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三个人每天留一人守着吉利,另外两人则带着几个乌山派弟子将乌山派方圆数十里都翻了个遍,竟然还特意跑到松柏涧仔仔细细看了,仍然没有找到吴钢的踪迹。乌山派的丧事办了七天,丧事过后,卢得仁过来瞧了吉利的伤情,说外伤是基本痊愈了,至于仍卧床不起的原因,大概是疲累过度之下又受了些内伤,于是又开了些通筋活络的草药。仝名贱转弯抹角地问吉利伤情的虚实,卢得仁不置可否,只说受了内伤需继续调理,那也是很正常的,医者仁心,不可妄自猜测。
再接下来的日子,找吴钢也不再有什么意义,除了竟然冷不丁想.asxs.什么,一惊一乍地跑一趟外,其他人都不再提起此事。乌山派再次平静下来,只是从卢得仁到一众弟子,对仝名贱等人的态度再也不复原来的心无隔阂,礼数倒是极为周全,说话办事都客客气气的,就是始终“相敬如宾”,很明显地把他们几个当成外来之人,与乌山派“自己人”泾渭分明,不再是一团和气。
顾高明第一个受不了这种感觉,嚷着要走,但这边吉利身体尚未恢复,竟然非得留下来照顾,同时心里大概还期盼着吴钢可能会回来;于是仝名贱和顾高明两人先行告辞,卢得仁客套了几句,也并不怎么挽留。只有新海泽最为自在,天天继续练他的沩乌刀法,开始还揪着金存银来教他,后来十八式刀法也学全了,金存银教得也不情不愿、心不在焉,此后便索性一个人练来练去,一套本来用于健体强身、没多少实战功能的沩乌刀法,却也被他使得虎虎生风了。
又过了十余天,吉利身体已经大好,虽仍不能运功发力,至少也能行走如常了,于是竟然也在午饭后向卢得仁辞别。屈指算来,他在此地住了两月有余,此时要离开此地,竟有些舍不得的感觉。见他脸那付恋恋不舍的模样,卢得仁微笑道:
“你放心,若是吴钢再来敝派,或是敝派得到吴钢任何的消息,我都会通过丐帮兄弟传话给你的。”
竟然脸色微红,待要分辩不是因为此事,又觉得卢得仁此话讲到了自己心里,便抱拳道:
“如此……多谢门主!告辞!后会有期!”
吉利也鞠躬致谢道:
“承蒙门主诊疗、看护,吉某感激不尽!待我身体复原如初,必来乌山派重谢!到那时,门主如有差遣,吉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新海泽不喜客套,此时已经走出好远,学着竟然的腔调高叫道:
“后会有期~~后会有期~~”
三人走出不远,新海泽就嚷道:
“吉利君,你很会说话啊!又是感激不尽,又是在所不辞的,次好像没这么会说话啊!竟然君也会说话多了,呵呵,我也会说话多了,是吧?”
竟然微笑不语,吉利仍是一幅病怏怏的样子,咳了两声道:
“哪里,哪里。”
新海泽一呆,回头看着吉利道:
“你要说是哪里,我还真说不,竟然君,你说是哪里?”
竟然终于笑出声来道:
“他说哪里哪里,意思是谦虚一下,不是要你说清楚是哪里哪里!”
新海泽哈哈大笑道:
“哦,原来如此。你们这边说话的方式也好,比武的方式也好,都与我家乡大大的不同。哈哈,以后别人说我刀法好,我也这么答‘哪里哪里’,对吧?”
见两人不理他,又冲着吉利道:
“吉利君,你就别装了,你早就好了,以为我看不出来啊!你是讨厌姓仝的,所以一直装病,想等他们先走吧?”
吉利轻声道:
“哪里,哪里。”
新海泽停下脚步,狐疑地看看吉利,又看看竟然,一边挠头一边问道:
“怎么又是哪里哪里?这回你谦虚什么?”
竟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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