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又抄完一份”上官月娆看了看眼前已经抄好的一大摞纸筏,放下了笔,舒了口气,随即看向桌子上,一张脸又拉了下来,只见桌上还剩下一沓厚厚的书本没抄。 上官月娆无奈的看了看桌上,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外面,脸色纠结,像是在犹豫着什么,最后终于暗暗的点了点头,便抱起了书往门外跑去,还不是看了看四周,生怕被宫若锦发现。 “娆儿,你这是要去干吗”就在上官月娆前脚刚要踏出门槛时,忽然听到一阵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上官月娆立刻止住了脚步,心底满是做坏事被抓住的窘迫,但嘴上却不动声色道“师傅,徒儿觉得屋内的空气让人闷得慌,准备到外面去继续抄写”抱着书的手心紧张的布满了汗珠。 “那便出去抄罢”上官月娆说完后屋内就静了下来,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可以被轻易的听到,就在上官月娆又要开口时,听见宫若锦的声音传来,她又紧张了起来。 “是”上官月娆等到了他的话,头都不敢抬起,便往外冲去,却见宫若锦又道“娆儿,棋夏幕叶,昨日因术法大会被太阿召了回去,近几日你便不要去找他们了”说着表情还是淡淡的,却不见上官月娆脸上表情已呆滞,随后便低着头慢慢地走到宫若锦面前跪下道“师傅,徒儿知错了,徒儿不该想要棋夏与幕叶待自己抄写”说着脸色却憋得通红,眼睛盯着手中的书,不敢抬起半分,怕看到自己师傅那失望的眼神。 “嗯,还有呢?”宫若锦看着前面跪着的小身影的窘迫,眼中依旧是如水的平静,没有丝毫多余的感情,嘴中如同往常一般吐出那疏离且冷漠的话语。 “徒儿不该撒谎” “还有?” “徒儿,徒儿,徒儿不该将师傅交给自己的事情,想要让别人去做,不该偷懒” “然后呢?” “徒儿不该辜负师傅的一片苦心” ········宫若锦看着眼前紧张的人儿,心底不由扶额,她说了那么久,还是没认识到自己真正的错,且不说自己是不是因为这事生气,就说这种无伤大雅的小错,若是真要计较起来,她几乎天天在犯。 “唉”宫若锦叹了口气,却看着她不说话,上官月娆听见宫若锦叹气,心中一阵慌张,立刻抬起头来,却见他的眼中无波无纹,让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师傅,徒儿····还请师傅责罚”上官月娆见她如此,却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得低着头,默默地请罪,一张小脸上满是害怕,怕他真的怪罪自己,讨厌自己。 “娆儿,为师说过多少次了,让你身为掌门弟子,便拿出掌门弟子该有的架子出来,怎能如此被人欺负?有为师在,谁还敢动你不成?”宫若锦终于缓缓道,心中却感慨,上官月娆总想着不要为自己惹麻烦,却不曾想她如此受欺负,自己又何曾过意的去。 “师傅?你不是气徒儿不听你的话乖乖抄写?”上官月娆听宫若锦说出的话完全不在自己的想象范围内,讶异的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他,心中却感动与他这番话。 “这些年,这种事情你做的也不少了,为师怎么可能为这种小事责罚你?”宫若锦淡淡的看了看上官月娆,严重虽还是那平淡无波的样子,脸上也是万年不改的样子,但上官月娆却从他的声音中听出了些许的关心,眼角挂上了笑容,嘴角微微翘起,眼中充满着笑意,心中更是开心。 “是,师傅,徒儿这不是怕为师傅惹麻烦,坏了师傅的名声嘛”上官月娆听宫若锦的话,脸上稍僵了一下,但稍纵即逝,随后又是可人的表情道,心中却在想“我真的有那么调皮吗?什么叫做的也不少了?师傅是在暗指我经常做这种事吗?” “你既叫了为师一声师傅,为师又怎能让你受委屈,再说为师并不在乎那些人的看法,你是我宫若锦的徒弟,想做什么便去做,不用怕为为师惹麻烦。”自己捧在手心的小徒弟,怎么能被其他人欺负去了,只要不是危害苍生的大事,他便不会怪他,他难道连个徒弟都护不了了吗?宫若锦皱着眉开了口,说着伸手将上官月娆拉了起来,细心地为她理好衣服。 上官月娆听着宫若锦的话,心中却没有丝毫的质疑如果有一天,天真的塌下来,他是否真的可以撑着。 “是。师傅”上官月娆笑着看着他,并未有什么出人意料的举动,但却牢牢的记住了,心中的花似乎开的更艳了。 “走,为师同你一道罢”宫若锦拿起上官月娆手中的书,另一手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了屋外的石桌边,自己坐在了一边的桃花树下,将另一边没有阳光的位子留给了上官月娆,上官月娆笑嘻嘻地坐下开始抄写,宫若锦时不时的看着不易理解的地方,为她解释一下。 上官月娆看着宫若锦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书上,似乎显得更加白皙,脸上神情专注看着书本,上官月娆也微微正坐,偶尔悄悄地偷看一眼宫若锦,随后很快的别过来,花瓣纷纷落下,阳光照在花瓣上,映衬出一幅妙不可言的景逸,此刻时光正好,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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