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么现在,未婚夫可以亲吻一下未婚妻么?” 陆根诚有些得寸进尺地问道,但也不等回答就将滚烫的吻落在穆亦萍脸上,再慢慢往下移向她嫣红的唇瓣,他知道,她不会再躲开了,试问有哪个女人会拒绝得了这样的爱? 从未和男人接过吻的穆亦只紧张得心跳加速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逆流倒转,她僵直了身子,不知道该把手脚放在哪里。 而陆根诚则娴熟地一手扣紧了她瓷白的后颈,一手又在那单薄的肩背上轻轻地来回抚摸,他浅浅地吻着她微张的粉唇含糊地说:“回应我”。 穆亦萍一时被他吻得发晕,只反问:“……回应什么,我不会呢?” 他闻言不由在心里喟叹一声,自己是修了几辈子的富,遇上这么清纯的女孩,连她的初吻也採颉到了? 停下手上的动作,他拉过她的双手环绕在自己精壮的腰上,俯下头亲昵的教:“小傻瓜,我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说完,那酱红色的唇又快速地紧贴上去推开齿关,卷起她甜美的小舌缠绵起来。 一切来得太快,穆亦萍紧贴着陆根诚强壮的身体,双眸紧闭羽睫微颤,舌尖被吮得泛起了一阵苏麻感,她有些呼吸不匀,头也更加混戳。她软软的任由男人抱着,吻着,直到他的大手缓缓地移到了自己高耸的胸前按揉起来,她才猛然睁眼,如临大敌。 “……唔……唔……”, 她抬起手想推开,却被抱得更紧,而男人的炙热,也隔着薄薄的衣料熨烫着身体,纵然是未经人事,她也有些朦胧地知道那是什么,到底是害怕,一向矜持内涵的她只好全力反抗起来,尽管反抗无效。 清香,甜蜜袭卷而来,陆根诚缠着那如棉花糖一般柔软细腻的玲珑小舌,让他欲罢不能地吸尽了她每一滴的香甜,但不够,他还想再往里探,再吸。 吻,更深了,陆根诚吻得快要失去理智,那还青涩的处子身体散发出的淡淡兰香,如妖气似的迷得他此时只能紧紧地拥着,吻着,不要她离去,似乎一旦松手,她就会消失一样的,他恐惧……。 白净的墙面映下了他们拥在一起激吻的身影,如两只颈项缠绕的白瓷天鹅,恩爱缠绵,缱绻情深。 空气越来越稀薄,穆亦萍被吻得大脑缺氧,气喘吁吁,陆根诚终于不舍地松开了,她回过气,一个粉拳娇嗔地砸在男人宽厚的胸脯上,“你要把我憋死么?” 瘪了一下嘴,她就要哭出声,被他吻就罢了,还摸胸?长这么大,可是第一次被欺负,让她本来清高的性子彻底就没了尊严。和朱国治一起的那些年,他可是连手也不会碰一下的,所以她爱死了那样的感觉,未婚男女之间本来就应该如池塘里的并蒂莲一样,清廉自持,互爱尊敬。 可陆根诚却不会想到她还会有这样保守的想法,只道是害羞,于是扬起嘴角浅笑了一下,又把她揽进怀里,柔声安慰:“傻丫头,那里就能憋死你,害什么羞,这是爱人之间很正常的事,知道么?” 一听他这么说,穆亦萍只将脸埋在男人怀里,羞得不敢抬头,素白的手抓着他胸前的衣料抓捏着,抓捏着,水眸里泛起了一圈圈的红丝,其实她心里虽然在责怪,可也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刚才分明也做了回应,和他唇舌相交,她不知道这是不是爱,因为以往干结如枯叶的心居然——萌动了一下。 愁绪永不散去, 寂寞似阻风吹, 怨风不吹眼脸不动, 眼泪竟干不去。 热泪跌倒诗句里, 亦另到纸湿少许, 我心中干结如枯叶, 却恨它不能踏碎。 我恨,恨再等, 等见月儿和露水, 我等,等一片云, 期望白天旱雷。 命运我想抗拒, 但愿变改少许, 似风吹水皱涟漪荡, 也换得心儿碎。 …… 书桌上那台被用来学唱越剧的小录音机里,还放着不知听了多少遍的歌曲;视线下的照片也模糊得没了个正影,有一滴正凝在上面的泪珠,就要随着那只不断抖擞的手,缓缓滑落下去,然而却最终是不舍得,只牢牢地贴在纸片上,要去圈住那男人清浅的笑容。 此时此情,此人此心,何言何语,何泣何戚? 轻咽两行泪,穆亦萍取出磁带,将它和高中的毕业留影、朱国治的诗稿重叠在一起,收入皮箱的最底层。她不是要将它们埋没,而是想放进自己的记忆,最深处的心里,因为这是她难忘的初恋,难忘的真情,她不想被人知晓,就怕扰了那份纯真。 陆根诚回房了,在给她描述了好多美好的未来生活后,终于被催促着,很不情愿地回了他的房间。他们之间,虽说现在已是“未婚夫妻”关系,然而,她还没有随意到就这么把自己交付出去,而他今天霸道的吻,已是超越了她一向矜持的底线,尽管,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心一度的动了,可动过之后,那里面却泛起了涟漪,而自己就像是涟漪上飘荡的落花,被漾脱了花瓣,一瓣献给了父母,一瓣送给了陆根诚,一瓣归了自己,而再一瓣……,却还想留给朱国治? 她的思虑太多,假如太多,可更多的是明天还要继续,也许跟着陆根诚,从此不会担惊受怕,不会有一分钱也要逼死英雄好汉那样的困境,就如他说的,他是她的天,那么,她含泪一笑,就为明日想一想,去忘掉忧愁与悲伤,昨天消失就由它去,从前不要再回望,让陆根诚携着自己,一起去看向明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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