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这样的目光雅渔有几分害怕了“我没有啊凌大哥何出此言?”
凌岐风甩开她的手就要往屋外走雅渔却忙追了上去她慌不择言:“凌大哥凌大哥你不要走!”
凌岐风被一个温软的身体从身后抱住,他的气血直往脑门子上涌。雅渔从他的身后转到他的面前见他闭着双眼正极力控制着自己。
凌岐风这样定力十足的人她觉得再不加把劲,这好不容筹谋的机会就要错失了。
“凌大哥何必忍得这般辛苦你若想要,雅渔愿意。”
她贴着他的身体,将自己的外裳褪去,中衣敞开后,露出绯色的胸布那片雪白凝脂般的春色半隐半现。
雅渔细长的胳膊搂紧凌岐风的胸膛,她的面颊在他的胸前摩挲着,“凌大哥,你睁开眼来看看我!”
“雅渔见凌大哥的第一面起,就爱上了凌大哥是你救了我,我也决计此生非你不嫁!你待雅渔好,雅渔知道,雅渔愿意将自己交给你凌大哥你要了我吧!”
魅惑引诱的言语如软风般徐徐地吹入了凌岐风的耳里。凌岐风睁开了眼睛他静静地道:“雅渔,你别让我看轻了你!”
这冰冷的声音落在雅渔的耳里,她的身体犹如被刀子刮了一遍骨头。她缓缓的从他的怀里抬起了头,不敢置信的对上凌岐风的目光,那目光冰冷,绝情,带着鄙夷。
他鄙夷自己!
她这样放低姿态了,他说这样的话,他轻贱自己,他认为自己鼓起勇气的付出是寡廉鲜耻?
雅渔觉得这是她这辈遭受过的,最大的侮辱,是眼前这个,她最爱的男人对他的鄙夷。
她后退了两步,恐惧地摇头,声音发颤地道:“你你不爱我?”
“我曾怜惜你,一直拿你当妹妹待!”凌岐风声无波澜地道,却不知他这样的平静和他这句话,对雅渔来说是致命的伤害。
“那文姜公主呢?你爱文姜公主吗?”她厉声问他。
可没等凌岐风回答,她转而又惶惶道:“不,你不喜欢她!”
“凌大哥,你就算被逼要娶公主也没关系,雅渔不怕委屈,雅渔只想跟着你!”
她突然抬头,眼里带着下定决心的光,似乎早就想通了似得。
“文姜”当她提到这个人的时候,凌岐风觉得自己再在这个屋子里多呆一刻都是错的。
“雅渔,我不会被逼着去做任何事!”他淡声道,然后拉开了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雅渔瘫倒在地上,眼神茫然的看着四周,满屋摇曳的烛火,那桌其实没怎么动的菜,和自己散落在地的衣裳。
屋外的风往内袭,寒冷刺骨,她抱紧了裸露的胳膊,眼眶突然狰狞通红像是要流出血一般。
“凌岐风,我把心交给了你我想把自己交给你,可你呢?你当我是好欺负的是吗?你们都当我是好欺负的是吗?”
她捡起了地上的衣裳,整齐穿好。然后走出了屋子,她看到回廊处的奴仆们来来回回的走动,似乎很忙碌。没人跟她打招呼,她继续往府门外走,府门前的守卫也没有像白天那样拦着她,任由她走了出去。
前面黑不见尽头,她却别无退路,只能往那条黑暗未知的路上走去。
凌岐风从雅渔那儿离开后径直去了浴房,奴仆们往浴桶里倒满了凉水,他脱了外裳,穿着白色的中衣直接坐进了浴桶中,冰冷的水漫至脖颈处。体内如火燎般的燥热和皮肤受到凉水的刺激,两种滋味合在一起,叫他备受煎熬。
药性太猛,浸泡在冷水中只能让他保持一丝清醒,并不会好过些。
“去找府卫鸣岁过来一趟!”凌岐风吩咐单道。
单便应诺退去,,鸣岁来到浴房时看到满头大汗,面部赤红的凌岐风吓了一跳。“将军这是怎么了?”
“你速去药铺,让大夫开一剂能致人迅速昏迷的药。”凌岐风闭着眼,也不说原因直接吩咐道。
鸣岁听了后,见他这副摸样,又联想了一番,顿时有些明白过来,“将军可是中了能使人意乱情迷的药了?”
他从他义妹雅渔姑娘的屋子出来后就这样了,难不成是那姑娘给他下的药?
凌岐风轻轻的嗯了一声。鸣岁却觉得他这样的做法实在不妥,劝道:“这药倒不麻烦,火起了泄了便是,不如我现去君酌搂找两个姑娘来。将军已经中了药,若是再用副对身体有损伤的药,我怕将军的身体吃不消”
凌岐风睁开眼睛冷视了他一眼,“我扛得住,你休要多言,滚出去!”
鸣岁缩了缩脖子,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凌将军说话带火气的样子,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立即出了门去买药。
凌岐风熏了鸣岁买回来的药柱,一觉睡到了第二日晌午。起来时,头还是沉的像灌了铅似的,身上还冒着凉凉的虚汗,手脚乏力。他随便用了午膳后,便牵着策风准备出府。
鸣岁见状有些着急的拦下他:“将军,大夫说了这药过后,人两三天都是要躺在床上修养得!”
他昨晚虽然只给凌将军用了很少得量,可换个正常人现在也该是下不了床得,凌将军现在却还要骑着马出去。
“我无碍,有些紧急得事情需要出去一趟。”他说着便跃上了马。
鸣岁还想说既然是急事,那他就去准备马车,至少不会有坠马的危险,可策风已经扬蹄,不一会儿便跑的不见踪影了。
凌岐风到乔仁章府上时,乔仁章正在廊下用一根细树枝逗着一只翠黄得鸟。
“你什么时候也好上这口了!”凌岐风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乔仁章却头也没回地道:“呦,凌大将军今日怎么得空来我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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