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和说道:“我要你帮我救一个人,同样的,我会给你让你极为满意的报酬,比如你现在非常想要知道的一些旧事,我都可以毫无巨细的告诉你。”
“谁?”柳昀有些奇怪,跟孟景和掺和在一起的人地位绝不会是泛泛无名之辈,但是他从来不知道风寒国里困着什么重要的月琴国的人。
孟景和放低了声音,轻声说道:“当今废后,萌画。”
柳昀大骇,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怀疑的目光禁不住打量着孟景和,实在想不出来孟景和能跟萌画有什么关系,“你刚才说救?”
“是,你帮我把她带出来,这件事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绝对厚报。”孟景和言辞间有些压制不住的急切,浑浊的眼睛里更是透露出一种不似作为的关切。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到底想要做什么!偷运当今废后,这可不是小罪名,一个弄不好就是被抄家灭九族的下场,”柳昀言辞间有些质问与警告之意。
柳玖溪若有所悟的看着孟景和,想起来鲤荷曾经告诉她的话,又仔细的翻看了一下记忆,脑海中浮现一个大胆的猜测,曾经有一个道士对萌画心有爱慕,如果面前这个神棍再年轻几十年,那身份就不用多说了。
柳昀虽然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但是并没有说出来,只是冷眼旁观着孟景和是如何解释的。
孟景和深知要和柳昀谈交易,必须拿出足够多的诚意,可以有无伤大雅的隐瞒,但是不能有欺骗,所以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说出了自己的伸缩缝,“我是萌画的师兄,师妹受苦,师兄怎么能够坐视不管?”
柳玖溪暗道:果然是他!只是不知道这人后来出了什么变故,居然成了这幅鬼样子。
柳昀有些不相信,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萌画有什么师兄,并且这人还是月琴国的国师,如果两人真的是师兄妹,那么萌画待在秦越身边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
柳昀越想越是惊怖,警惕的看着孟景和,眼神带了一丝杀意。
孟景和察觉的柳昀的变化,苦笑一声,道:“我就知道你会是这个反应。你放心好了,萌画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当年我们两个人都是风寒国的百姓,只是后来因缘巧合,她进了宫做了皇后,我则是去了月琴国,侥幸混了一个国师。”
柳昀不可置否,“还是那句话,讲话是要将证据的,你说没有就没有了?”
孟景和说道:“我的身份如何不重要,我们没必要在这上面纠结,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帮不帮忙。”
“那你觉得呢?”柳昀反问一句,对柳使了一个眼色,柳立即说道:“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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