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巢迎来了一批陌生的客人。
北区的包房被自称是警卫署某个不透名的部队所承包了,花枝招展的姑娘们站成两排迎接了这批身材特别高大的卫兵打扮的客人。
按理来说只要是曾经来过的客人,莺母就一定会记得的,可她看来看去并没有这几个卫兵的印象。这也不怪她,行刑部队本来就不被允许在外抛头露面,更不要说莺巢了,若不是安爱尔博对于这次处决瓶果全程没有出什么大岔子而感到满意,绝不会允许行刑队长这样的请求。
这也算是这帮精力如同野兽般充沛的小伙子第一次来到这样的风月场所了。
“诸位的大爷有相好的女孩吗?”莺母见认不出这些面孔,索性就不去想了,对她来说只要客人给钱,是何方神圣根本都不重要。
行刑队长出手阔绰也是一个重要原因,一进门就往她手里塞了个金币,这还不算在最后费用里,这么一大群健壮的小伙得消费多少姑娘啊,莺母乐的眼睛眯成了线。
杀人都不手软的行刑队员们看到站在两旁的夜莺,手却不争气的抖了起来,更是不知道往哪儿放了,“这个胸大的我可以带去玩吗?”一个特别胆大的队员唯唯诺诺的问道。
行刑队长坐在一旁,一副对女人毫无兴趣的样子,微微笑道:“当然可以,兄弟们这次干了桩大买卖,哪怕你们多玩几个都没关系,这位莺姐姐,我的兄弟们就麻烦你们了。”
被队长这么拜托之后,莺母脸上露出一副谄媚的笑容:
“是啊是啊,各位卫兵大爷,随便玩,这些姑娘都是给你们准备的,来,摸摸这胸,是多么柔软啊…”
说罢,莺母的手抓在刚才那个队员指的大胸可爱的夜莺的胸脯上,随着手的抓动胸脯而呈现十分夸张的变形。这些行刑队员大部分还是青头,哪里见过这么刺激的场景,你看我我看你都不好意思上去。
当然这种矜持只是暂时的,自从某个队员不知廉耻的上去摸了一把后,大家都好像被打开了某个开关,如狼似虎的向自己中意的女孩扑了上去,整个包房顿时变的极其淫靡起来。
行刑队长并没有挑姑娘,哪怕那边还有几个坐着等待临幸的姑娘一直在看着他,他坐到沙发上,与旁边同样没什么兴趣玩女人的副队长聊道:
“怎么少了两个人?”
“瑞奇和普朗多没来。”副队长如此回答道,他拿着一个酒杯脸微红的喝着,比起女色副队长更喜欢酒精。
“普朗多那个不合群疑神疑鬼的家伙也就算了,瑞奇这个如同发情的公猪的大块头也不来?搞什么鬼…”
行刑队长眼见手下都玩开了,想了想后也加入了他们。
这天晚上,就在行刑队正在莺巢大肆与女孩们交欢的时候,瑞奇正在贫民区一条没什么人来往的烂路上走着。四处都是被廉价酒给毒害的七荤八素的醉鬼乞丐,这些人喝了酒往往就比较放肆,打劫强奸等事可没少做。不过瑞奇的身板是吓人的高大,这些酒鬼的脑子还没被酒精烧的这点都没看清。
他依然带着头罩,疑神疑鬼的走到一个不起眼的平房前,敲了敲门,一个年纪偏大衣冠整洁的中年人从门后伸出了脑袋。
“怎么这么慢?”这个中年人正是巡卫队的军医威尔。
“哦?小瑞,晚上不去跟大家一起开心,来到这种破地方干什么?我记得你妹妹可不住这边…”
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从正想摘下头罩的瑞奇背后传来,转头一看居然是行刑队的军士普朗多。
除了头罩外普朗多几乎是全副武装的,还穿上了押送部分重犯才会选择穿戴的重甲,重甲稍微一动就会有极大的噪声,他一路上跟踪瑞奇到这儿,居然没被发现,无不说明此人身手十分了得。
“普朗多军士,你怎么在这里?”瑞奇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向普朗多打招呼道。
普朗多可不像他脸上那么和善,他提防着提着剑慢慢走了过来,边走边说:“没什么,我只是好奇是什么东西让小瑞你连莺巢都不去…哦,这不是巡卫队的威尔军医吗?今天您可帮了我们大忙了…”
他玩弄着宽剑,继续装出十分不解的样子问道:“那么,请问小瑞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与威尔军医见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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