的目光越发柔和起来,像泛着星光的大海,想要温柔地吞噬她,“盛浅予,嫁给我,做我的老婆,做我孩子的妈妈,你愿意吗?” 捂住嘴,眼泪还是忍不住涌了出来,泪眼朦胧里,她重重点了点头。 围观的群众轰然叫好,欢笑成一团。 钻戒套在她的无名指上,熠熠生光,无比妥帖,就好似她看得见的后半生那样,有这样一个人,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栖,令她余生都妥帖与温暖。 严松一把搂住她,朝着人群得意大笑,“我的,我的,盛浅予是我的,以后都是我的!!!” 清子从沙发角落里把那一束藏了很久的玉雪玲珑的百合花捧出来递给她,微笑着祝福,“好姐妹,幸福快乐,百年好合。” 盛浅予挣脱严松,紧紧抱住她,低声道,“谢谢”。 她今天一进来就闻到包间里烟酒气息之外的那一缕若有若无的百合香,果然是她藏好的。 谢清子这个人,素来性格坚忍,办事妥帖,众人都习惯了依赖她,却甚少有人想过她也是需要依赖别人的。 盛浅予曾在他们公司楼道撞见过她抱着严松无声无息流泪,那一刻,她居然觉得愧疚,默默退了出去。 是,谢清子先遇见的严松,她先爱上他,可是他并没有爱上她。 盛浅予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后来者是无罪的,她只是习惯了与世无争,受不住人家的觊觎,谢清子对她越好,她就越想要将严松拱手相让来偿还她的好。 也许,她并没有那么爱严松? 她心里悚然一惊,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盛浅予,你有什么资格反悔? 借口出去买酸奶,她避开了纷扰人群,独自坐电梯下楼去对面的7-11. 一边漫无目的地浏览货架一边心神不定地胡思乱想,全没注意有一双眼睛盯着她已经许久。 出了便利店,再往前走一小段路就可以过马路,路灯晕黄色的灯光,照得四周的一切都影影绰绰的,她走在蓝花楹的浓密树荫下,抬头看了看对面KTV银光灼灼的灯箱广告,犹豫着停下了脚步。 夜风拂过,蓝紫色的花瓣瞬间纷落成雨,有一枚沾上她的指尖,薄而软,香而淡,审视着暗淡的光线里那花瓣淡褪不少的颜色,心里没来由地怅惘。 想起之前包厢里有人唱的歌——死了也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淋漓尽致地爱,那是什么样子的?她好像从来没有见过? 她和严松,顺理成章地认识,顺理成章地相恋,顺理成章地接受求婚,可能以后,也该顺理成章地结婚生孩子…… 就这样顺理成章过一辈子,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长叹一口气,指尖上那片花瓣飘落到地上,她一低头,忽然看到自己身后靠过来一个无声无息的影子,不好!她心里警铃大作,新闻里那些深夜失踪女性的脸在一瞬间全部涌进她脑子里! 然而还不等她转身,一块湿漉漉的方巾已经捂住了她的口鼻唇,呜咽着挣扎了几下,她就陷入了黑沉沉的迷雾里…… 好像是在梦里,黑云压城,山雨欲来,有一个巨大的黑影在她身后咆哮着追赶,她怕得要命,逆着风一直向前狂奔,不敢停下来,也不敢回头。 灰白色巨型岩石下,海风尖利呼啸着,大浪滔天,重重冲击在悬崖峭壁上,发出一声轰然巨响,像是口吐白沫的怪兽,一次又一次猛扑上来,一边粉身碎骨一边卷土重来,永生不死。 她的心砰砰乱跳,绕过岩石,看见一座破败已久的荒凉古堡,慌不择路,一头扎了进去。 城堡里黑暗一片,她摸索着往上走去,抓住了不知什么材质的楼梯扶手,那冰凉又滑腻的触感令她心头一阵恶寒。 撤了手掌放在鼻端轻嗅,一股血腥味毫不掩饰地扑鼻而来,她尖叫一声,转身就往楼下跑! “怎么了?” 她一睁开眼,看见一双寒芒生凉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睛。 “做噩梦了?”他的声音低沉,好似深紫色的天鹅绒掠过大提琴的栗色琴弦,那一点点铮然都被柔软圆润地包裹住。 盛浅予恍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并没有开口说话。 这是又一重梦境吗? “傻瓜”,男人轻笑着,翻身覆上她,黑丝绸睡衣贴着她肌肤一凉,她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全身□□地躺在一张白色软床上。 从喉咙里逸出一声低低的惊叫,她手忙脚乱去推他,却被轻轻松松擒住了双手按在头顶,男人低头看她,嘴角噙着笑,满目星光澹荡,她被这一刻的灿烂迷惑,忘了抵抗。 他的唇落下来,落在她额头上、唇齿间,轻柔迷离,恍若梦境。 这是梦吧?这肯定是梦。所以,她不需要抗拒的,对不对? 他松开了她的手,黑色睡衣被甩到床下,修长结实的身体只在她面前晃了一瞬,她还来不及脸红,他已经半俯下身来与她双手相扣十指交缠。 好似君王巡视领土,他居高临下俯瞰她,眼里星光愈盛,她眯起眼看他,英俊夺目,宛若神祇。 “看清楚我”,他的声音因为掺和了□□,淡淡地喑哑着,“我是李泽言。” 李泽言,是谁? 她还是恍惚着,脑子像生了锈一样,根本没法转动。 他俯身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声在她耳边放大,他一字一句道,“从这一刻开始,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了。” 这不是梦!这不是梦!!! 感官的清楚真实让她彻底从之前的恍惚和朦胧里清醒过来,可是,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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