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一滞,突然来了个急刹。
“卧槽,不用这么激动吧?”
韩粟冷着脸,朝着他大叫了一声,非常的不满。
“‘花老板’,我说怎么好像有点印象呢,原来是他呀,哎呀,我怎么刚才没想到呢,这下惨了...原来...原来是这样啊。”
纪朴军惨笑一声,全然不顾韩粟的不满,忿忿不平的叫嚣道。
“诶,你到底想到了什么,不应该呀,沈队说你才刚来分局?”
他深深吸了几口气,以此来平复自身剧烈波动的情绪,这才缓缓的开口说道:“我也是现在才想起来,当初在警校学习的时候,禁毒专业的哥们告诉我,他们这一生应该永远铭记的,就是一个叫做‘罂粟花’的组织,勘破这个组织将会无上光荣。”
“那么‘花老板’就是这个组织的...幕后大boss了?”
“可能吧。”
韩粟叹息一声,目光逐渐深邃。
纪朴军内心一紧,听韩粟的回答,他很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不过这仅仅只是自己内心最后的一丝欣慰。
他们很快便又继续上路了,不知道是不是纪朴军有几分心不在焉,所以车轮子看起来转动的实在是慢的可怜,韩粟也没有去催促。
“你说这件案子和我们即将调查的‘花老板’有关系吗?”
“什么意思?”
“就是...灭口,像电影中反映的那样子。”
“不可能。”
韩粟很快便一口回绝了,他自然也想到了这层原因,不过听沈队所言,似乎并没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原因将‘花老板’牵扯其中,要不然也不会让韩粟他们两人暗中调查了。
纪朴军愣住了,显然韩粟的坚决让他或多或少都有些意外。
“诶,韩粟,那你说说自己对这件案子的看法呗。”
这是他从警经历的第一个大案、命案,所以年轻警员显然格外上心,虽然一开始他很不满沈队将自己踢出侦查的队伍,可是自从和韩粟这个深沉爱笑的男生接触以后,他发现自己肩上的责任太重了。
“你真要听?”
“说说呗,毕竟是一条鲜活的生命。”
“嗯...那好吧,其实每件命案在我看来,一定程度上都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当然了,除去精神性患者等无故行凶而被定义为暴徒、嗜血之人,以及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逆生长,满足自身心理为获得快感而无故行凶的人以外,最本质的一点就是杀人动机。不论是蓄意谋杀报复还是过激杀人以及过失意外杀人等等,都有一个特定的前提,那就是自身利益的受损。”
“不过此利益非彼利益,不简简单单是指金钱,这是一个极其复杂的心理过程,从弗洛伊德的精神主义进行分析,过激杀人就是‘本我’最直观的体现,它代表原始的兽性。”
“而回归到案件本身,一定是死者触及到了凶手最底线的利益,如果把‘花老板’加入其中,假设‘花老板’所代表的是凶手,记住,他不一定是一个人;死者触及了‘花老板’的利益,再退一万步来讲,如果她的确有这个能力,那么死者极大可能就是具无头女尸了,而这件案子也即将成为悬案。”
“但是就现在而言,这种可能已经被排除了,凶手的圈定范围就不再赘述,首先一定是熟人作案,当然也不排除陌生人作案的可能,不过在这里,陌生人的定义不是两者完全不认识,可能死者并不认识凶手,但是凶手却非常熟悉死者;也有可能是死者认识凶手,但是凶手并不太熟悉死者。”
“等一等,我好像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如果说死者认识凶手的话,但是凶手却不太熟悉死者,那么凶手为什么要行凶呢?”
“这就是一个典型的三角关系,凶手虽然不太熟悉死者,但是她却通过另外一个人间接性的知道了死者,从而因为某些原因对自身的利益产生了抵触,最后足以导致悲剧的发生,不过这种情况只在一种假设条件下适用。”
“三角恋?”
纪朴军睁了睁眼睛,试探性的回答道。
“这点也可以排除,你既然说凶手就在南苑五栋宿舍内,而且还是同一楼层的学生,她们都是女生,怎么可能会...”
他愣了半晌,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索性直接没有了。
“额...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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