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的侦破难度很大,这个可以理解,其实也不难理解,他不知道警方这些天都在干什么,案情的进展如何,韩粟只管用心养病,一不留心就养成了心病。
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时间可以抚平任何伤口,韩粟早就可以下床走路了,一个月的时间过后,他可以进行轻微的运动,医生建议他还需留院休息,不过他执意离开,心病始终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看来你恢复的不错。”
张浩南得知消息后替他办理了出院手续,亲自将他送到了门口。这一个月来,傅可儿一直在照顾他,不过陪他解闷的就只剩下张浩南了,而且关于案情只字片语的进展韩粟也是从他口中得知,简而言之一句话,情况不容乐观,很多线索都中断了。
拜别了张浩南,韩粟坐进了傅可儿的车内,脸色有些阴郁,看起来心情不太美丽。
“去哪啊?”
傅可儿可管不了这么多,住院的时候心情不好,出院了心情也不好,显然是有症结所在,虽然她早就找到了症结,但是她却没有对症下的药。
“回学校吧。”
韩粟又变得寡言少语起来,他呆呆的看着窗外,两边的景物迅速往后倒射,附属医院正大门,医院急诊侧门,马路上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却在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印记,如同一颗麦芒藏在了衣领中。
“回学校,你确定不是公安局?”
傅可儿愣了半晌,试探性的问道。
韩粟笑了笑,轻声道,像是述说着一件与自己毫无干系的事情:“我不是警察。”
傅可儿似乎明白了什么,不再云语,随即发动了车辆,在这个太阳光抵着照射的城市穿行。
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一条条街道在眼前像变戏法一样的讨好自己,从熟悉到陌生,再到熟悉,他不由得诚惶诚恐起来,车子停在了学校门口。
“到了。”
韩粟定了定神,回过头来道谢一声,顺势就要下车,方才一怔,不由得苦笑起来:“传媒大?”
傅可儿往窗外瞧了瞧,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大门令昨日的记忆情不自禁的涌现,她亦是苦笑的回答:“哦,原来是传媒大呀,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走的。”
韩粟耸了耸肩,不可否置的说道:“既然都来了,下去走走吧。”
傅可儿努了努嘴巴,望着头顶上火辣的大太阳,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是韩粟已经下车了,书包还放在了自己车上,她还能说什么呢。
坐在林荫大道的长椅上,韩粟感慨万千,透过南苑操场远眺着几栋排列有序的女寝宿舍楼,那是最真实的记忆,最苦涩的红酒,被定格的黑白画面;祝福着命运,期待着命运,抗争着命运。
“你在看什么?”
傅可儿努力的朝着他的目光方向望去,眼神稍有停滞,不禁矢口问道。
“看几个女孩。”
傅可儿一顿,沉默了片刻,她知道韩粟说的什么。
“她们都还好吗?”
她知道韩粟有这方面的偏执,所以选择了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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