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窦婴和窦经从走到门旁时,窦婴突然转身看着陈倍濡道:“对了,从儿,既然我们与陈掌门已经达成了共识,就不用再为难陈掌门和尊儒派了,尽早将他们给放出来吧。”
窦经从只是答应道:“孩儿谨遵父命。”
随后,窦婴携窦经从来到了牢房之外,又命人关上了房门,去了一处隐蔽之所。
这时,窦经从压在心中的疑惑终于无法憋住了,便道:“爹,你难道就真的这样轻易放走陈掌门等人吗?要知道,今日轻易放了回去,往后再想抓过来或者受制于我们可就是难上加难了。”
窦婴见都经从能想到这些,自然是有些得意,道:“从儿,你果然变得聪明的多了,果然没有辜负为父对你的一番栽培和期望。你说的这些爹自然都懂,也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谁要他们知道这么多的线索呢。”
窦经从便道:“既然是这样,那爹为何还要对陈倍濡如此客气呢?何不干脆直接令他听命于我们呢?”
“哈哈哈。”窦婴轻轻笑了出来,随后又道:“这点从儿你还要好好学着点,从儿你试想,我好歹也是堂堂的丞相,自然是不能处处得罪于人的,更何况,我跟他们本来就无冤无仇,这件设计共同谋取百家经的事情有没有说破,何不先对他们客客气气地招待呢。如此一来,哪怕将来事情搞砸了,还有回旋的余地。”
窦经从闻言后,微微笑了道:“爹不愧是丞相,还是爹你的经验丰富。可若是对他们客客气气的,如此一来,我们对这件事情岂不就是失去了主导权了吗?”
窦婴闻言后,微微一笑,道:“从而不必担心,此事为父自然已经想好了对策。对他们客气只是为父我的事情啊,我对他们客客气气,可并不妨碍你自己独断专行啊。”说完后便又诡异地笑了起来。
窦经从见状后,似有所悟,连忙惊喜道:“爹,您的意思莫非是······”
“不错。”未等窦经从说完,窦婴便打断道。“我待会就会借事务繁忙,直接回丞相府,此事就交给你办理。既然我都不在这里了,那你尽管为所欲为就是了,只是装作是对我的要求阳奉阴违罢了。”
窦经从闻言后,大喜,心想自己有了主导权了,便高兴道:“爹果然有办法,多谢爹成全。”
窦婴怕窦经从真的会为所欲为,没有章法,便提醒道:“不过,你也休要高兴地太早,这也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横行无忌,该忍耐还是要忍耐的。比如说陈小姐之事,切不可操之过急。”
窦经从听后,有些不耐烦地道:“爹,孩儿知道了,您老就放心吧。”
窦婴随后便拍着窦经从的肩膀笑了起来,一会后,便从袖口中掏出了一只小瓷瓶,递给了窦经从,道:“这个你要拿好了。”
“这是?”窦经从好奇道。
“这是九转五毒丸和解药,服用者就会身中类似于西域五毒的剧毒,须得专门的解药才能治好,不过,即便如此,总共需要服用九次才能彻底痊愈,每次间隔一个月。想必你应该听说过吧。”窦婴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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