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仁章刚刚回到家中乔府管家就连滚带爬的跑到乔仁章身边脸色憋的像块猪肝“将军不好了…夫人和小姐逛街市时被劫持了!”
管家说的哆哆嗦嗦,乔仁章一把拎起他的衣领:“你再给我说一遍说清楚点!”
管家看着乔仁章目呲欲裂的样子吓的魂都没了,整个齐都谁不知道夫人和小姐是乔统领心头肉也不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动到他们头上来了。
他举起匪徒留下的书绢,乔仁章一把夺了过去,待他看完那封要他带钱赎人的信后,更是怒不可遏,“景年呢?”
“他已经带着府里的守卫去全城搜捕了!”管家话音刚落乔仁章便已经飞奔出府,他翻身上马,箭一般疾驰而去。
乔仁章先去了王城禁军卫所,他带了一拨人又兵分几路,快马加鞭的赶去将临淄城的各个城门出口都封了。要出城门的百姓们不知发生了何事在城门处排起了一溜长队,人们越发的焦躁不安,纷纷喧闹的打听着出了何事。有几个带着急事要办的人更是纠结成党地与城门守卫发生争执。
事情越演越烈,很快就传到了凌岐风的耳里。他在院子踱了几圈后突然瞳孔一缩他快速地奔去书房提笔书信。寥寥几字后又唤来府里的家丁,“速速将信带给乔统领!”
“可小的不知道乔统领现在在哪儿呀!”那家丁知道乔统领现在正满城的找人,他有些为难的提醒主子未交代清楚的疏漏。
凌岐风星眸微眯,沉声道,“那么多王城禁卫军在城里搜人,你不知道让他们去找吗?”
家丁有些惭愧的沉首,他立刻应诺,不敢耽搁的跑了出去。
凌岐风则喊来策风,他驭马在长街疾驰而过,直奔乔府而去。
乔府北苑,一座独院的阁楼里,三十多个穿着禁军铠甲的士兵把守着阁楼的各个出口,就连窗户也有士兵把着,几十个士兵提着长戈来回走动巡逻。
没人想到的是,在这样的重兵把守下,又是青天白日的,尽然堂而皇之的杀进来两个黑衣蒙面人。
两人都是身手不凡的,这些平日的训练有素的禁卫军们,在这两人的手下也是轻而易举,以一当十。一直杀到阁楼的正门入口处,其中一个黑衣人拦在另一个黑衣人的面前道:“公子,您先进去,剩下的交给我了!”
黑衣人笑了笑,毫不担心的抬脚跨了进去。等他刚将门关上,外面又传来一阵阵兵器交刃的声响。
屋内却并没有他要找的人。
他却没有慌,而是不疾不徐的打量了一下阁楼内的环境,布置的如贵人家的宅子一样,陈设摆件都精美华丽,甚至主案处还堆积着大量的书简,供以质子阅览学习。看到齐侯对质子的待遇这样好,他瞬间觉得这个齐侯还真是个难得一见的好人。于心里他也欣慰了几分,好在孩子没有受什么罪。
直到他看到桌案上只写了一半,墨迹还未干的字,他才笑了笑,目光在桌案的附近搜索起可以藏身的地方,很快便锁定了一个大木箱子。他三步并做两步,上前一把打开可那个木箱子,里面藏着个男孩,将近十岁的年纪,张的白白净净的。他撑大瞳孔,征愣的看着眼前的黑衣人,等到黑衣人朝他伸手,他瞬间就惊的又哭又叫起来,胡乱的伸手拍打着他。
“庆儿!别怕,别怕,是叔父!”允摘下黑布面罩。
男孩听到他在喊自己的名字,而且口吻里带着亲昵,这才有了几分镇定。“叔父?”这个词令男孩觉得有些陌生,可是转念一想,若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与自己非亲非故又怎么会以身犯险的来这儿找他。更何况,他长得除了比自己的父亲年轻些,也确实和父亲的相貌上很有几分相似。
“叔父!”他再次喊了一遍,像是再向允求证确认。
允点了点头,“是的,我是叔父!”
“可我为什么从来没有见过你!”男孩小声的质疑道。
允抹了抹男孩的脑袋,微微一笑,“这里危险,我先带你离开这儿,咱们回鲁国。”
“回鲁国!”男孩不敢置信,又顿时喜笑颜开。
允笑着点了点头,“是,咱们回鲁国,回家!”
男孩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笑起来的模样很好看,像冰天雪地里的一抹暖阳,饶是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叔父,也不由从心里升起一种信任依赖,他主动伸手牵着了允的手。
允欣慰一笑,牵着庆的手就往屋外走去。
可当他刚刚拉开门,就猝不及防地迎来重重的一掌,这一掌地力道太过猛劲,允直是被击中的倒在了一丈外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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