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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父原先是乔仁章父亲的副领乔家与容家也是多年的世交关系十分要好。十四年前容父突然在王城内莫名遇刺身亡。容家的两个姑娘一个才三岁另一个还在母亲的肚子里。这孤儿寡母,加上家中老人容家一时之间失去了顶梁柱府中夜夜哀啼。

乔仁章那时候还年轻,父亲虽然已经亡故他却不能看着,坐视不理。容父丧葬事宜,乔仁章从都到尾都帮着操办,后来每逢初一十五,也都要去府上探望。两家的关系不但没有因为上一辈的故去而淡了反而更是紧密乐。

容家但凡有个什么大事,也都要派人告知乔仁章,让他拿个主意。

容家的姑娘也是乔仁章做主,送去了自己的师傅那儿学了一身的功夫。他师父年事已高,却曾是齐国顶级的剑师。原是不愿意收女弟子的可乔仁章千求万求,说容家没有男丁,无法袭承父位,两个姑娘将来没有兄弟依仗若是能学个功夫将来也不至于被人欺负了去。老剑师最后实在架不住他软磨硬泡无奈才收了。

景年一想到容二姑娘那样子觉得不妥,她出去跟人打架还行,让她正儿八经的去保护公主?他想都不敢想。

“容二姑娘她,她那个脾性,哪合适给公主当护卫。我觉得容大姑娘的性子倒是持稳多了,统领不如选她!只是这么一说,我好像有两年没见她往府里来了。”倒是容月常往府里头跑,拿乔府当她自己家一样,作威作福。

乔仁章听了景年的话眉心一跳,却不动声色道:“容玉已经被她祖父选定好婚事,不方便再送到宫里去了。”

“哦,是哪家的,我怎么一点风声也没听着。”景年起兴道。

乔仁章却冷下脸来,看了他一眼,“你操什么心?”

景年面色一变,连忙低头噤声。他是好奇多嘴了,可乔仁章的反应未免有些奇怪。

一旁文姜就道:“乔仁章,你可别逼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放着大好的年华,该吃吃,该玩玩,得空觅个如意郎君,有几个愿意凭白无故跑来受这罪的。你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照我说,你那义妹不愿意来,也实在正常,她家世不差,何必到我身边屈就当个护卫。我反正也不是真的缺个护卫,你若真想给她某个好前程,别的路子也多的是。你若真想给我找个护卫,也不必非她不可。总之,你不要施压,勉强人家。”

乔仁章却面色严肃,他静静地看着她道:“公主,容月你必须要!”

没等文姜说什么,他继续解释道:“我也是为了让凌岐风放心,你若真是不想让容月给你当护卫,那等他回来,到时候再让容月离开,左不过几个月的时间?”

乔仁章话说到这份上了,文姜也不好再说什么了,“那,容月姑娘既然不愿意,你不妨再选个别人!”

乔仁章摇了摇了头,“几个月的时间,把她送到您的身边也好磨一磨她吧。公主权当也是在帮我一个忙吧!”这是借口。男护卫容易找,女护卫,身手好的,他又能十分信得过的也就剩容月了,她才十四岁,平时有些孩子脾性,可乔仁章了解,若是遇事,她还是能靠得住的。

文姜这才点头答应了。她笑道:“你放心,既然送到我身边来,我会让她稳稳当当地度过这几个月的。”

乔仁章勉强一笑,没再多说什么,他自从知道凌岐风与王后的恩怨纠葛时,就总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感觉。

这时,堂中众人响起一阵轰鸣般的掌声,叫好声此起彼伏。文姜这一桌人的注意力也被吸引,往台上看去。

那方才赢得满堂喝彩的游士立于半月形台上的右侧,他穿着黎色广袖长衫,看起来,年龄已过而立之年,留着一小撮胡须,身形瘦削,眼眸狭长,目露精光,显得有几分犀利。他正拱手笑着答谢各位打赏他的客人。

站在左侧的游士是位青衫年轻男子,生的干净,面目儒雅,唇边总是挂着微笑。看着对方占了上筹,似乎没有半点不悦。

文姜侧头问翠娘,“那右侧的游士方才说的什么?”

翠娘虽然是几人中,唯一一个听了几句的人,可顾着两边,也没怎么听全,含含糊糊地道:“说的是哪一国的国君,传位给自己的侄子,为避免自己的儿子篡位,将儿子发配流离的事。”

这确实是新闻事了,哪有父亲这样对自己的儿子,远近亲疏,侄儿毕竟是侄儿。文姜想不通,又问为什么?

“好像是那国君之位就是由兄长传来的,兄长遗子年幼,不堪大任,便决定将君位传与他。他大归之时就想把国君之位还于兄长之子!”翠娘道。

文姜点了点头,“算是情有可原,可这国君也实在称得上仁义了!若是换了别人,恐怕不只不会善待兄长遗子,还会心存芥蒂,防他一手的。”

文姜这时对台上的说游感了兴趣,便支着脑袋,等着看接下来左侧的青衫男子要说些什么了。

左侧青衫男子朝台下众人拱手,又朝一旁的黎衣男子拱了拱手,道:“高前辈方才说的是宋宣公传位于弟,弟归后又还位于宣公嫡子的事,前辈说的的确是绘声绘色,精彩纷呈,可此事也算不得是秘辛见闻了吧,但凡稍有游历,都对此事知之一二,前辈这冷饭也亏得是在天下第一肴这样的场合抄了。”

“你”那高前辈听完便勃然大怒。什么意思,说他若是到了真正有见闻的游士面前就是献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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