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钢柳眉倒竖,怒斥道:
“你才是恶鬼!你是从天下掉下来的恶鬼!”
在场诸人之中,只有仝名贱知道他这句话的出处,忙解释道:
“各位不要误会,吴登这句话,原本是五虎断门刀的赵虎说的。他亲眼见了竟然他们大闹听雨轩,向我们说是两个人突然出现,就像从地底钻出来的一般,把听雨轩搅得天翻地覆的。”
竟然似乎很享受这个称呼,指着新海泽淡笑道:
“两只恶鬼?其中一只是我,另一只却不是他。”
仝名贱道:
“据那赵虎所说,你们一共是三个人,其中两个从地底钻出,一个从天而降。从地底钻出,自然是从陷坑中杀出来的,这倒是不假;从天而降,又是怎么回事?新兄既然不是从地底出来的,那便是从天而降的咯?”
新海泽道:
“我是从树跳下来的。当时我正在树睡觉呢,被他们两个吵醒来了。”
仝名贱道:
“你们三个人,还有一个是谁?也介绍我们认识认识啊!”
竟然道:
“吉利。”
仝名贱一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也是个名字:
“吉利?这么吉利的名字?他是和你一起掉下去的么?”
竟然道:
“不是,我和银彩霞一起掉下去的,他是后来掉的。”
仝名贱道:
“银彩霞?是她┅┅怎么又扯到她了?还有,刚才卢门主还提到了问剑山庄付东雄,你们到底去了多少人啊?把我彻底整糊涂了。”
还是吴钢口齿伶俐,当下将整个过程描述了一遍,凡竟然经历过的,都被她说得活灵活现,就像她当时也在现场一般;而竟然没有亲身经历的,她也按自己的理解前后连贯起来,形成了一个完整的惊心动换魄的故事。甚至新海泽喝了乌香酒,竟然患了风疹块,因此才到乌山派来养病,也毫不隐讳地讲了。只是对竟然傻傻地大战马蜂一节,她却轻轻巧巧一笔带过,而对三人突出重围一节,在她口中,自然亦是竟然功劳最大。
卢得仁接道:
“当时付东雄送他们两个来我这儿——银彩霞没有进乌山派,那个叫吉利的也没有来乌山,我也没见过——也简单说了一下在听雨轩遇险的情况,确实就是吴钢说的那么回事。黄登,你和五虎断门刀的人关系很深么?”
黄登道:
“也说不很深,就是和顾问熟一点,他是长风标标的标师。其他几个也才刚认识。”
卢得仁道:
“听雨轩是个什么地方,我想你应该也清楚了。你师父余生虽然不是被他们杀害,却是因掉进他们人为设置的陷阱而死,因此听雨轩确实是你们追风刀的仇人。你师父留有遗言要为他报仇,他指向的仇人是五虎断门刀,其实这两个还是有区别的,五虎断门刀的人并不一定就是听雨轩的人,这一节你要分清。此外,听雨轩实力极强,收纳的都是些亡命之徒,你们报仇也要量力而行,不可轻举妄动,我觉得你们不妨先联络其他听雨轩的仇敌一起行动。听雨轩野心不小,它的背后肯定还有更强大的势力,你回追风刀门中后,要告诉你的同门,千万要小心应对,不可意气用事。”
仝名贱道:
“听门主的意思,莫非听雨轩与贵派也有过节?”
卢得仁道:
“现在有什么过节是说不,但近段时间听雨轩动作不小,听说要统领本地江湖各门各派,湖湘大地,只怕不得太平。哼,听雨轩所谋所为,与我乌山派水火不容,我派怎会与它同流合污?与它有过节那是迟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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