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经从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声音后,正诧异间,却听这声音又笑道:“从儿,你想不到爹会来看你来了吧。”
这话说毕,便见窦婴从门外走了进来,边走边得意地笑着。
原来,窦婴在刘彻告别后,便即向着窦经从的京兆尹衙府赶来。
窦经从听到窦婴刚刚喊叫自己的名字时,便已知道是窦婴前来,当下见窦婴走了过来,便惊喜道:“爹,真没想到,你怎么会突然想到会到我这边来?”
窦婴笑着回道:“怎么,你爹我好不容易来看了你一下,你难道不欢迎我吗?”
窦经从连忙笑道:“爹这是说的什么话,儿子我盼望你过来还不得呢。”当下窦婴已经走到了窦经从身边,拍了拍窦经从的肩膀。
窦经从道:“对了,爹,你怎么突然间到了这里来了,而且还正巧赶上了一桩大事,爹你刚才听到了多少?”
窦婴到得牢房外面时,陈倍濡对窦经从虽然已经开始透秘,却正好赶上陈倍濡说出自己设计陷阱的那部分,而这是窦婴想知道刘彻却没有告诉他的细节方面,当下便停下身来,静静在外面听着。
这时,窦婴心想:“听刚才陈倍濡所说之话的意思,他似乎并不知道真正的幕后主手乃是皇上,最好还是不要轻易泄露这一点出来。倘若我若是之前就知道了的话,肯定会令陈倍濡有所怀疑,也罢,就且装作是刚刚在外面听到的吧。”
想到这里,窦婴便故意先将陈倍濡晾到一边,借口道:“从儿,其实呢,我到这里来的目的是怕你闯出什么篓子。有人向我禀告说,你平白无故地抓走了尊儒派的三位掌门,我听到消息后,便想,你怎可做出这等荒唐之事呢,人家尊儒派好歹也是朝堂和江湖中闻名的名门正派,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你的颜面将会何在呢。我听了之后便即赶了过来,生怕你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没想到正好碰到了你与陈掌门在交谈。”
窦经从被窦婴这么批评了一通,心中不爽,便解释道:“爹,且不说我抓了尊儒派的三位掌门对与不对,孩儿可在无意中发现了一个重大的线索啊。”
正当窦经从还要说下去时,窦婴打断了他的话,道:“好了,这件事先不跟你计较了,日后再给你说明其中的厉害。今日若不是当着陈掌门的面,我定要你好生反思反思。”
窦经从听后,心中虽然有些委屈,却也只好不再开口。
且说陈倍濡一听窦经从称呼来者为爹时,便已知道来者正是丞相窦婴了,他早就想对窦婴行个礼,可他们父子两个一见面便你长我短地说个不停,根本没有插话的机会,当下听到窦婴提到了自己,而且已经腾出了时间,便对窦婴行了一个鞠躬大礼道:“原来是丞相大人驾临,真是幸会幸会啊。”
窦婴便也对陈倍濡行了一个拱手礼笑道:“陈掌门的名声我也曾经听过,今日巧然得见,还真是幸会啊。”
陈倍濡没想到堂堂的丞相窦婴竟然会是如此有礼,当下心中有些意外,不禁高兴,道:“早就听闻当朝的窦丞相儒雅有礼,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