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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霁可不想再多看一眼这个弄伤自己从路边捡来的兔子的人,在她看来,这个男人除了长相俊俏,剩下的就没有所谓的优点了。

可不知为何还是要多看一眼面前这个令人生厌的男人,他哪里有优点?那娇好的皮相不过是爹娘给的,性情轻浮,油腔滑调,十句话有九句都不能辨真假,还是出了名的逍遥催。想到这里,李霁又狠狠瞥了一眼这个讨厌的小白脸,然后不留一言地转身而去。

原地还没搞清楚状况的崔元山一脸懵呆,“这个李霁还真有点儿意思,玩起花招来风风火火,性情倔强得很,却没想到会对一只该死兔子如此用心?”

崔元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用大拇指扫过鼻尖,耸了耸粗大的眉毛,眼睛里闪着好奇光亮,嘴角不经意地微微翘起,心里嘀咕,“不知道你以后对我会不会这么用心?”

琳琅满目的集市上,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突然,一个鬼魅的黑影从天而降,拔起腰间的剑直冲正在四处寻找李霁的李嵘大将军。

这突来的袭击差点就刺中了毫无防备的李嵘要害之处,尽管如此,也使得身经百战的李嵘躲过一劫。

因为李嵘正好瞧见了对面拐角处行色匆匆的崔元山,李嵘正上前去打探女儿去处,这来不及转弯的剑在没有刺中目标时瞬间化作无形,紧接着闪亮不罢休的第二剑又从身后迅速飞袭而来。

怀里小心揣着兔子的崔元山眼看要人命的此情此景,想要顾此及彼,双手双脚又一阵慌乱,不知是躲闪还是要助一臂之力。

危机时刻,他紧揣着兔子,此时也许这兔子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不过一想到李霁和李嵘的那点父女关系,他又咬牙狠下心来,顾不得保持素日的那份优雅,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崔元山抓起旁边一个支撑西瓜铺的长竹竿,撑起地面,把自己翘起在半空中,狠狠地一脚踢飞袭来的毒剑,那剑立马偏离了轨道化作无形,也没曾想一用力还是把怀里那宝贝的小兔子给抛撒了出去。

那黑影乍现,执剑俯冲,犹如劈开一道惊天炸雷,轰然间人群溃逃。

一张可以瞧见温度的铁面具下,两只冷冷泛着绿光的眼睛扫视着崔元山和李嵘二人。

铁面嘴里不停地碎碎念念,这一次那腾空隐现的毒剑抖动起来直冲向飞起半空的兔子。那兔子流淌着鲜血,抖动着四只爪子,立刻便化作一缕烟尘。

那烟尘丝丝缕缕缠绕在崔元山腰间,渐渐烟消云散。只是正集中在打斗中的崔元山不曾察觉,可那铁面却往崔元山腰间仔细端详着。

“你这怪物往哪看呢?仔细我挖了你的双眼!”崔元山慌乱捂着腰间前后左右,以为那铁面有特别的嗜好,愤愤然。

此时的李嵘已经对眼前的崔公子刮目相看,为了不伤及无辜,他挡在崔元山前面。“崔公子,这里没你的事,既然是冲着我来,那就由我来解决。”

铁面阴冷地仰天大笑,腾起两条短腿,蛤蟆似的再次发动攻击。正在打斗得异常激烈的时候,崔元山上前捧起在打斗场面中间给兔子包扎用的帐布,“啊,你赔我兔子,你赔我兔子,现在我最后的砝码也被你给摧毁了...”

崔元山愤怒地指着带着铁面具的黑衣人。可惜心狠手辣的铁面根本就不理睬崔元山娘娘腔似的吼叫,想转移他的注意力就是异想天开。

崔元山见铁面无动于衷,哀嚎得更加厉害了,哭了小兔子,哭兔子爹娘,哭了爹娘哭兔子七大姑八大姨,似鬼哭狼嚎,搅得天昏地暗。

铁面终于忍无可忍,顿从天上直撞过来,那明晃晃的剑尖划开那哭爹娘的嚎叫差点就落入崔元山头颅正中央,崔元山来不及住嘴,张大着嘴巴瑟瑟发抖。不等那忐忑缓过气,一脚重力踢来瞬间把崔元山别向了一边,这才躲过那致命一击。

崔元山随即狗爬式的扑倒在地上,傻眼吧唧不知是要感谢李嵘这救命一脚还是该埋怨一番,总之他感觉自己那老腰是要断了。

此时他才注意到腰间系挂的弗朗玉开始忽明忽暗地发出水红色微弱的光亮,随即一缕白烟缭绕钻了进去,继而又恢复了弗郎玉正常的翠绿。崔元山明白,那缕白烟又是一条因为自己而丧命的灵魂,那便是那只该死的兔子。

李嵘和铁面刀剑相向,火花四射,辗转几个回合李嵘的宝刀擦过铁面的颈项,“铁面,你我二人从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为何后背袭人,趁我不在府上,还肆意搜掠,我问你,司云去了哪里?”

“司云?司云这会估计都上了西天,你还是自己亲自去问个清楚吧。”铁面无惧架在脖子上的宝刀,似乎早有反胜的招数。

架起的宝刀开始无力地颤抖,慢慢地滑落在地上,李嵘抚着腹部,嘴角开始渗出乌黑的血,“你,你真阴毒...”

铁面继续拧动着击中李嵘腹部的拳头,然后狠狠抽出一根金手指,不停地在李嵘面前得意的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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