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仁章将景年递来的钱袋赔的一光二尽好在君酌楼本就是官营的里面的主事闾长是个职衔中等的小管就算是这点钱根本不够赔偿这跑了一大半客人的损失看到始作俑者是禁军统领乔仁章,身旁还跟着太子哪还敢多说什么只能客气的赔着笑脸。
四人出了门时,天都已经黑了。承褚扯着乔仁章到一边说话文姜不用想也知道,王兄肯定是求乔仁章原谅,别上报父王之类的话了。
凌岐风则抱着剑,靠在墙边,一身黑衣显得他整个人都更加冷峻文姜很想跟他说上话,可却始终挪不动步子,也不敢直视他,只得将目光放在另外两个人的身上。
承褚和乔仁章谈话的时间也没多久,就看到他们走回来两人边走还边比手画脚的说着。
“您闹着玩的,我岂能计较!”乔统领笑着道。
“我知道乔统领向来大度,就怕,那君酌楼里还有些其他官员会上奏父王到时候他们不知道事情的缘由恐怕乔统领您要担些委屈了!”
乔仁章一听,太子哪是求他不要上告大王,而是要他把黑锅都一力担上。他暗自苦笑,却道,“太子放心!”
他不会主动去说,可也不能默不作声的受冤枉气,只是他清楚,这些个朝臣怎么会将自己在君酌楼风流快活时所睹之事,上奏大王,这好说也不好听啊!太子是多余担心了。
见乔仁章如此识时务,承褚倒是放下心了,他几步走到文姜的面前,牵起她的手,跟乔仁章道,“那我和文姜就先回宫了!”
乔仁章也就客气的随口一句,“太子,酒都还没正式喝上,这就走了?”
“今日也是我扫了你二人的兴致!我也知错,和文姜就不给你们添麻烦了,君酌楼是不好待了,你二人就再找个好去处!”
乔仁章忙道,“多个人多分热闹,岂有添麻烦的道礼!”
“改日,改日吧!”这客套也差不多了,他拉着文姜准备走了,却发现文姜没有要动意思。
“王兄我好像跟父王说的今晚给无知哥哥接风,现在戌时都未到,回去父王问起来怎么说啊?”她小声的说。
站在几步外的凌岐风,目光落在了承褚牵着文姜的手上,“良辰美景,何必改日?”他走上前来去,笑着对承褚道。
乔仁章意外的看着凌岐风,他既不好酒,看起来,也不怎么好这个太子啊,更不是个会客套的人,怎么还会主动挽留太子。
“这!”承储一时之间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底下文姜又在扯着自己的衣袖,他只好道,“那就却之不恭了!”
达成一致后,乔仁章却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好的去处,在自己家喝?他夫人茗彤虽然看到凌岐风和太子在,不会多言,但总是心有余悸,自己怎么能喝的痛快?
他忽然想到凌岐风的大宅,自己都还没去过呢,“欸,岐风,去你府上喝!”
听到乔仁章的提议,凌岐风一时语塞,他该怎么说呢?
“…我府上没人伺候!”
乔仁章倒不在意,“谁要人伺候了,我有手有脚的,还怕给自己倒不了酒啊!”
“快意就好,不讲究那么多!”承褚附合道。
“嗯!那也行!”只要他们不在意,凌岐风自然没什么可顾忌的。
“那我去天下第一肴买些下酒菜!”还没等众人说话,他便胯马离去了。
没了乔仁章,文姜顿时觉得有些冷清了,凌岐风跟他俩都没话说。她看到凌岐风,倒是没有什么不自在的,依旧是抱剑靠墙而立,深邃的眸光也看不出任何情绪。
“车夫停在右巷了,我去喊他过来!”承褚说着便往右巷去了。
只剩下两个人,文姜在外面站了有一会了,感觉有些冷,她抱着双臂搓了会儿。想了想话题,才打定主意去跟凌岐风说说话。
她提步走到凌岐风面前,“无”
她才刚开口,凌岐风像是没看到她过来似的,转了身子,走进了君酌楼。
她愣愣的站在原地,觉得身体越发冷了,便抱紧了双臂,咬紧了殷唇。忽然,她低眉一笑,“避着我是吗?”
她不会像以前那样脆弱了,不管是很多年前的凌无知,还是现在的凌岐风都休想撇开她,她要像个桃胶一样粘着他,黏到他没脾气为止。
车夫驾着马车停在文姜的身前,承储探出头来喊她,“外头冷,先上车!”
文姜上了马车,就听到哒哒的马蹄声近了,她掀开帘子,看到是乔仁章回来了,这个时候,刚好凌岐风也出来了。
文姜就问,“无知哥哥,你的马呢?”
“不知道!”凌岐风的手上多出了一大包的东西。
不知道???
“那你跟乔统领同乘一匹吗?”她又问。
乔仁章瞬间被她带到那不忍直视的画面里,赶忙帮凌岐风解释,“他从来不绑着他的马,也不怕那马会丢的!”
文姜正疑惑着,凌岐风吹了个响哨,那哨音异常嘹亮,他却毫不费力的感觉,很快,远处传来一阵频率很快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一匹火红的骏马像风一样疾驰而来,四只蹄子不沾地似的,长鬃飞扬。最后扬啼长嘶,停在了凌岐风的身前。
紧实的肌肉,涨澎泛光。它的头低低的垂在凌岐风的胸前,黑亮有神的双眼此刻变得温顺无比。
“好驵啊!”承储跳下车来,很是欣喜的想去摸一摸它,乔仁章却伸臂挡下他的手。
“太子,此马碰不得!”
承褚有些不高兴,他也是爱马之人,齐王城里的马场里,应有尽有,什么好马是他没见过的,能看的起这匹马,算它的福气,还碰不得了?
“这马特别认主,若是常人碰它的话,他会有攻击性,我已经吃过两次亏了!”其中一次,他被这马蹬的胸口疼了半个多月呢。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