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萧玉应声转头来看向那人,却只说了这两个字,见得那人金冠天青袍,模样与苏禹浅又有几分相似,又见他从墨府出来,便只觉自己太失礼。
苏禹沐刚从墨府中出来,见得萧玉的背影,只觉这身量十分熟悉,遂抬手示意守卫不必再向自己行礼,只开口叫住了萧玉。
萧玉转过身来,恭恭敬敬地向苏禹沐行了礼,这才开口说道:“公子说笑了,在下刚从外地来。”
苏禹沐笑着点了点头,便抬手作出一个“请”的动作,玩笑着道:“刚无心听得姑娘要去来乐居走错了路,不如,我与姑娘同往。”
萧玉先是微微一愣,继而微笑着点了点头:“公子盛情,在下却之不恭。”
两人一前一后地来到了来乐居,见得那来乐居左右的对联“金樽可来乐,玉盏自去忧。”
“来乐居,还真是入乡随俗。”萧玉看着这对联,玩味着说道。
这温柔富贵乡中,什么都少不得要与金玉二字挂上钩。
苏禹沐也只是一笑,便与萧玉一前一后地往来乐居里来。
掌柜见得苏禹沐进来,连忙上前来迎,又见他身后的萧玉,不由得挑眉玩笑着道:“四公子今儿这是……”
听得这一声“四公子”,萧玉心里已有了底:我说他怎么与苏禹浅有些像,原来真是兄弟,不过这四皇子,为什么在墨府?
“我待不得悠梦斋,还来不得来乐居不是?”苏禹浅笑着摇头玩笑着道。
掌柜也只是笑,亲自将这两人引上了楼上的雅间里,这才往外退了出来。
萧玉在这并不那么束手束脚,与苏禹沐相对坐下,只等着小二送来酒菜。
“姑娘既是初到颐堰,可找到了落脚处?”苏禹沐也只是坐着,上下打量着萧玉,半晌才开了口。
萧玉微微挑眉,只微笑着应答:“公子就不怕我别有用心?”
知道苏禹沐的身份,又看他行事与苏禹浅完全不同,萧玉心里直道:同样是兄弟,这两人差异未免太大了些。
“世人谁会没有些用心,不过自信未做过什么亏心事而已。”
萧玉不自觉地点了点头,她对官场腌臜事儿并非一无所知,在这颐堰能心安理得地说“未做过什么亏心事”,这人也算难得。
两人又随意说了几句,便见得小二端了酒菜上来。萧玉倒也不管其他,只抬手拿了酒壶先给苏禹沐倒了一杯酒,再给自己的杯中斟上。
苏禹沐只是浅笑地看着萧玉,并不说话。若说刚才只是觉得萧玉眼熟,方才与她说话时听得这声音,苏禹沐恍惚想到了一个人。
“公子这么看我作甚?”小二将东西放好后便退了下去,萧玉正拿了酒杯递到了唇边,抬眼时却见得苏禹沐一本正经地看着自己。
苏禹沐开口便道:“姑娘可听说过,杜康之宴?”
“这么大的事,谁不知道?”萧玉说着,抿了一口杯中酒。番薯fanshu8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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