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是风咒,根据施术者的灵力灌注,会发出不一样强度风。”
“那你刚刚准备放什么风?”
“没准备多大,保证一下子就能够让这些慢吞吞的木炭烧完就好了。”
“啪”符纸丢到了地上,“信你有鬼,绝对是龙卷风级别的,还得狂风暴雨伴奏。”
陶盘子端上来几个稍微有些变形的水煎包,包子虽然丑了点,但概念已经到了,表面的皮子已经有被蒸熟了,处于透明的状态,贴着锅的底部也已经被蒸成了焦化状态。
看着热气腾腾的包子,纸鸢拿着筷子,突然不知道怎么动手了,犹豫了半天,“这个东西怎么吃啊?”
“直接动筷子啊?”“不要了吧?你演示下,看看。”
刘浪叹了口气,难道我做的饭就那么让人不信任吗?又不是生的。
刘浪吃了一口,味道淡了点,不过加了豆腐的菜馅味道也不会特别重,属于南方人的口味,不过,琉球这种地方往来的东煌商人都是从东南沿海也就是杭州到福州这一带的人,澳门珠三角那边的海商都习惯了走南沙到马尼拉或者洗去暹罗湾那边,也就是越南那条商路。
自然熟悉了客人的口味之后,这些做早点的人也就开始做这种味道有些清淡的素包子了,你要知道在海上漂了十天半个月最渴望的是什么?不是肉,而是维生素,所以这种口味清淡的食物,很受到那些东煌船员的欢迎,在异乡能够吃到家乡的包子,非常感动不是吗?
“小兄弟,这是水煎包吗?”一个东煌人打扮的船员问道,毕竟虽然这些琉球人看起来很像东煌人,但是他们的手艺看起来和东煌五千年的饮食文化比起来终究是底蕴不足的,就像是画虎不成反类犬的那种感觉,努力想要学着华夏美食文化,但是没有那个底蕴,只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
“东煌人?”刘浪问了句,“他乡遇故知,身无长物,送你们这笼包子好了。”
刘浪开始扒拉自己的水煎包,毕竟这些黑眼睛黄皮肤操着闽南话的船员,怎么看都是东煌人不是吗?
纸鸢这个时候不乐意了,伸出了将盘子夺了回来,嘴里念叨着,“我的,我的,都是我的,说好了,都给我的。”
刘浪很疑惑,“你又吃不完这么多,有朋自远方来,理当招待不是吗?别小孩子气。”
纸鸢嘟着嘴,哼了一声,恋恋不舍的看着包子,最后叹了口气,只取了一个,将其他的推给东煌的船员,“你们拿去吃吧,毕竟大家都是东煌人。”
那船员脱下了头上的包头巾,看着盘子里的水煎包,虽然不多,但是最起码这上面的油光,还有样式都是熟悉的样子,再看到夫人好像很为难的样子,他咬了下牙,丢下来一块碎银子,嘴里说,“是兄弟们眼馋了,只能求二位割爱了,些许银钱略表歉意。”
看着对方眼角的肉疼,纸鸢觉得这些银钱或许就是他这次出海的几分之几的工资吧,都是苦命人。她叹了口气,“不用了,我们家不差这点钱,待客之道,给钱就是见外了。”
纸鸢拿出了盘子里最后一个包子伸出手一掰,包子皮一分为二,青菜豆腐露了出来,带着淡淡的热气,“一人一半好了!”
看着纸鸢递过来的半个包子,刘浪摇了摇头,“你要是没吃饱就都吃掉好了。”
纸鸢一伸手整个塞进了刘浪的嘴里,“真是不解风情的笨蛋!你是榆木脑袋吗?!”
刘浪一边努力咽下去,心里嘀咕着:老子高考语文120,你竟然说我是榆木脑袋,你见过这么聪明的榆木脑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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