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可儿与本案毫无关联,回与不回学校是她的人身自由,韩粟没有理由干涉,他只是和年轻警员莫名的替她们几人感到惋惜。
女孩不想自己牵扯其中,虽然她自己可以坦然的告诉警察自己经得起任何形式的调查,不过对一个女孩子而言,总归是不好的。
她简单的扒了几口饭菜,然后迅速的离开了食堂。
韩粟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吃饭,除了此案的困扰以外,还有沈队口中的那条极其隐晦的线索,倒是一心只想努力工作年轻警员,他的胃口极好,心满意足的跟着韩粟离开了,嘴里还念叨着这饭菜不错。
“走吧,我们去分局。”
“对对对,赶快回警局,我们必须得争分夺秒。”
年轻警员揩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提上了一大口气来,快步的往南苑宿舍楼这边赶去,警车全部停在了这边。
中午没有一丝云,头顶上一轮烈日,走在路上,迎面的风似热浪扑来,可这还只是六月上旬,从此可见今年的夏天又将是个恐怖天气,创历史新高可能都不在话下。
年轻警员走向了一辆破旧的桑塔拉警车,这车没有空调,吹着自然风,内心依然格外烦躁。
“韩粟,认识一下,我叫纪朴军,纪晓岚的纪,朴实的军人,你就别一直叫纪警官了,怪别扭的。”
“纪朴军...你爸是军人?”
韩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顺势问了一句。
“是啊,你呢?”
“韩粟,韩立的韩,沧海一粟。”
纪朴军表情怪怪的看着他,虽然他已经猜到了是那个‘韩’,只不过没有想到他会引用这个人名,倒是别有一番独特。
“韩粟,你认识我们沈队啊?”
“认识...”
韩粟看向窗外,并没有立刻回答,良久才轻轻应了声。
“那你们熟悉不?”
“谈不上熟悉。”
他笑了笑,依旧看着窗外。
“小子,有故事啊。”
纪朴军龇着牙,瞥了一眼看似沉默不语的韩粟,似笑非笑的说道。
“嘿~”
韩粟只是笑,没有说话,笑容是个极其复杂的心理过程,它既能掩饰自身心境的轻微以及剧烈波动,同时也能影响他人心境好坏的变化,尤其是微笑,对于微笑而言,这就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所以纪朴军这时却感到了一丝的渗人之意。
于是他也不再说话了,车内略显尴尬。
“韩粟,能和我说说‘花老板’吗?”
随后,纪朴军便岔开了话题,因为他要多多接触韩粟,能让沈队如此忌惮的人物,应该不会太简单。
“‘花老板’么,怎么说才好呢,他这个人我到目前为止都不是很了解,说他复杂其实也不算复杂,‘花老板’其实就是本省的大毒枭;而要说他简单的话...”
韩粟当即冷笑了几声,表情一收敛,淡淡的说道:“如果真的只是这么简单的话,为何到如今都没有落网呢?”
“倒也是!”
纪朴军自个仔细琢磨了一番,似乎对这个称呼有点印象。
“花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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