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仝名贱也大笑道:

“能够结识七爷这样的好朋友,我仝名贱何幸如之!以后就请七爷多多照顾了!”

顾七爷道:

“叫什么七爷!叫我七哥好了,咱们既然是好朋友,那便兄弟相称!”

他二人兴高采烈,也不管别人感受,只听顾问叫苦道:

“七爷,你这就不对了吧,一下子就和他认了兄弟,你这不是让我掉辈份吗?以后我见了仝兄怎么称呼?你在标行这些年,连总标头都称你七爷七爷的,你今天没喝醉酒吧?”

顾七爷呵呵乐道:

“你管我!你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我也不管你,哈哈,痛快!”

黄登插话道:

“七爷,你是说明天有人送活竹鼠来吗?是什么人啊,专门捉竹鼠的?”

顾七爷道:

“不~~是!是一个熟客,也是爱吃姜蒜竹鼠的,前几天掏出来两只竹鼠要我帮他做,我一看早就臭了,还怎么吃啊?又问我还有没有别的活竹鼠,我说没了,他就和我约好,今晚他去抓两只活的,明天早就送过来。你们明天早点来吧,就算只抓了一只,他一个人一顿也吃不完啊!”

仝名贱一听是个吃姜蒜竹鼠的便了心,问道:

“是个熟客啊?经常来吃的吗?他怎么称呼,到时大家一起交个朋友呀?”

顾七爷道:

“这个估计不成,这个人比较怪,跟我说话都不多,更不与其他客人交往,从来都是一个人吃,酒也喝得很少,但一盆肉、一盆小菜,总是吃个精光。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记得问过一次,他就笑一笑,也不说。”

仝名贱道:

“是个怪人啊!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总吃这一道菜,也吃不腻吗?”

顾七爷道:

“嗯,是个黑黑瘦瘦的人,估计三十多岁吧,喜欢坐这个位置,对,就是你现在坐的这个位置。其实他来得也不多,每年就那么六七次吧,但每次来都是坐一样的地方、吃一样的东西,我就记住他了。对了,他就是这么个性格,明天你们不要说破,道是我叫你们来吃新鲜竹鼠的,以免他怀疑我七爷的为人,弄得好以后少一个熟客。嘿,我说这么多干嘛,你明天早点来不就是了,不就见着他人了吗?要问什么你直接去问他嘛!”

几个人又聊了一阵,顾七爷今天似乎特别高兴,与仝名贱简直就是相见恨晚,倒把顾问和黄登两人晾在了一边。酒足菜饱之后,三个人兴尽而归,约好明天再来,要尝尝那新鲜竹鼠的绝妙美味。

仝名贱晚干脆没有回城,就在火神庙里借宿了一晚。长沙的火神庙由来已久,庙里供奉的是火德真君,城里城外凡有百姓家失火的,事后必定要来火神庙烧香祷告,若是大户人家,还要请戏班子露天唱戏三天或七天,也有不少人平常前来烧香许愿求平安的,因此香火甚是旺盛,带动周边街巷都热闹非凡。所幸庙里的几个道士还算和气,见仝名贱捐了些香火钱,便给他在庙里安排了一个角落、一张草席。尽管条件简陋,由于仝名贱刚刚一夜未眠,一天下来已经累得不行,还是美美地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早,趁着行人还少,仝民贱找了个空子,便飘身了房顶,伏身在高明野味店的斜对面屋顶,盯着店子的门口。从昨天顾七爷的话里,他感觉到今天送活竹鼠来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他要找的蜜獾杀手。既然是杀手,其武功比贾甲丁这种外围的角色肯定要高得多,他必须尽早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包括他的步姿、他的身形、他的兵器、他的衣着,方方面面。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呆会万一动起手来,自己才能有正确的处置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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