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是说要去蓬莱参加术法大会吗,怎么不和言墨师兄他们一起?”上官月娆看着前面正在专心御剑之人的侧脸甚是不解道,又稍稍的揉了揉眼睛,身子轻轻的一跃便坐到了剑上。 宫若锦虽说是在御剑,但却也在注意着自己身后的动静,当看到上官月娆就这样在剑上跃了起来时,立刻呵斥道“娆儿,莫要胡闹,此处不是地面,为师正在御剑,你若掉下去该怎么办?”说着却放慢了御剑的速度,剑身因为上官月娆的动作,忽然一颤。 “怕什么?不是有师傅在嘛!”上官月娆晃悠着垂在空中的双脚,脸上没有丝毫的害怕,悠闲地,看着眼前的景色,偶尔还伸出手去想要抓住眼前的东西,可每次都险险擦过。 “为师在御剑,总不会时时都注意到你,要是为师一不小心那你怎么办?”宫若锦听到她的话微微皱了皱眉,似是觉得她太过依赖自己了,又似乎是在为她如此不讲安全当一回事感到稍有不悦。 “师傅,徒儿不会掉下去的,徒儿又不是小孩子了”上官月娆见宫若锦的眉头皱了起来,连忙急急地解释道,眉眼处的笑意还未消失,眼中煞是真诚,宫若锦却是不理,这种话她已说过多次了,见宫若锦不理自己,她便又摇头晃脑的向宫若锦前方探去,好像想逗他开心,脸上的表情甚是娇憨。 “站好”宫若锦见她到处乱动,不由得皱了皱眉,低低的训斥了声,却没有多少严厉,但上官月娆还是乖乖的收回了身子,站在宫若锦的身后,娇俏的吐了吐舌头,随机紧紧地抓住了宫若锦的衣袖,不再言语。 过了一会上官月娆见宫若锦御剑的方向并不是蓬莱的方向,便微微拉了拉他的袖子道“师傅,我们不是要去蓬莱吗?”说着还指着蓬莱的方向,并不相信宫若锦会是弄错了方向。 “离仙剑大会还有一段时间,有些仙派的神器异动越来越大,为师要先去看看怎么回事”宫若锦说着,眉头忽然皱起,脸色严肃“不知究竟是何原因,这几年来,各仙派的神器一直在异动,几年前还只是震鸣,为师估计又有要大事发生了。” “师傅,那我们现在去哪里?”上官月娆见宫若锦表情严肃便知此事非同小可,也安静起来,静静地站在剑尾等着宫若锦回答,绝色的脸上再无之前的调皮,也换上了认真,她并不想要只会给师父添麻烦,也想要能够帮得上一点忙。 “扶苏仙山”宫若锦淡淡的一笔带过,却让上官月娆疑惑起来满是不解道“师傅,徒儿好像没听说过有这个仙山啊”说着努力地回忆着脑中所读过的大小仙山仙门,可仍一无所获。 “这个仙山数百年前乃是仙界数一数二的大派,可不知什么原因,却**间退隐了,所有有关他的记录也统统的消失了,但上个月扶苏派的一名大弟子找到为师,请为师出手相助”宫若锦见她满脸疑惑的样子,又慢慢的为他解释,毫无不耐之态,更显谪仙之姿。千万不要去故宫集 上官月娆听见他的话,没有再说什么,却是沉默下来,自己心中不知想着什么,一路上也算是平静。 。。。。。。。。。。。。。。。。。。。。。。。。。。。 扶苏仙山内··· 上官月娆刚进入仙山便见眼前云雾飘渺,充满了浓郁的灵气,只是在山外处,便可见许多珍惜的灵药,一条灵溪贯通全山,溪水中也蒸腾着淡淡雾气,雾气中有若有若无的青草气息混杂着花香,泥土的气味,轻佻而不浓腻,山边栽种的只是普通的山茶花,并无多大特色,但在这样的灵气充足之地,硬是显得青春而活力。一眼望去云雾浓稠,只看见模模糊糊的山中大殿,雕梁画栋,红墙青瓦,画栋飞梁,飞阁流丹。 远处一个看样子像是大弟子的人走来,径直的向宫若锦行了个礼,礼数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神色恭敬,直接认出了宫若锦,想是有人嘱咐过了。 “尊上,掌门让弟子先为尊上与令徒安排住处,稍后他会亲自找尊上相议”弟子领着上官月娆与宫若锦道了两处厢房后便退下了,厢房内置剩下了上官月娆和宫若锦。 “师傅,我们是要在这里呆多久?”上官月娆看着眼前的厢房,里面该有的生活用具一应具备,不像是为客人而准备的,反倒是像主人家居住的,这给了上官月娆一种他们要在这里长住的感觉,她斜着脑袋调皮的看着宫若锦,给人一种仙姿佚貌的感觉,眼中流光闪过,毫无杂质。 “不是常住,办完事便离开,为师怕你住不惯,便提前让人收拾了下”宫若锦缓缓的走进屋内,四处看了看,感觉没有什么不是的地方,便也安心住了下来。 宫若锦站在门内忽然闻到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传来,寻常人必定是闻不到的,但对于久经鲜血的人,必是熟悉得很,宫若锦抬头看了看上官月娆,见她没什么反应便不再多说,只是心中感觉这段时间他们不会太平静。 上官月娆见宫若锦一直没有言语,皱着眉头不知在思考着什么问题,便也自发的站在一边,不想要打扰他,心底却总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但他却将这种感觉压了下去,不想因为自己的小事而打扰师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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