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公孙胜出了客栈,却见客栈外一个人牵了两匹马,那人见公孙胜出来,说道:“公孙道长,小人听了吩咐,专等道长,这匹马是留给道长骑行的,也好省些脚力和时日。”
公孙胜见那人其貌不扬,不觉对方腊有些失望,礼节上却是不可少,朝了那人问道:“不知高姓大名?可是方先生派来的?”
那人见公孙胜如此问,笑道:“道长误会,与道长同行之人已在城外相候,道长只管随小人来。”说完自己上了一匹马。
公孙胜见了也上了另一匹马,随那人一路出了杭州城去了,在城外有骑行了半盏茶功夫,那人停住,路边却是一个女子起了匹马,披了件素白斗篷,头上珠串全无,却是素面素颜,一个清丽绝伦的女子。
那人见了这女子施了一礼,朝公孙胜道:“道长,这是我教圣女方金枝,这次便是她与道长同行。”
公孙胜见了不禁惊讶,说道:“这方先生说是派了亲近心腹人,怎的是个女子?”
那人道:“本教圣女身份非比寻常,她又是方先生之女,自然是亲近之人了。”
公孙胜听了倒是不敢小看这方腊,为了反宋大业,竟然是派了女儿去个陌生人处,倒是舍得。
公孙胜朝了那方金枝只是点点头,说道:“方姑娘,我们走吧,一路长途颠簸,若是累了尽管说便是。”
那方金枝也不答话,用了一跳面纱遮住面容,骑了马跟在公孙胜身边,那人见事已办成,和二人告辞去了。
公孙胜见这圣女一言不发,哑巴一样跟着,心道这明教中人,行事确实透着怪异,她不说话,我也正好落得清净。
梁山泊边,一家酒店内,十几个伙计往来穿梭,各路客商渐渐多了起来,朱富见了自然是满心欢喜,将店内几十个伙计分了工,有照顾酒店的,前面迎来送往,有专职照顾客栈的,对这留宿商客关怀备至,还有专职照看货栈的,每日清点仓库内各色货物。
忙了一个上午,朱富正在水亭上歇了吃茶,却见个心腹伙计跑来,拧着眉毛禀告道:“朱头领,遇到天大的怪事了。”
朱富问道:“瞧你这横眉立眼的,我也看着奇怪,有甚怪事?还说甚天大的?”
那伙计苦笑几声说道:“店里来了两个客人,却是一僧一俗,吃了酒却不给钱,小的朝他要钱时,那和尚说怎的梁山上自家头领吃酒还要收钱小人怕是从其他几个酒店新入伙的好汉,不敢得罪,便问他是哪个?这和尚却是说自己是那花和尚鲁智深。”
朱富笑了道:“既是鲁大师来吃酒,自是不收他什么酒钱。”
那伙计又揉了揉眼睛道:“朱头领说笑了,我怎的不知这规矩,只是这和尚虽然也是胖大,却不是鲁大师。”
朱富听了也是惊奇,问道:“这和尚不是鲁大师,却自称是花和尚鲁智深?只为不给这酒钱?”
那伙计也是思想不同,不知该是点头还是摇头。
朱富知道事出有因,吩咐他道:“你去请了这两个来水亭上,我相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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