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伏典府内有一个地下室,共两层。第一层是牢房,室内呈方形,阶梯正对面摆放着各种刑具,不光有对付男人,甚至还有不少专门对付女人的。中间是一条三米宽过道,两侧各有两个牢房,牢房里只有一张铺着草席的石床和一条厚度连半厘米都不到的毯子,地上铺满稻草。本身地下就潮湿,阴气较重,虽说有“冬暖夏凉”的说法,其实效果并没太显著。毕竟坐牢的人是不会有保暖的衣物的,而且还是睡在石头上,一层草席铺了和没铺区别不大。现在又逢寒冬时节,谁要是被丢进这牢房里,怕是要被冷死。
第二层则是一个豪华的“总统房”,各种家具、生活用品用的都是最好的材质打造的,各种装饰也都是精雕细刻,所用到绸缎也都是上好的丝绸,可以说奢华无比。这个地方伏典府中只有伏典和管家知道,然而如今又有两个人知道了,只不过这两个不是伏典的人,而是两个女子。
你可能猜到了,没错就是失踪的宇文巧和杜羽灵。她们被迷药迷晕后就被装在麻袋里一直到进了这间地下室,绑架他们的人把她们从麻袋里“取”了出来,把她们都放在了床上。她们到地下室不久后就醒了过来,只不过她们虽然知道这个地下室,但却不知道这是哪里的地下室。她们虽然看到门,但已经从外面被锁上了。
两人这才回想起自己被迷晕之前的事,她们断定自己肯定是被“绑架”了。宇文巧想到这里,一阵害怕,最后不禁落泪哭了起来,别看宇文巧平时大大咧咧,看着似乎胆子挺大的,其实恰恰是她胆子比较小才装出一副坚强的养子。现在身陷囹圄,既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绑架自己的到底是谁,他们想干嘛。这种情况下是个人都会多多少少感到一点恐惧,更别说一个弱女子了。
杜羽灵实际上也害怕,她不知道对方绑架她们的目的是什么,但现在已经被关了起来,作为女人的第一直觉就是对方肯定会劫色。实际上她也想哭,但她看到宇文巧都快哭成泪人,自己身为姐姐,必须得保护她,至少现在应该让她保留希望,而不是绝望。
杜羽灵伸手擦干了宇文巧脸上的眼泪,对她说:“巧儿别怕,你忘记了我们还有个哥哥吗?现在哥哥肯定已经知道我们失踪的消息了,肯定在四处寻找我们,相信很快就会找到这来的。到时候要是他看到你哭成这样,又要笑话你了。”
当杜羽灵提到宇文宪的时候,宇文巧便止住了眼泪说:“嗯!姐姐说的对!哥哥回来救我们的!可是……”宇文巧说到这又停了下来,刚止住的眼泪又要掉下来了:“可是……可是万一哥哥一时找不到我们,那些坏人会不会把我们……把我们……呜呜……”
宇文巧担心的何尝又不是杜羽灵所担心的呢,但现在她只能鼓励宇文巧,同样也是鼓励自己,她说:“傻妹妹,哥哥有多厉害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还记得那个裁缝铺的掌柜吧,我猜那个掌柜要么是和那些坏人一伙的,要么就是被坏人威胁了。他只要去找那个掌柜,掌柜肯定会被哥哥的虎威吓破胆的,绝对会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告诉哥哥,说不定现在哥哥已经在来这里的路上了,很久就会救我们出去的。”
宇文巧听完后应了几声,总算又拾起了希望。只不过到现在为止她们滴水未进、粒米未沾,再加上宇文巧刚才一阵痛哭,哭过的朋友应该知道,哭完后会有“累”的感觉,所以现在宇文巧“又累又饿”,她对杜羽灵说:“姐姐,我饿了……”
杜羽灵又叹了一口气,说:“我也和你一样,现在也没办法,先忍忍吧。”就这样,两人抱在一起,这样能给双方都带来一些安全感。
巧合的是,杜羽灵刚才说宇文宪很快就会来就她们居然还说对了,因为现在宇文宪已经到了伏典家门外了。
宇文宪跳下火龙驹打算闯进去,门口的两个家丁上前拦住,可没等他们开口,宇文宪一声暴喝“滚”就把他们吓得乖乖的退到了两边,随即破门而入。当然了,宇文宪手里的凤翅镏金镋也帮了忙。
宇文宪一进到院子就抓住了一个仆役,问道:“快说!伏典在哪?”
伏典家中的奴仆们见宇文宪这气势汹汹的样子纷纷怕的躲了起来,只有管家无奈上前问道:“这位将军,我家公子卧病在床动弹不得,敢问将军找我家公子何事啊?”
宇文宪经过从屯骑营出来到伏典家中这段时间已经稍减怒气,也恢复了些理智,当然也想起伏典被他打得躺在床上起不来的事。罪不责众,宇文宪知道这件事只与伏典有关,这些人不过是听命与他而已,于是对他说:“带我去见你家公子。”
管家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他说:“这……将军,我家公子有令,说最近几天他谁也不见啊。”
宇文宪揪起了管家的衣领威逼道:“我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带我去见你家公子!否则,休怪我用这杆凤翅镏金镋刺穿你的五脏六腑!”
管家害怕得直冒冷汗,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位爷绝对不是说着玩的,搞不好自己真的就性命不保了,于是他赶紧应下:“好好好!将军,我带你去!求将军大慈大悲,饶我一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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