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
童软三步并作两步,才赶上走得飞快的男人。
“你们等等我。”
她作势要去开车门。
易白已经坐在副驾驶上,随手按下锁门键。
童软打不开,急拍车窗道:“我还没上车呢!你们开车门。”
易白看向她,按下一只手指宽的车窗,“我觉得我现在得离你远点,从芭蕾舞剧、车子到现在得羽毛球谋杀事件,我遇见你就没出现什么好事,从统计学角度看,这件事概率有点高,我需要从源头解决这件事远离你。”
说完,他关上车窗:“开车。”
童软急了,“那你们也先带我回去,以后桥归桥路归路都好说,别把我丢在这里啊。”
何之南见着易白黑脸,也不敢在这时触兄弟霉头,对童软做了个无奈,替她默哀的表情包,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可恶!”
童软愤愤道。
摸一摸口袋,咬牙切齿道:“两个乌龟王八蛋,我穿的运动装,一分钱都没有,让我跑回去吗?”
她望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大喊一声:“好歹给我留两块钱公交钱啊!”
周围的病人和家属,纷纷看过来,惊诧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病人,或许还是精神病人。
“太丢脸了!”童软忙戴上自己运动衫的帽子,低头躲着人跑出了停车场。
童软全身冒汗,灌了一大口冷水下去,双腿酸痛窝在家里的沙发里,才觉得自己缓了口气。
对于开车才十多分钟的路程,她可是足足走了快三个地铁站,没有人知道她看着地铁口进进出出的人儿,她有多么羡慕她们,羡慕她们能有两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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