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多到让百川失失去了判断是非的能力,比如宇智波的政变处于的什么目的,比如鼬到底是什么立场,比如泉和周围邻居知道却守口如瓶的原因…… 好吧,起码佐助还活着鼬那家伙做得还不算太绝,作为明面上唯一一个宇智波,高层对佐助的关注竟然有要超越九尾人柱力的趋势。 百川忘不了鼬说的照顾佐助,君麻吕也是,现在仔细回想鼬当时的神情与语气……居然有种淡淡的遗嘱的感觉?!意思是在那天或是更早鼬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然后才会嘱托他们照顾好佐助,因为那是他弟弟而且也是最后一个木叶的宇智波?! 好吧,百川现在是彻底丢失掉判断是非的能力了。 两只白团子在这时又一次连续逃学五天去看望在医院的佐助,他受到的精神冲击很大,以至于检查发现身体各个器官性能没事他也还是没有醒。佐助昏迷的几天里百川和君麻吕过着随时被抓会学校请家长的日子有个三四天,虽然泉也许压根就不会在意。 值得一提的是,两人都觉得这挺刺激的即使被抓到了一次也依然没有悔过。 这天似乎是佐助昏迷的整整一周时间,两人在窗外的高树上坐着,窗子是打开的,窗帘也没有拉上,佐助还是躺在病床上就和之前几天一样没什么变化。 百川无聊地打了个哈欠,他们守了一个小时这实在是太无聊了,她正准备去其他地方玩的时候被君麻吕一把抓住。 “百川大人……佐助要醒了。”君麻吕转过头看百川,百川歪歪脑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拿了三两秒缓冲之后君麻吕抢先拉着百川就往窗子里跳,正好赶上佐助睁开眼睛,他现在蹙着眉,睫毛微颤,的确是快清醒了。 “佐助?”百川推推佐助的胳膊,病床上的人终于睁开了眼,他看见两个白脑袋差点大叫了出来,不过显然是被吓出来的。百川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一再表示要他噤声或是小声再小声——好不容易见到佐助清醒,总不能被他卖了再被抓回忍校吧? “唔,百川姐……我好像梦见哥哥拿着刀杀了好多人……是梦吧?”佐助小心翼翼地看向百川,眼睛一闪一闪的问百川,他在害怕,害怕百川给出任何否定答案。 百川一愣,她当然知道这不是梦,一夜之间所有应该在泉桑的三色丸子店里出现的宇智波都消失了,除了还在二楼适应失明的止水其它的宇智波没有一个出现。 百川不是个心善的人,可也绝对说不上残忍,从她不算听止水的杀死他和也不没有立即救他救应该知道——仅管当时她的意识不是太清醒,有些被家族遗传的嗜血冲昏头脑。 她知道佐助是什么感觉,辉夜灭族的时候她的祖父母和曾祖父母都因为年迈体弱留在族内。 他们静静地等待,最后结果降临的时候百川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害怕,但求生的欲望总该是有的,但他们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们已经变得太过弱小了。 虽然方式不同可都是在一夜之间死去,尽管族里有很多百川不喜的人可内心还是有一些惆怅。 那么族内对族人一直还算友好的宇智波被灭族了佐助又见证了这一切他会怎么想?而且挥舞着死神屠刀的人还是在灭族之前一直一直一直都对他最好的亲哥哥。 佐助真的会镇定吗? 不会的。 换做是百川也不敢做到坦然。 面对着佐助眼睛里显然易见的“快告诉我这只是梦”的情绪,百川张了张口似乎说不出口,所有的话都哽在了喉咙里,最后她叹了口气:“如果这是梦,为什么现在和你讲话的不是你的家人?” 几乎同时,眼泪濡湿了佐助的眼眶,他很倔强一声哭泣声都没有泄露出,他挣扎着想要起来,还用手瞎擦了两把挂在脸上的眼泪。 “有个消息可以让你高兴一点。”君麻吕突然开口,他扶稳了刚刚下地后有些不平横摇摇晃晃的佐助。佐助连忙又揉了两把眼睛,假装自己没有哭过,他抬起头看向君麻吕问:“……什么?” “就在二楼。”君麻吕看向百川,百川了然的点点头,这是个好消息,对于可以心理承受能力强的人,是的。不过对于现在神经还很敏感的佐助来说是惊吓也说不一定。 而且他们还要记得一点,今天要上课,而他们还在逃学,还有一或者两个老师在抓他们,路上注意避免行人很重要。三人商量又考虑一阵,最后决定君麻吕背着佐助三人在树枝上飞奔,这就没那么多回头率了。 “泉桑!”三人来到店门前,还在休业,他们绕到后院一鼓作气地就上了从后门进入上了二楼,他们看见泉在跟止水聊天。君麻吕放下佐助,让他自己行走。 止水把头转向他们,佐助看见了止水的脸,冲击力果然太大一时间瞪大了眼睛,就差把写轮眼爆出来了。 “啊,小百川和君麻吕回来了啊,等等……还有……佐助?”止水轻松地对他们说,这家伙最近一直在练习感知能力,他拒绝移植眼睛,坚持一定要练就出色的感知能力,并把这种能力当做眼睛使。 不过他不是感知型的忍者,要做起来还是十分困难,现在更多的是靠忍者的本能和作为宇智波对查克拉的敏感程度。 “止……水?”佐助用力眨了眨眼睛,他一定是觉得自己眼花了,要不然这个止水就是变身术变出来的。 一阵沉默,泉默默地走到百川和君麻吕面前,然后把二人推出房间,自己也跟着出去,她再回过头把门关上。短短不到五句的交谈后,屋内爆发出了佐助失控的哭声。 在遇到这种事情后得到是真正发生过的会有不小悲伤,即使有好友安慰他也不能抹去他心里的阴霾,心里已经渐渐要接受了从此以后就是一个人了,打起精神来不要让任何想看他笑话的人高兴。他的神经已经是极度紧绷着了,就像在弓上待发出的箭,而心理上也承受不起太多的压力。 现在止水这个和他是表兄弟的人出现了,箭射出了,压垮牦牛的最后一根稻草也出现了。他需要好好发泄一通,只希望止水安慰小孩点了满级,可以尽快安抚佐助。 “嗯,现在,我们来算一笔账吧。”泉阴险地笑着,她目光扫过眼前两只白团子。两人皆是背后一寒。 “最近你们惹上的麻烦可不少啊,学校说要是再多发生几次类似事件,你们就要降级了,再者就是留级……”泉继续阴测测地看着两人。 “别再外面惹麻烦了好吗?就不能认认真真上一次课吗?!就算让我少操点心好吗?我觉得可能是你们零花钱没扣舒坦,那好,你们的下一次零花钱……包括自主管理的生活费已经排到三年后了!”泉果然不会便宜两个尽给她添乱的小鬼头,百川里面一阵哀嚎,他们的私房钱不可能撑过三年! 啊,这就是和宇智波纠缠不清得来的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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