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孙诩大是诧异,只不过这诧异不是吃惊,是显得十分高兴,这可是意外收获,孙诩道“文公子为什么要给西陲送粮盐?”
陈方说出自己所知道同时也表达一些看法,陈方道“只为生意,听说这些粮盐在西陲能卖出好几倍价钱,但是是为了生意,还是支助西陲下官就不知道了”
孙诩脸上笑开花道“陈队长你的意思,本官明白了,你这可是立得大功劳!去吧,我会如实禀告太子”
“是”陈方脸上喜色多过优色退下。
得知此事,孙诩立即找到侯三,侯三听得这事大是高兴道“文中英这是在玩火,居然敢私下干这事”
孙诩道“这事也不是个例,那些商贾为得赚钱什么都做得出来,不过他做这事和市井商贾意义不一样,最好现在让人去扣押账簿,有铁证在手什么事都好办”
侯三不在迟疑“我这就让人去办”
侯三当下派禁军过去,将文公所有粮店盐册扣下送来监法寺,红山知道后大吃一惊,立即明白这事会引发什么后果,只是张宝才刚和他说这事,他还没来得急处理账册,就让禁军全部带走,想着立马面见文公说这事,让文公想办法处理。
岂料,红山连监法寺门口都进不去,不让人进红山也不能硬闯,只能试图收买让人通融,高远早是下令说此事,事关重大,谁要是疏忽大意,那是要杀头,谁愿意为些小财将项上人头丢了,无论红山给多少好处,都没让人放行进去。
如此红山只能离开,另想办法。
扣下账册,仔细复查过后,侯三拿着关于西陲账册面见文公,文公是在早上过来,现在夜幕降临,等得不是一时半刻,文公负手在屋里来回走动,等得也是大为心烦。
见得侯三过来,文公压下心烦气躁道“候统领,你这是何意?我们不是犯人是来配合你们,为什么将文某关押这么久?我要面见太子”
侯三手上拿着数本账册笑看文公道“坐下说话”
文公显得不是很情愿坐下,侯三将账册放在文公面前案台,在推到他跟前“这是你们粮盐账册”
文公翻开看得数眼,的确是他们账册,登时大怒“侯三!你敢擅自拿。。!”
话没说完,侯三截话道“文公,稍安勿躁,这些账册有些事还要问你”
文公沉着一长脸道“问吧”
侯三笑看文公道“令郎给西陲送盐粮这事你可知道?”
这事文公还真不知道,文中英也没把这事告诉他,不说并不是说文中英有意隐瞒,那是为给文公惊喜,前提是要稳定商路后才说,这事还没来得急张口,就让侯三将账册扣了。
文公震惊道“这事文某不知!你别胡乱栽赃!”
侯三也不给文公脸色,淡淡笑道“不说,那就是令郎瞒着你做”侯三指着账册在道“账册上都有记录,刚刚没看清楚,现在不妨好好看看”
文公并没有在翻账册,如果没有确凿证据侯三也不会将账册拿来,文公从紧咬牙缝吐出话道“候统领这话说得不对,文某是有些家底,但也没雄厚到给西陲送盐粮,在说如果要送怎么会记录账册”
文公重重点着账册在道“既然有记录那就是生意,并非白送”
侯三笑道“文公,文字游戏就别玩了,是做生意还是暗中支助你们心里清楚”
文公涵养在好,现下也是忍不住勃然大怒道“侯三!”
侯三二字怒声很大,的确将侯三耳膜一震,侯三面不改色从容看人,文公长长吁口气,事已至此如泼妇骂街又有什么用。
文公让自己冷静下来,温声道“候统领,这话和孙都护说过,文某是南境人,娶的是南境姑娘,生的是南境男儿,文某手下是有些私兵,但不是拥有一两天,十多年来何曾做过对南境不利之事?”
文公加重语气在道“候统领你给我听清楚了,文某不是南境敌人,说实话,文某很喜欢南境,但不在乎谁是南境的王,和他国做盐粮这事,也不光文某一家,你到市面上,去问问那些粮商敢不敢交出账册来查?谁私下没做过这事,我们只为钱,万万不会支助西陲!”
侯三哪里管得着其他人,目标只在文公,侯三道“是做生意还是支助我们自会查清楚,如果不是支助文公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这事怎么能查清楚?难不成还能派人去西陲询问?文公知道只要郭允咬定这个,文家那就完蛋。
文公道“候统领,文某想面具见太子”
侯三明白文公是想和郭允商量,希望能宽宏大量,侯三讽刺一句“现在想入宫了?前些日子太子有请,文公是死活不肯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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