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闹啥闹?老棍兄弟还在那停着呢!你们还有心在这儿吵吵?”刘二膀疾言厉色的训斥道。
“刘三叔,不是俺们想闹,是这个女人她没安好心!”刘大彪梗着脖子大声道。
“我不活了,老棍那个挨千刀的狠心扔下我走了,就留我一个人在这儿受罪,这些年,我操持着这个家,我容易吗?!现在这老头子刚一没,人家就容不下我了,谁都别拦着我,就让我也给那雪妖扯了去吧!”潘氏哭的声嘶力竭,好似老鸹一般,直听得刘二膀后脊背阵阵发凉。
“呦,这怎么话说的,刘三叔是明白人,自然知道这里头的是非曲直,不然要是让那些糊涂人听了去,还以为是俺们夫妻亏心呢!”刘家的儿媳妇邢氏一张巧嘴,说话很是爽利干脆。
“刘甲长,您听听、您听听,不能因为我是外乡人,他们就这么欺负我啊,我好歹也算他们的长辈,是他们的继母啊!”
“这到底是因为什么?”刘二膀偷眼看了看站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皇甫毅,硬着头皮问道。
“俺们两口子今儿一大早过来这屋,本是想和她商量商量我爹下葬的事,可没成想刚一进来,正瞅见她在那儿收拾包袱呢,她这是想收罗我们老刘家的钱财,然后撒丫子溜啊!”刘大彪气呼呼的抢先说道。
“呸,就这个家有个屁钱财,我嫁过来吃糠咽菜小十年,熬到如今,竟然被这几个白眼狼当做了贼,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我还不如一头碰死算了!”潘氏高一声低一声的嚷嚷着。
“这个家有多少家财,你肯定比俺们清楚。三叔也不是外人,没什么好瞒的,皇甫队长更是城里的官老爷,今天俺就请让两位给俺们夫妻主持个公道,公爹现在不在了,这个家就是俺男人做主,你休想背着俺们带走一针一线!”邢氏分毫不让,直说的潘氏在一旁哑口无言。
“对!别以为俺们不知道,范家镇的那个白面书生这小半年为了俺妹子,没少往家里送钱、送东西,俺爹是不肯要,可是背地里都让你给收了,你就先把这一笔,给俺说说清楚。”刘大彪站在他媳妇身边,不依不饶道。
“我……我……你们!”潘氏两眼一翻,竟状似晕死了过去。
“皇甫队长,您看这可怎么办?”刘二膀一脸无奈的看向皇甫毅。
皇甫毅缓缓地将屋中的摆设逐一看过之后,这才转头看着刘大彪道:“这里是你父亲生前住的地方?”
“啊!是、是。”刘大彪的嗓门顿时小了不少。
“那我现在来问你,你最后见到你父亲是在什么时候?”
“哦……,是大前儿个的中午,俺爹最近心情一直不大好,俺就去村里的杂货铺,给他打了一斤烧刀子,我媳妇炒了两个荤菜,想着让他喝点酒,宽宽心。”
“你没陪你父亲一起吃酒?”
“没有,中午俺媳妇做好了饭,摆好了桌,俺们下晌就去五十里外的邢家窝棚了,俺老丈人前天过五十大寿,俺们在那儿住了两晚,昨天下晌才到的家,没想到刚进家没一会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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