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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秀听了,牢记在心里,转身回了。

走了一里多路,来到阮小七身边道:“马匹寄顿好了,只管上船。”

说完二人让那船靠拢道岸边,艄公伸手来扶,阮小七却是从岸上一跃,稳稳站在船头。

艄公心下一惊,心道这倒是个惯使船的,又将石秀扶了过来,二人见见蓬底下一个瘦后生在那里向火。

艄公将二人让入舱里,把身上湿衣服都脱下来,叫那小后生就火上烘焙。

艄公见二人脱了外面罩衣,又是一惊,见其中一个穿的却是一身虞候打扮,背了个包裹,放下之时,隐约听见金银碰撞之声,挎了一口腰刀,却是比那自家的板刀还要长要宽些。另一个也是腰间挎了腰刀。

艄公心下道这包裹里金银定是不少,岂能白白放过?正在思量对策,却听那个会使船的客人叫道:“这里有酒卖么买些来吃也好。”

艄公听了心喜,说道:“这就只是我自家喝的,酒却没买处,要饭便吃一碗。”

阮小七笑道:“你能喝得酒,我两个怎就喝不得?你左右是为个钱,何不多赚些?”

艄公为难道:“为这几个钱,只得忍了。”说完转身去舱外寻出半坛酒来,怕他两个警觉,摸出包蒙汗药不敢多放,只放了少许,晃了那酒坛道:“只剩半坛酒了,可别嫌少。”说完进了船舱。

阮小七道:“这边够了。”说完将那半坛酒接来,朝了石秀道:“你我将这酒吃了,也好去些寒气。”又将这酒筛了两碗,给石秀使个眼色,石秀一笑道:“船家,等到了那南岸,可记得叫醒我两个。”

艄公笑了道:“客官只管饮酒,醉了便睡,到时我定要叫醒你们。”心道这两个雏鸟,却是自寻死路,既是送上门来,管你什么公人,来我这的都是送财童子。

眼见二人见那半坛酒吃个干净,虽是洒落了不少,却也不值得心疼了,果然两个人吃完酒了,倒头便睡,发出些鼾声。

此时已是出更光景,那瘦后生向着炭火,烘着上盖的衲袄,看见这两个睡着了,便叫艄公道:“大哥,你见么?”

艄公盘将来,去石秀头边只一捏,觉道是金帛之物,把手摇道:“你去把船放开,去江心里下手不迟。”便去船梢板底下,取出板刀来。

那后生听了,咧嘴一笑,推开蓬,跳上岸,解了缆索,上船把竹篙点开,搭上橹,咿咿哑哑地摇出江心里来。

艄公见船到了江心,让那后生停了船,自去将那包裹提了,只是用手一摸便知个大概,后生问道:“大哥,这包裹里可是不少,你我二人做这几年私商,都未见过这般肥的。这两个睡的如此沉,可是吃了大哥的蒙汗药?”

艄公听了,诡秘一笑说道:“五哥,和你说话。”那人钻入舱里来,被艄公一手揪住,一刀落时,砍的伶仃,推下水去。

艄公笑了自语道:“还谢你提醒我,若不然还要分你一半,为了这银子,我连这公人都敢害命,何况是你,你说你是不是有些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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