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的喜宴是足实的,会一直吃到傍晚,人们的情绪是亢奋的,会一直的喝酒,说笑,划拳行令,庭院内外人们的哄闹还在继续,如看皮影戏一般,吴超群神情恍惚的看着这杯晃交错的喜宴,耳边是村里人那嬉笑的闹猛喧嚣,间中听到的还是阿呆重复了一遍又一遍的表功,“救命恩人,娶到傻伢是这小子前世修来的福气呀,以后要有良心呀,要报答我们一家门呀……” 入夜的闹洞房是喜宴的压轴大戏,喜庆的狂潮如洪水决堤,轰然的咆哮喧腾,不由分说的上场了,一下子打破了吴超群的沉思,也惊着了傻伢。她“呜哇。”着不知这平日里好声好气的人为何在今天要如此大声的哄笑吵闹,她只想专心致志的吃东西,不想由人摆布着什么咬苹果,手还被人剪在背后,好不自在,傻伢大力的反抗起来,但二位傍大腰圆的喜娘此时派上了用场,傻伢不由自主的被摆布着,但看到悬吊着的苹果她又兴奋起来,“呜哇”的张大嘴凌空扑过去,咬着,这场景顿时让这间小小的新房上演了一场喜剧,人们哄笑着。这一幕幕的进行时,对吴超群其实是一种深深的恶刺激,人们每一个花样百出的戏虐,对他而言都是一种痛苦,他感觉自已就象个小丑一样,任人戏弄还得装出一副开心的模样,他还得趴儿狗似的陪着笑脸,陪着小心,还得感恩,这自卖自身的闹剧他只盼早早收场,他实在的装不起了,脸笑的都木了,他感觉自已已经快累趴下了。 吴超群心里的愤怒盈满了胸口,他长出了一口气,环视了一眼这匆匆布置好的新房,一间乡村里昏暗的老屋,窗子格外的小,而且高高的,有点象西北的牢房,他不禁感到一阵压抑,喜床也是一张老式的木头花床,雕琢着一些做工粗糙的花鸟虫鱼,因经年用久擦摸多了,有了些许年岁留下的光泽,怎么看怎么别扭,真象一座老式的墓穴,吴超群走近窗前,努力的望着窗外,人们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哄闹着三二走人,已是入夜时分了,没有月儿,只有几颗稀疏的星高高的悬在天空,遥远的映照着村落,夜幕降临了。 屋里异常的寂静,他奇怪那傻伢怎的如此安份,回头一看,见傻伢正坐在床沿悄莫声儿的在吃着床上撒的桂圆,红枣,花生,糖果。可能是平日里不太吃得到这些东西,傻伢象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特的宝贝,全神贯注的对付着这床上满满铺就的小物事,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这倒也好,但愿这傻子永远这样自顾自的沉湎在吃东西上,永远不要来打搅他。 静谧的村落,远近间歇有几声犬吠打破夜的宁静,吴超群坐着想着心事,先前窗外还有几点可疑的人影,估计是有那几个等着听房的村人,他们可能想着这傻伢的新婚之夜必有不同凡响的精彩,但在窗外等了许久,屋内没有丝毫动静,再加上夜凉如水,秋夜的霜露也不是那么好受的,便三两窃笑私语的散去,此时肯定是各自回家睡觉去了。新婚之夜注定是不平静的,新房中的初夜一般都充盈着糖的甜美,蜜的浓稠,还有新嫁娘的胆怯与羞涩,与新郎倌的兴奋与慌乱,这一切组成了一曲浪漫温馨的新婚小夜曲,足以令人回味一生。 吴超群的新婚之夜自然不平静,但不平静的是他的内心,此时正象煮沸的开水,沸腾着,脑子很乱,他有种不真实感,难道我的一生就这样不由自主的与这傻子捆绑一体了吗?以后怎么办?其实喜事开始进行时直至现在,吴超群的脑子一直就是这样乱哄哄的,如今这夜半人寂之时,他知道一切已然尘埃落定了,他不由的长叹了口气,忙乱的一天他其实没好生吃东西,被迫的敬烟,喝酒,疲劳战术般的闹新房,他感到胃里空空如也,便起身为自已去灶披间泡了一杯热茶,他想好好静静心,静静脑子,想想以后将如何? 客堂间静悄悄的,正房中阿呆早已睡的死死的,此刻正是鼾声如雷,吴超群瞄了一眼阿呆漆黑的房门,“老东西。”他心里恨恨的暗骂道,“你倒是真正的酒足饭饱,心满意足了,把我逼成这样,你倒是满意了?哼。” 他习惯性的前后检查了一下房门,落了锁,关掉了所有的灯,走进了自已的新房,傻伢早已四仰八叉的横躺在床上打起了鼾,那声音也不比阿呆轻多少,吴超群坐在桌子前喝着热茶,嘴里没滋没味儿的吃着桌子上摆着的米糕,麻糖,一点也觉不出吃的是什么。从果园被阿呆抓了现形起,他就感觉自已失去了自由,大西北劳改的感觉又回来了,他想跑,可往哪儿跑?即便是跑了,又何处藏身呢?自已手头没有钱,又有可能正被通辑着,说不定没跑到杭州城就被人认出抓了起来,原本想着此处地场清静,无人知他底细,他可以在此休养生息一段,等到有了钱,有了条件,再做打算,本来计划也进行的顺利,哪知果园一时的按捺不住变成了此时的身陷牢笼,唉从此坠入深渊,吴超群感觉自已已然成了一个暗娼,而且永无赎身的一日,想到此他不禁落下泪来。他想着大西北的艰难困苦,那如狼似虎的监狱长单昌元,杨帆,那等人物,他照样把他们耍得团团转,大江大河都趟过来了,没成想在这小河浜里翻了船着了道,唉,一声长长的叹息,稍稍吐出了胸中的几许秽气。咦,他脑子中在想到二位监狱长对他的虎视耽耽时,突然电光火石的闪了一下,老子在那样的情形下照样掌握了主动,把人民警察把玩于股掌之中,那眼前的阿呆何许人也?比单昌元,杨帆还要了得吗?我靠,马勒戈屁的,我怎么被个乡下老头耍得团团转,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呀?唉呀,真他妈报应,对了,就是现世报。我吴超群不过是当时一时偷腥被当场拿赃而吓破了胆,面对阿呆的大声喊 破更是处处受制,时时怯场,真他妈的一时大意失了荆州罢了,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做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本人一向是宰人的高手,如今一时大意倒喝了这傻子一家的洗脚水?他妈的,我得把这盆脏水让这一呆一傻千倍万般的喝回去,跑?往哪儿跑?我不跑了,我要在这村子里堂堂正正的住下去,老子就在这沙家浜扎下根了,哼,不是你阿呆逼着我当上门女婿的吗?行,我成全你,但你我的斗智斗勇就此开始了,谁笑到最后谁是最得意的,看我如何斗赢你吧?这主意一动,吴超群瞬间眉目顿开,二眼炯炯如饿鹰一般,全身的斗志都聚光在了二眼,他想着该干点什么?他突然食指大动的吃着点心,喝着热茶身子渐渐的暖和起来了。 站起身走向床边,打算歇息。一眼见那傻伢的二条粗腿挂在床沿,张着嘴一脸的蠢相呼噜着,胸中泛起一阵的恶心,“跟我睡一床,你也配?”他心想着,从床上高高罗起的被墙上抽出了一条被子,铺在了地上,然后掀起傻伢象拖一个麻袋似的扑的抛向地面,傻伢胖大的身子轰然的倒在了地上,但傻伢今天眼花缭乱的忙活着紧吃,又被人摆布着闹了一晚上的新房累惨了,她丝毫没感觉被人掀翻在地上,翻了个身居然又呼噜震天的睡着了,或许就从没走出过梦乡吧。吴超群见状鄙夷的扫了一眼睡在地上的傻伢,只见她四仰八叉的胸前那二只硕大的海碗起落有致的波浪着,跟果园里的睡姿是一模一样,只不过此时气氛似乎有了微妙的不同,吴超群的心又燥动了起来,但此时他的内心已然没有了上回猎艳偷嘴的兴奋,反尔升起了一种愤恨,都是因为那回的欲情燥动一时失手才着了你父女俩的道,那么今晚是你们请我来摸你,□□了?逼我来干你了?老子如今怎么糟践你都是合理合法了?对呀,往日里面对救命恩人的童养媳如今熬出头了,以往日子里死里逃生后的胆怯,人生地不熟的守拙,低眉顺眼的感恩都丢开了去。对呀,老子有合理合法的权利了,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今 晚且好好的消遣消遣你。 想到此他从床头抽了二根装饰的红绸带,走向了傻伢,象剥一个大肉粽一般,他熟练的剥着,不一会儿,胖大的傻伢便光溜溜的玉体横陈在铺在地上的红红的喜被上,她毫无知觉,还在呼噜着,只是那二只大海碗这回是实实足足的弹跳着抖动着,象二座小小的肉山,刺激着吴超群全身热血喷张,但他这回没有去摸索,而是反剪了傻伢的双手把二支肥壮的手臂在背后用绸带捆了个结结实实,边捆着,他的脑子里边想起了小时候在乡下春天时看到的阉猪公做手艺时的情景,牢牢的用绳子捆好的待阉的猪公,四马攒蹄,猪儿在“哝哝”的嘶声嚎叫着不能动弹。就象他此时在做的一样,他的脸上在笑着,此刻他才感到了一种轻松并且伴着喜悦在做着一切的准备,他又从床上抱来了所有的喜被,然后脱光了自已的衣服,这时他有一丝犹豫,他的手缰了一会儿,他感到□□昂奋了起来,伴着一阵疼痛,他想起了在监狱吴菜头给他的那顿杀葳棒,他的男性被吴菜头用尽全力狠命一踹,他不知自已从那时起是否就断子绝孙了,但他此时想着当下可以好好的验证一下了,此时他的脸上漾满了邪恶的笑,嘴角抽动着一丝歪扭的恶毒。厚厚的被子捂盖着傻伢的头面,从被子里发出的沉闷的呜呜声,就象那捆扎好待阉的猪儿。吴超群兴奋的用双手细细的,用力的把玩着那二砣惹祸的肉山,一寸寸的使劲全身力气的拧着,他的脸上渐渐的渗出了兴奋的油汗,他细细的揪拉着山峰,仿佛要把那二团从傻伢的身体上扯断,拉扭着,一直到二砣大海碗泛红,发紫,最后硬硬的全缰硬着成了二砣紫黑的肿块儿,傻伢在抖动着,在厚厚的被子下“呜澳”着,声音透过被子变得很是细微,淫靡的气息充斥着这昏暗陈旧的老屋,新房。 一头狼在慢条斯理的肆虐,他贪婪狂放的在傻伢的肉体上咬嗾,一次又一次的侵入,傻伢,一个不谙男女□□,天生痴呆的傻姑娘如同一头被饿狼猎捕成功的小畜,任由豺狼一遍遍的嘶咬刨挖,咀嚼吞噬。吴超群一遍又一遍的虎咽狼吞着,直至把傻伢细嚼慢咽的吃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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