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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阿婆看不惯男人们对赵雨疏献殷勤的样子,她恶心、怀恨。虽然年轻的时候别人对她献殷勤她倒是觉得得意自豪,但现在情况不一样。

王阿婆认定赵雨疏是在卖弄风骚,以自身的资本来讨取男人们的欢心,借此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更好。她年轻的时候就是这样干的。在她眼里,赵雨疏都是眉眼盈盈对男人媚笑,男人才一窝蜂的照顾她生意。

而且最要命的是,王阿婆之前偶然看见刘小九在烈日下替赵雨疏开垦菜园子,赵雨疏倚着门唤刘小九进门歇息。

王阿婆在闲暇时、在吃完饭和大家闲聊时,有意无意的提及赵雨疏。说她一个新丧夫的寡妇,丈夫尸骨未寒就领别的男人入门,成天的在外抛头露面,和别人眉来眼去偷偷摸摸。

这本是扑风捉影的造谣,大家本也不愿相信曾经和武壮相敬如宾的赵雨疏会是那种勾引男人的水性杨花女子。但刘小九这个单身汉子时常往孀居的赵雨疏家里跑却也是事实。

慢慢的,在王阿婆日复一日不厌其烦的叙说下,大家头脑中先入为主,带着王阿婆的言论去看待赵雨疏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然后突然恍然大悟。哦,好像的确如王阿婆所说的,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私塾先生讲完一堂课,让大家自由理解背诵。他则到里屋房间去饮茶歇息。

学馆里的学生没了约束,开始嘈杂起来。武迟是个异类,他谁都不理睬,如聋子一般静默看书。

有较大的学童偷偷指着武迟,说他是怪胎,有人说他是野种,说是听父母的,武迟的母亲赵雨疏到处勾引男人,和男人做不好的事情,不守妇道。

还有人说,武壮是发现赵雨疏和别人通奸,所以被下毒毒死的,所以武迟可能不是他们的儿子。他们只敢低声偷偷的议论,怕武迟听见。

武迟不是聋子。他非但不是聋子,耳力还远胜常人。所有大人们添油加醋、编造谣传出的关于他娘亲的闲言碎语,通通经过学馆内的学童的嘴舌传到他心里。

武迟脸上没有出现丝毫的变化,他只是放下书,然后站起身走到那群学童旁。举起拳头雨点般向他们砸下去。

被打的学童哪里甘心,何况武迟打得是真用力。他们一拥而上,将武迟围住,把他推到在地,一群人拳打脚踢。

武迟抱着头跪卧在地上,然后看准时机突然弹射而起,压住面前的那一人使劲儿的揍。那个人比武迟大一两岁,也不甘示弱,抱着武迟翻滚在地。

立在一旁的其他人看着一会儿是武迟在上面,一会儿是另一个人在上面,也不好下手,怕打错人。

学馆其他的学生,有些年龄小的胆子也小的被这个场面吓哭了,有年龄稍长的有理智的学童立马跑去告诉先生。

教书先生是个五十多岁的秀才,胡子已经白了。饱学经书,同窗好友都去做官了他却一直没有科考中第,最后回到家乡做了个教书先生颐养天年。

他听到学馆内有学生打架,立马放下盖碗茶,把帽子戴上,跑出来将扭打在地的两人拉开。两个人流了一脸的鼻血,鼻青脸肿。先生命其他人去打了一盆水,拿了一条面巾替他俩将脸上的血污擦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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