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会战的结果也是能预料的,一方是兵精甲固,nn连捷,士气高昂,现在又有武刚车,能结成车垒作战的安西军,一方是虽然人多势众,但盔甲低劣,武器粗制,未经多少训练,连队形都排列不整的北完军,胜负似乎一开始就已经分明。
会战的过程就是以步破骑的经典战例,安西军先用车垒护住两翼,而在前排则是摆上由近万装备强弓硬弩的安西远程步兵组成的nn之阵,后排则是摆放大量的紧急制作而成的拒马,三千名突骑和三千名飞骑,游荡在步兵大阵的,随时准备疾驰冲杀痛打落水狗,追杀冲击那些在己方步兵大阵前受挫败退的敌军骑兵。
面对李铮摆出的这个气象森严,没有一点破绽的阵势,沮渠里思没有办法,只能是命令手下将士前赴后继的以命相搏,用族人的性命在安西军的防线上打开一个缺口,当然沮渠里思可比沙茶律会鼓动人心。
也不知沮渠里思许了什么奖赏,那些穿着简陋皮甲,拿着射程不到五十步粗制骑弓和一柄同样粗糙弯刀的北完骑兵,在一开始竟然舍生忘死,如海潮般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安西军防线。
当然无论是再怎么悍勇,实力上的差距是很难弥补的,在安西军nn连绵不绝的射击,长枪大斧肆无忌惮的刺击砍杀,突骑和飞骑两支精锐骑兵凶猛如潮的冲杀下,只不过半日,集结起超过十万大军的沮渠里思便是大败亏输,战场遗尸两万具后,仓皇西逃。
击溃北完部留在北庭内的主力后,李铮和面前再无阻拦,于是立即命令全军渡过里移得建河,兵不血刃的攻下已经是一座空城的北庭首府轮台,而骑兵部队则是在段寄奴的率领下马不停蹄的继续向南,赶往蒲类海,像上一次那样捉拿北完部高层的家属。
这一次因为沮渠里思的提早通报,蒲类海的王庭人员早就已经撤离,致使段寄奴扑了个空,但跑掉了和尚跑不了庙,王庭人员虽然全部提早撤离了,安西骑兵也是追之不及,但王庭内留下的大量因为王庭人员仓促逃离,而带不走的金银财宝,绫罗绸缎,则全部变成了安西军的缴获。
同时李铮还命人将自己上一次率军偷袭北庭缴获到,因为带不走而掩埋的大量财富给挖掘出来,要和这一次的缴获一起带回安西,这一场突入北庭的战争,李铮和其安西军,已经是赚得盆满钵满。
但虽然缴获丰盛,单是这一次缴获,安西军未来一两年内的军费就有了着落,但原先围魏救赵,迫使屠奢单于回军的目地还是未达到,所以在段寄奴将缴获的财富运回轮台城的第二天,李铮就命其让骑兵四出,大肆s北完牧民,在北庭制造恐慌。
经过几天的s驱离后,整个以轮台城为中心的北庭的中部,再无北完牧民放牧的身影,千里无人烟,跟坟场一样死寂,如雨的求救告急信件往屠奢单于那里送,在这样的情况下,原本在碎叶前线还想硬抗一会,寻机击败李赛所率部队,重创一下安西军,打着起码保住双河主意的屠奢单于,只能是不甘的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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