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唐庭若也无法再去反驳了。想着自己只要不和他说话,并且保持距离就行了。
黑漆木的低矮案几上面放着一张刚好铺平在上面的绢布,旁边放置着一些用鲜花花叶制成的一些色彩笔墨,毛笔的刷头是平平的,另外还在旁边放置了一排渐小的毛笔,完全不同于写字用的笔,它更为细软一些。
武维桢死死的盯着温澜,出去英雄救美的,应该是他才对,怎么就让这么个闲散王爷给占了先去。他侧着身子问起身后的沈梨清:
“她可当真会作画?”
唐庭若那淡定的样子,实在让武维桢疑心得很。
“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大公子您待会儿只管冲上前去替她解了围儿即可。”
沈梨清说得很确定,她在唐庭若的身边待了这么多年,唐庭若是个什么样子的,她还能不清楚吗?虽然说前些日子的事情的确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但是这种需要功底和积淀的东西断然不可能在一朝一夕之间学会的,所以在这一点上,沈梨清非常放心。
唐庭若慢悠悠地走到案几前,轻轻抬着裙边儿蹲坐下来,她的皮肤很白,今日又着了一身素色的穿着打扮,在黑漆木的案几面前,就越发显得精致美丽了起来。
众所周知,温澜很是喜欢这支玉笛,据说是他年幼时在寺庙中,师傅圆寂前夜赠与他的,温澜一直都很珍惜,甚至连贺隐,都不敢轻易去摸上一摸,这个时候温澜竟然能够拿出来给唐庭若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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