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根诚上午接到大姐打来电话的时候,正在看剧团外出巡演的时间及剧目、人员安排计划,他只匆匆地讲了几句就挂断电话,然后不容商量直接把穆亦萍的名字从名单上划除。 何守信很纳闷,又不好多问,只是满眼疑惑地看着他,陆根诚领会地说通知大家明天上午开会,他在会上宣布。 大姐打电话问怎么还不回去,他才想起这段时间为了穆亦萍竟然把回去给爹上坟的事忘了? 也好,他本来就想回去和翠琴离婚,但怎能让穆亦萍坐着敞篷货车下乡去巡演,危险又劳累的?他要带她去申市单独相处几天,要她适应那里的环境,毕竟,以后他们要在那里生活。 这两个月来,剧团的扩建在何守信的督促下正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他很放心;这边的楼盘也在预期的进度中修建,销售大厅也快装修好了,就等总公司公关部派人来培训售楼人员,所以他很快就安排好了下一步的工作,准备回申市。 之前李副总就电话请示他是否让公关部经理谢锦玲来葳县时,他一口拒绝,说这么个小地方,不必,随便派一人就行。 他怎么能让她来这里呢? 李副总也很纳闷,既然是小地方,那他为何亲自督阵,连以前随时跟着的谢锦玲也要除开? 晚饭后,穆亦萍在屋里闲着无事,拿起一本宋词练走台步,对白,刚清洗过的秀发湿润地披散在肩上,浸湿了衣衫她也不知道。 陆根诚叩开了门,她竟忘情地迎上去娇呼:“相公,你回来了?” 看着女人出水芙蓉样的花红颜面,娇柔身姿步伐,即使没穿戏服,但也着实像极了古代美女出浴的样子。陆根诚咕哝地滑动了一下喉结,揽过她点啄地一吻:“嗯,相公我回来了,怎么还那么用功?也不把头发弄干,衣服都浸湿了,傻丫头”。 他说完就去取吹风机要给吹头发,心里很是受用她唤自己相公,尽管知道她这是入戏太深而脱口叫出的。 穆亦萍斜着身子,乖巧地半依偎着陆根诚,黑亮的发丝在他修长的指间缠绕滑落。闻着小女人身上散发出的阵阵清香,他有些把持不住了。丢下吹风机,他俯下头贪婪地去嗅她的秀发,然后又慢慢伸手绕到胸前去解睡衣纽扣。 因为刚才脱口叫了相公,穆亦萍正恍恍惚惚,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害羞,等男人已将衣扣解开,春光半泄后,她才后知后觉地醒悟。 慌乱扯住他的手,她收拢领口回头紧张地问道:“根诚……你做什么?” “乖……把湿衣服脱了,不然会感冒。”他又滑动了一下喉咙,轻声哄她。 “不,我自己来,你调过脸去,不要看。”她打了个颤,已然知道他哪里是怕自己感冒,还不是醉翁意不在酒。 “为什么不能看,我是你未婚夫?”陆根诚喘起了粗气,拨开她的手继续动作。 “别这样,根诚?” 穆亦萍几乎带着哭声说,只要还没结婚,就不能做这样的事,这是她最后的底线,“我怕……求你了。” 正动作的大手,蓦然停了,她在求他? 拧眉,陆根诚止住有些粗喘的气息,抿嘴咬牙鼓了鼓腮边的肌肉,最终还是妥协地收回手,“好,好,我不碰你了,去换衣服,给你说点事。”他知道物极必反,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能对她强来,于是深吸了一口气,拍了她的背示意:“我不看,快去”。 穆亦萍这才松弛了紧绷的神经,上床用被子盖住自己匆忙地换好了衣服,可刚钻出来,就又被他扯进怀里,“丫头,你可要把我给憋坏了”。 “什么?”她一脸的不懂,不解地问,“什么憋坏了?” “你说呢?小东西,就折腾我吧,”陆根诚隐忍着火燥伸手在她小脸上使力一捏,接着又转开话题:“明天下午我要回申市,那边有事要处理,你和我一起去。” “噢,疼呢?”嘟起嘴轻叫一声,她拉下他的大手,一时也顾不得再追问究竟会被憋坏什么,“何团长不是说明天开会要给大家安排下乡演出的时间和人员吗?我怎么能和你去?” “我给他说好了,你不参加,又累又危险的去做什么” “为什么?你给我搞特殊,别人会怎样看我?” 穆亦萍不敢肯定团里的人到时会怎么说闲话,可和她一直不对头的万红历来说话就尖酸刻薄,也是因为比自己年长那么几岁,她才处处忍让,不去计较,所以不想被逮住话柄。 “怎样看你?你是未来的老板娘,谁敢说?回来我就宣布我们的关系。”陆根诚说完狠狠地啜了一下她的脸,叮嘱道:“听从领导安排,还有,记得带上一件薄纱丝的戏服。” “带戏服干什么?” “到时就知道了。去收拾行李,多带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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