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飞奔到停车场,穿梭在那迷宫似的停车场中不停地寻找着写着那个号码的停车位。因为兴奋剂的作用,我丝毫感觉不到哪怕一丁点的疲倦,大脑无比清醒而精力充沛,一种难以形容的充沛力量充盈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中,仿佛一股暖风轻盈地贯穿在每一个细胞的缝隙,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如同缓慢切换的幻灯片一样。
我根本无法阻止自己从未有过的一腔热血汹涌地涌上心头。再说一遍,我很清醒,我很清楚自己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只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往我头上贴上那么一笔巨债。
阴暗的停车场中散发着浓厚的机油味和尾气味,耳边萦绕着各种车辆时而浑浊时而清晰的引擎声,不愧是大城市里的停车场。这里虽然没有之前那个基地如迷宫一般巨大,但是终归是个偏大的低下空间,使我的方向感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消失,至于那个该死的停车位,我到现在都还没找着。
较多的名贵车的出现率相比于我住的乡下来说高很多。那些车主是不是对着我这个身穿着拘束衣的家伙投以关爱精神病人般的目光。但也没差,我现在依然处于疯狂的边缘,无论你是什么人,经历了这么一些狗屎遭遇之后,无论时多时少,你总会沾染上一些疯狂,甚至怀疑起自己的渺小人生。我发誓我一定要把那辆车给拆了,即使他们拿枪指着我的脑袋!
突然间某个转角处传来两个男人微弱的交流声,可能还在抽烟,一股香烟的味道混杂着停车场的机油味就在我身边飘散。
“那家伙是在今天出院吧?”其中一个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比较轻浮,能轻易给人脑海中塑造出一个花花公子的形象。
“按照计划是这样的,等到我们正式接到通知我们就立即离开这里。”另外一个呻吟深沉却缺乏活力,仿佛是许久没有睡好一般,疲倦而无力。
我本没想着去理会他们的,但他的话语着实可疑,我慢慢地靠近那个转角,躲在其中并潜伏在那里仔细听着他们的口中的每一句话。
“那个家伙也是惨,他是怎么得罪上头的家伙的?”那个轻浮男问。
“我也不知道,上头也没想着把这个家伙往死里整,虽然他以后也不好过。”
“就怕他醒来一时接受不了就从病房窗户跳下去,那可是顶楼,要是真摔下去,那一身兴奋剂可救不了他。”那个轻浮男似乎抽了一口烟,停顿了一下后继续说道。
“话说被那种兴奋剂扎一针是什么感受啊?你用过吗?”
另一个男人回答道:“那种玩意本来就不是给人用,要是真扎在人身上······我还真不知道,毕竟是临床药,还不是为了治人的玩意,倒不是会扎死人······我不是医生,那些玩意我不懂,别问了。”
“要是变成生化危机那就好玩了,倘若那个家伙扎针之后变成了一具丧尸,然后感染了整个医院。哇,此时停车场里面全他妈是都丧尸,动不动就玩命,想想都刺激。”
“干我们这行已经够玩命的了,生化危机还真不是什么大事。但要是真的爆发生化危机,如果我们无法逃出这个国家,那就只能说我们技不如人,该死。”
“也对,我们就是为了搞事才被训练出来的······”
我直觉非常明确地告诉我,他们就是我要找的目标,但是他们口中的话却让我感到非常不安,有谁能给我解释一下那些在我身上的兴奋剂到底是给什么生物用的?“不是给人用”是什么鬼?临床药就算了,还不是给人用的?要不这玩意就是畜生用的,要不就是······那群超越人类认知的怪物。
我的身体愈发火热而充满着力量,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原因,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有着一种莫名的躁动感,它们似乎渴望着剧烈的运动······或者说是极致的暴力,心脏跳动频率与幅度越来越大,每一次的跳动都是我的双耳耳膜轰轰作响。
突然间我身后传来刺耳的喇叭声,在这种室内空间中将喇叭暗死的冗长喇叭声差点就能震破耳膜。
我回头看向身后的那辆车,像我这种小城市生活的家伙最多只能知道那是一辆玛莎拉蒂,型号什么的莫提。那个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的车主将半个身子探出车窗并用一种蔑视的眼神看着我粗鄙地说道:
“你他丶妈臭乞丐别挡道啊!他丶妈的想死要不要带上你妈丶逼的全家一起让我撞死!”
他那浓重的口音以及煤老板暴发户气质使我只能听清楚他的粗鄙词条之外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我笑着看向他,秉承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原则,我稍微看了一下周围确认这是监控摄像头的四角之后,我朝着他快步走上去,我已经找到一个很好的出气筒了。
正当那个车主再次出口成脏的时候,我直接走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并一把将他整个人从车子里拖出来并重重将他摁在墙上一顿暴揍。
啊,那种从未体验过的拳拳到肉的感觉确实是爽快,我终于明白会有人会喜欢对他人施以暴力,因为暴力这种东西给予人的不仅仅只是爽快,更给予人一种胜利者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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