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文武兄,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吗?真是没有想到,冯德彪那个不学无术的家伙,竟然成为了中央教导总队下属的一个团的团长,而前来增援咱们的这个预备营,竟然隶属于冯德彪带领的那个团。
“我刚才站在一楼走廊等待你从房间里面走出来的时候,我可是偷偷地听到在一楼接管防务的预备营二连的那些个士兵们说,咱们铁拳团由于是打了先锋,伤亡非常惨重。
“现在,整个铁拳团剩下活着的士兵,连一个营的兵力不都到,咱们的王岳山营长,打起仗来跟文武兄你一个样,都是身先士卒,打起仗来不要命,他身负重伤,已经被运往后方的野战医院接受治疗。
“而咱们铁拳团的团长郑一天,带领着不到一个营兵力的弟兄们,从前线撤退下去进行了休整。现在,也就咱们突击连还战斗在第一线没有撤出去。
“依我我看,八成也是冯德彪那个家伙搞得鬼,咱们突击连损失那么惨重,竟然不让咱们撤下去休整,还要坚持在战斗的第一线,真他娘的可恶至极。”
重新回到楼顶上面的张清河,走到了孙文武的跟前,生怕他们两个人之间说的话,被旁边预备营一连的士兵们听到去冯国昌哪里打小报告,他便把嘴巴凑到孙文武的耳畔,用带着一些义愤填膺的口吻,压低了声音,向孙文武进行了一番抱怨道。
在从一楼赶往楼顶的途中,孙文武就把他在一楼房间里面,跟冯国昌不欢而散的谈话内容,几乎是一五一十地都告诉给了对此大为好奇的张清河,这才引起了张清河那么强烈的反应。
放眼整个一九三二年春季招收的那一批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的军官生们中间,几乎没有一个人在背后说冯德彪的好话,即便是在表面上跟冯德彪和和气气,其实,在背地里还是对冯德彪骂骂咧咧。
当时,在那一批军官生里面,张清河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他对于孙文武的为人处世还是非常钦佩的,多多少少还是知道孙文武和冯德彪他们两个人之间的矛盾和冲突,不用说,他自然而然是要站在孙文武这一边。
毕竟,张清河和孙文武在位于东京的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结下了深厚的友谊,别看孙文武是他们这一批学员当中年纪最小的,但是无论是张清河,还是其他留日的中国士官生,见到了孙文武都得叫一声哥。
虽然说,孙文武在当时留学东京的日本陆军士官学校的中国士官生们,年纪是最小的,可是,他不仅担任着中国士官生的队长,而且,两年的课程,他只花费了一年的时间就学习完毕,其他九名中国士官生出于对他的钦佩,便都以“文武兄”相称。
就拿张清河来说,他要比孙文武长小了差不多有一岁,本来就应该称呼孙文武一声大哥的,这不,他无论是在人前还是在人后,都得叫孙文武一声“文武兄”,要说孙文武也毫不客气,直接在人前称呼张清河为“清河老弟”再加上,在这几天的战斗当中,他们两个人也结下了深厚的兄弟情义。
听完了张清河说的这一番无比愤慨的话之后,孙文武却挺直了身体,义正言辞地大声说道:“清河老弟,你对于冯德彪以前在南京的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的所作所为,想必也是有所了解,这才为我仗义执言,对此,我是非常感感激你的才对。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