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景和也不在意自己这次会碰壁,总归这人用不了几天就会再来找自己商量事情的,他只要静等就可以了,“我希望这件事情镇北公可以好好想想,我随时恭候镇北公大驾。”
柳昀看着他脸上成竹在胸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妙,但是也没有太过于在意,就让柳将人送走了。
柳玖溪这时候的精力终于耗费的差不多了,又开始觉得一阵阵的疲倦涌了上来,就扶着莫孑躺回到了床上,对柳昀说道:“你们会在这时候伸出援手,我很感激,日后有机会,玖溪自当厚报,但是关于其他的,我们就各自保持沉默吧。”
柳玖溪说完就不再看他们,闭上眼睛等着周公来接她。
柳昀被孟景和插了一脚,原先的火气也散的差不多了,现在看她脸色着实不好看,就不再接着原先的那个话题说了。
而在两条街外的客栈里,易行歌的屋子里已经快要站满了人,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种压抑沉重的气氛,沉甸甸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药误机站在一边,看着易行歌捏碎了第一百零三个杯子,暗自为那些个死于非命的杯子默哀,还有心情打量着其他人的脸色,暗殿殿主沉着脸貌似他一直沉着脸,就没有放松过,沈册年则是微微隆拉着自己的眼皮,似乎在打瞌睡,但是依照多年来他对沈册年的了解来看,这人现在的心情十分不好,随时会暴起伤人。前不久在驿馆时,就属他下手最狠,似乎要将心里的怒火宣泄出来。
至于其他人,倒是不敢漫不经心的,一个个的屏气凝神,肃穆以待。然后药误机就又将目光投放到了最没有存在感的最欢身上。她倒是有些意思,一直偷偷的看着暗殿殿主,脸上似乎还有一丝迷之微笑,可以暂且理解为含羞带怯,眼里似乎有些挣扎犹豫。
这倒是有趣的很了,不知道三人间又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情。药误机最喜欢看热闹,现在能有这么多的热闹看,他自然是开心的紧,只是心神一晃,他又想起来了药误归,药误归跟他恰恰相反,是最喜欢清净最麻烦的,平日里像这些事情一向是有多远就走多远。
可惜啊,现在人不在了,再也看不到那人脸上隐藏的不耐烦与嫌恶,自己再也不能够总是拿着医术嘲笑他了,想一想,还真是先要将那人从土里面挖出来,好好的教训一顿,问个清楚明白,当初为什么要这样做。
易行歌告诉他,药误归当年为了救深陷迷踪阵的他,一下子衰老了二三十岁,并且在以后的时间里,还随着时间的变化,以一年衰老两年的速度变化着,逐渐就成了一个瘦骨嶙峋的老人,身上还长满了尸斑,看着十分的可怖。
药误机越想越出神,知道易行歌啪的一声将被子摔在地上,发出响亮的一声响,才被惊回了魂儿。也不知道秦越派人跟易行歌说了什么,易行歌等人走后就直接去驿馆找事情了。后来秦越又假惺惺的派人来劝架,双方这才得以暂时平息战火,只是看易行歌这样子,分明是分分钟重燃战火挑事的节奏啊。
易行歌看看药误机,说道:“你去联系白堤坷,向他询问柳玖溪的下落。记住!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什么手段,去找了什么人,我只要结果,你要是完不成任务,那就不用回来了。”
药误机心中越来越疑惑,这又跟柳玖溪有什么关系?面上却顺从的回了一句:“属下领命。”说完之后就赶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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