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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一声将手附在下巴道:“你若是想你的如意郎君安然无恙的你就给我老实听话。”    哑口任凭她们将我绑着劲大些了勒到手腕处微微疼着,低头望向腰间,玉晶琉璃扇不见了。    “你,你把我的扇子拿哪里去了!”    她笑着拿起黑布道:“那扇子可是上好的材料打造,看样子你定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如此正好,这样一来身份高了神女定是欣喜的。”    “你快还给我!”挣扎着朝她吼着,那是娘亲唯一留给我的东西,很重要的东西,唯一的思念之物。    “你安分点!想他活命你就老实些!他的命还不如一把扇子吗!”    被她一巴掌打得楞了楞,是啊扇子是物件,一件死的物件,而他却是重要的人,活生生的人我心仪的人。    “神女我这个人贪心得很,我的东西自然是要带走的。”    说罢后颈一痛再次醒来眼睛已被蒙上黑布,动了动身子撞上一个人的胸怀,嘴角勾了勾深深吸着这熟悉的冷香味。    “欲婉…….”    是七哥的声音,可他的声音却是如此的虚弱无力,着急着往他身上蹭了蹭转身用手摸着他的手,好不容易才把到脉眉头一蹙,他的脉象很平稳,平稳到死寂。    脑海中一遍遍过着学过的医书,他的毒很罕见,静中杀人的毒,快想起来快想起来…….    “哟,凑这么近,就这么舍不得分开啊。”    是那神女的声音,不知她何时来的,无心理她脑子乱得很七哥的毒拖不得。    “在下姚鲽,是这蝴蝶窑的女主人。”    蝴蝶窑?呵,真是无奈,竟这样被带了进来。    神女唤什么与我们无关她是觉着自己高高在上了才需与我们表明身份?还是让我们死前慈悲一回让我们知道死在何人之手?    她走下神坛将绑着的蒙眼黑布为我解开,“姑娘,别怪我,前些日子不知是谁一把火将汨罗河畔的花草烧了个干净,如今神女发怒,我们便要找人来祭这神女,安亡魂。你与你这小郎君生得俊美是最合适的人选。”    没想到月祭过后还需要祭神女,同一人祭两次真是不嫌麻烦,这蝴蝶窑倒是大得很看那神坛很老旧了,轻叹一气这蝴蝶窑不知有多少亡魂。    扭头与七哥对视一笑,还好还好他的气色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差。    无意中晃过那神坛见着那坛上柱上刻着什么,眯眼望着好熟悉的物件,是花,是花的图样!    猛然想起在那屋中醒来手上湿漉漉的水中淡淡的香味,低下头来细细回想着,我一定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我一定是忘了什么……    这神女姚鲽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什么神女娘娘一定是她拿来做借口的挡箭牌,若是能让我走进一些将那图案细细看看便好了。    她慢悠悠的朝我走来跟在他身后的男子端着俩碗碟子,警惕的挡在七哥身前问她要干什么,她笑着道我们是祭品,不必这般紧张害怕,无论祭了过后是怎么样无论到了哪里神女都会庇佑的。    说罢她指着那碟子中的水说道那是一阴一阳的阴阳蝶神水,喝完后午夜时分会让人很舒服的。    “若她真是佑人的神女又怎会降罪与人?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勾当!唔……”    她用力将我的嘴捏开将那所谓的阴蝶神水灌进嘴里,见着那碧蓝色的液体进入口中胃里一阵翻滚,甜甜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血味。    血?难道是我的血?想着手指处被人放血的地方,若她取了我的血只是那么一点点的指尖血想必就是要混着这神水逼着我们喝下。    “咳咳……”见着她满意的笑着拿起她说的阳蝶神水朝着七哥走去。    “你干什么……不要……放开我!不要……七哥!”    挣扎着想将那捆绑着的绳子挣脱开身子却突然没了力气瘫软的躺在地上,看着她将那神水给七哥喂下去,一滴不剩。    泪顺着脸颊流往发梢沁湿丝丝发。    七哥……他从我倒下开始就一直望着我,从未移开视线过,哪怕她死死的将那神水给他喂下去。    “哈哈哈将她们两人关到地窖密室里去。”    她说着笑得诡异朝我走了过来低头在我耳边低语着:“姑娘,那神女孕有一子可惜却夭折了去,明日将你们祭了去,现在你们饮了那阴阳神水,过一会儿可得把种给我种上,我们好一并将那孩子也祭了去。”    孩子?那神女的孩子?可又与我们有何干系?难道那神水是…….瞪大眼睛望着她。    她笑着,“啊对了,那密室里什么都备得有,你们好好享受绝对不会被人打扰。今夜绝对是你们难以忘怀的哈哈哈哈。”    若我还能动我定会跳上去咬她,这神女是脑子不正常,若师父在定要师父拨开她的脑子看看是不是中了什么毒才令她如此。    被那些人扶着带到密室中,果真是什么都有,冷笑一声被她听着清楚。    “怎么?你不满意吗?你看这儿可什么都有。”    她捏着我的脸指着那床边的物件细细的说着,“你看那诱人的衣物,你再看看那条细长的鞭子…….”    “你好恶心,你别碰我!”    将头别过去看着地面不再搭理她,她发怒一把将我拽在那圆床上骑在我腰间掐着我的脖子道:“恶心?一会你享受的时候可得好好感谢我,给你皇后梦你不要,如今成全你与你那如意郎君行周公礼你也不要,你真的是很不听话啊。”    说着她将我身上的绳结解开却重新将我四肢固定捆在了那张大床上。    全身软绵绵的胸口却燥热起来,蹙眉死死盯着她,她笑笑将身上外衣脱了下来,毫不在乎这儿还有这么多男子。    她将衣物一脱我便看见她心口处有两朵花,我一定在哪里见过,那两朵花生得妖媚,一白一红。    她将头埋下来伸出舌头在我脸上舔着,全身颤抖着,好恶心,真的好恶心,与她纠缠着别过头去。    “你有病啊!你这个疯子!”    “哈哈哈哈,还有力气骂人呢,放心我不会动你的,你啊得留给你的如意郎君,过后我再来好好教训你这个不听话的。”    说完她勾了勾我的鼻子便将衣物穿好下了床去,接着七哥便被他们带进来解开绳子扔在床上。    “你们就好好享受吧。”说完便是锁住门的声音,他们终于走了。    “欲婉…….我来给你解开…….”七哥喘着气蹙眉将那些绳子一一解开,一个重心不稳便倒了下来,与我唇对着唇,心中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燥热难耐。    他闭着眼舌与舌在嘴里打转着他一手按着我的头一手扶在胸口揉捏着。    “唔—”身子越来越燥热慢慢的放松下来。    这阴阳神水其实就是男欢女爱的药。难怪那神女说得种上种子,呵孩子。    所谓一饮得种的神水……还有那能控人心智出现幻觉的药。    都是药物作祟,除了这个解释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合理的解释来解释这么多想不通的事情,是药就一定有解药。    想起化毒丹眉头一蹙,哪里还有什么化毒丹都不知道到那里去了,这化毒丹想来也是解不开这毒。    花毒……花……对了花…….想着那神女心口处的两朵花再想着神坛柱子上的图案,应是同一种花,白色的……    撕啦一声外衣已经被他撕开,用内功压着体内的燥热一把将他推开道:“七哥!……你清醒点!七哥!”    他蹙眉顿了顿却还是无用,“欲婉……我到底是怎么了…….”他痛苦的抱着头撞在床上咬着嘴唇上都溢出血来。    可疼痛还是抵不过药力迷心。    “这世间的药都是花花草草亦或者是其他的什么,丫头这书卷册子你现在还是看不懂的。”    脑海中浮现着师父说过的话,册子……对了册子,那年偷跑去师父的屋内悄悄看了一半的书卷册子,那书卷册子里记录的是……汨罗河畔的花草!    嘴角上钩笑出声来,我想起来了,那白色的花是白芷玲珑!    难怪从月祭那时就觉着那黑线绕成的花很眼熟,娘亲……谢谢你……若不是月祭之时想到那日与娘亲的对话还不会这么确定那花便是白芷玲珑,这样看来那朵红色的花就是浮坨花了。    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里早已没了自我,拍了拍他的脸反而被他牵制住。    前些年不知从哪本书卷上看到一句‘血最能止人’既然没有什么办法让你清醒的那我便赌一赌这句话的真假。    “七哥!你冷静些!你若再不清醒我便死在你面前!”    果真没用,他的心智早已被那神水迷了去,说什么便也听不进了,既然如此,咬了咬牙学着梦中的样子从头上取下簪子往胸前处扎去。    他见着我的举动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我,一把将我的手抓住,嘴角一勾,既然是赌必然是不会赌命的我要的是赌赢,这下手自然就轻了许多,那簪子离我胸前就差一点点若他不拉住我的手想来我这身上又得新填一道伤。    “太好了……你终于清醒了。”说完便扑到他怀里睡了过去,这身子当真是没用这才多大点事啊,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    北宸槿蹙眉睁大眼睛抱着怀中人惊慌失色着,“欲……欲婉?”    身体里的燥热依然是压不住,北宸槿试着用内力压着却还是压不住。    他死死抓着衣角盯着眼前人道:“不行……本王本王不能要了你……本王要堂堂正正的娶了你在于你行周公之礼!”    说罢便拿起簪子深深的往胸前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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