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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朱祁镇第一次赐宴,可以前没有太监在旁边侍候,这次却有曹吉祥站在桌边布菜。两人只是叙家常,并没有谈国事。

用完膳出宫上车,那辆拉风的车子驶出御街后,宋诚从车窗里探出脑袋,瞟了随在车后一个护侍一眼,那个护侍随即一夹马腹,凑了上来。

宋诚低声交待着什么,护卫随即拨转马头,往来路驰去。

这辆马车几乎成为**器,所到之处,路上的行人都停下脚步望过来,直到马车消失在视线里。路人的注目,可把小四得意坏了,胸膛也挺高了几分。

宋诚从矮几下层拿出一本书,倚在沙发里看了起来,似乎对外间的惊叹声议论声充耳不闻。直到马车缓缓停下,外头响起小四的声音:“谁人拦路?”

敢挡宋诚车驾的人真的不多,大家避之还来不及呢,哪敢上来招惹他?不要命了吗?

“请禀报宋大人,英国公有请。”拦路者在马上抱了抱拳,语气恭敬。

最近确实有点忙,好些天没去探望张辅了。宋诚随即吩咐马车驶往英国公府。

大冷的天,张辅光着膀子在演武厅练箭,身上纵横交错,全是刀伤枪伤。宋诚有些感动之余,还是忍不住道:“国公爷伤刚痊愈,还是小心保暖为好。”

也不看看你现在多大年纪,伤还没好利索,就学人逞英雄。这话,宋诚没有说,对这位为大明征战一生的统帅,他还是很尊重的。

张辅扬了扬手里的硬弓,拉满,箭嗖的一下射中靶心。

“怎样?”张辅一副老夫不减当年的神色。其实他派人去请宋诚后,才到演武厅。这些天太医没有限制他下床,可他自家知自家事,当时流了太多血,还是伤了基本,在太医用心调养下,滋补的药物不知吃了多少,这两天总算拉得开弓了。

受伤时,宋诚对他的关心爱护,他全看在眼里,这是想告诉宋诚,他的伤已经好了,让宋诚放心。

宋诚会不明白他的用意,看不懂他的用心吗?只是没有说穿而已。

“还行。”宋诚接过他手里的三石强弓,从箭壶里抽出一支箭。

“小子,你行不行啊?这可是三石弓,不是谁都能拉开的。”张辅一副长辈高吻,进了他这英国公府,宋诚就不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锦衣卫指挥使,而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后辈小子了。他和宋瑛多次并肩作战,感情深厚,如今看他有孙如此,着实欣慰。

以前的宋诚,打遍京城无敌手,不是没有原因的。从小祖父宋瑛对他严加教导,弓箭骑射样样出挑,这些底子还在。刚穿越时,他是现代人惯有的思维,弓箭这些冷兵器完全被他摒弃,可现在不一样,他来到这里已经三四个月,一直在努力适应这个时代的人和事,自然也练过弓箭,这具身体练过,他又带有记忆,很快上手。

不过,他这具身体只有十六岁,单薄得很,臂力所限,三石硬弓拉起来很吃力。很吃力不代表拉不开,勉强要拉,还是可以。

宋诚双脚不丁不八站着,力凝双臂,三石硬弓慢慢拉开,箭疾射出去,正中靶心。

张辅双眼瞪得滚圆,这就拉开了,还……正中靶心?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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