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要求,就有点儿过了分。惹得振富蹲坐在家里破口大骂,摔罐子摔碗。他让人去回话说,俺老李家是哪辈子欠了他家的。你女家要是敢光滑儿地把闺女送来,我就敢把她再光滑儿地退回去。看看到底丢谁家先人的老脸。
这样的话,自然没人敢捎去。
寒冬腊月天,银行嘴唇上急得起了一堆水疱。他又不敢在振富面前吱声,就暗地里缠豁牙子。娘豁牙子也是打死不敢在振富面前说话的。她急中生智,跑去找本家族弟李振书讨主意。
振书看到两家要因陪嫁的事闹崩了,就找到振富劝说道,咱二十四拜都拜哩,还差这一哆嗦嘛。只要人进了这家门,任那老鬼再怎么闹腾,咱不理也就是哩。他还能再巴巴儿地跑了来要这儿要那儿的么。也就这一回哩。以后再有个大事小情的,他也甭想再粘根草棒棒的光儿。
振富才强压下这口闷气,把整个婚事一担子挑到了自己肩膀上。至此,俩亲家失了和气,伤了感情,很少相互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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