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是在抗拒,抗拒那些个找上门来,想要是从她手中拿到货的,那些个的人都知道,她的母亲是行内有名的大姐,觉得作为女儿的,必然也还是有着她母亲的渠道。
他们不奢望拿到那样的渠道,但至少货源什么的,得是分发出来,像她母亲生前主持的那些个分配,就是可以了的。他们也不过是又一次的中间商,能够是安安稳稳地赚大钱,没有什么不安分的。
可惜,他们都是失望了,不止一批两批的人,那样私下偷偷摸摸找上门来的,自然是觉得她也还是干着和她母亲一般的买卖,那可是能捞大钱的。至于说什么改邪归正,他们不信,只因为是双方互信还不够,得是继续交往。
路子不止一条,能够是多一条渠道,怎么看都是划算,尤其是那样有着名声的渠道。自然,他们没有放弃,在一些个的节气,多少是拜会着的,单就是那些个的手信,也是让她知道那行当的暴利。
她还是没有答应,也没有想着去举报,她就是想着老老实实过自己的小日子。但没有可能,隔三差五被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找上门,街坊邻居什么的,怎么可能认为她是守法公民呢。
人际往来不绝,说是绝了联系,没人会信。但戏剧性的也正是在此,当她和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人没有往来的时候,各种的风言风语总是萦绕着她,出入都有着指指点点,区别只是毫无遮掩和稍微有着遮掩。
可当她和那样的人物有了往来,即便还没有任何见不得人勾当的时候,那些个的闲言碎语,只都是绝了,至少在她的面前不曾有着。长舌妇也好,懒汉闲人也罢,对她都有了一种忌惮。
他们害怕她,担心她用她母亲一般的手段就是吓唬他们,拐带孩子,拐带妇女,打手,那都是很好的活计。更别说那些个的药和赌,一旦沾上,真的就是倾家荡产。
那都是普通人没有办法对付的事项,那不是简单地报警可以解决的。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真的是下了狠心,总能够伤害到普通人。至于追捕,简单的暴力行为,受害者又只是普通人,真的没有资格要求异地追捕。
恐惧,忌惮的眼神,混杂着更为熟悉的嫌弃和不屑,那样的一种复杂,却是使得她愉悦。她有着感觉,自己比那些个的街坊邻居,地位要高,他们在害怕,甚至于不敢招惹自己,只是因为有着些道上的人和自己往来。
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他们明明是口口声声唾弃和鄙视那样的违法犯罪行为,甚至于用着那样的理由来任意欺凌和羞辱自己,可当他们以为自己真的就是加入了什么不法组织之后,居然再无人敢于噤声。
那些个曾经的大义凛然,那些个的义正辞严,在事实面前,都是虚弱和虚伪,他们不过是希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肆意地践踏别人,用别人的可怜和不幸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罢了。
越是叫嚣得高声的,本身就越不是东西,他们没有办法实现哪怕一丁点的成功,只能够寄望于通过那些个的肆意来博得关注,至于被他们恶意中伤的无辜的人,那是沉默的大多数,既然是选择了沉默,自然就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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