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这是?”阮柿子拉下脸嘟哝着走到通道口,想和金刚站到一块儿,却被金刚推了一把,差点将阮柿子推到地上,金刚瞪着阮柿子吼道,“软蛋,你看我贾叔是怎样保护映姨的,人家那就叫男人,懂吗?你要是有我贾叔的一半,人家也不会叫你软柿子,你知道吗?”说罢转身跑走了,阮柿子却一脸迷茫的愣在了那里。
贾思敏看着阮柿子的傻样笑了笑,对晴天说道:“晴大夫,不瞒你说,我贾某人一直就是这样一个人,眼睛里从来揉不进一粒沙子的,这叫快意恩仇,知道不?”
晴天笑道:“好个快意恩仇,快意的连瞎好人都分不清了,哈哈!能说说醋罐子是怎么回事吗?”
“晴大夫说笑了,”贾思敏撇了撇嘴说道,“我这个人比较正直,知道吗?因为别人都妒忌我正直,眼红我刚直不阿,有道是,宁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就是因为眼红和妒忌,不知他们从哪弄了个破绰号强加到我的头上,我也懒得搭理,谁知道竟被认真了。唉!”说着看向阮柿子,“老阮你说是吧?”
阮柿子机械性的点了点头。
杨小军抬手看了看表,向晴天说道:“晴大夫,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
“闭嘴!”贾思敏粗暴地向杨小军喝斥道,“一点眼色都没有,没看到我正在和晴大夫说话吗?真是的?”
杨小军偷看了贾思敏一眼,无可奈何地低下了头,双手有意无意的搓起了上衣下摆。
“思敏,你对人家小杨也太那个了,小杨毕竟还是个孩子吗!”晴天说道。
“甭理他,这个倒霉的烧饼蛋,”贾思敏向小车方向吐了口唾沫说道,“晴大夫,有个事我猛然想起了,昨天下午我到南大街我姨夫家去,临走的时候我姨夫让我请你,让你今天给他去瞧一下病。没看得成?”
“你姨夫?你姨夫是谁?”晴天问道。
“他姨夫就是我爸,南大街李去病医馆的李去病!”一旁捏油糕的映山红插口说道。
“李去病?”晴天一愣,映山红姓映,李去病姓李,牛头不对马嘴呀,急忙问道,“这李去病是你爸,你怎么姓映呀?”
映山红抿嘴一笑没有作答,潮红却飞满了脸颊。
“嗨!这样说吧!”贾思敏笑道,“山红她爸早年多病,一直是李去病罩着,后来她爸去世了,李去病也正好走了婆姨,她妈我的丈母娘也就嫁给了李去病,李去病原本是我的姨夫,现在到真成了我的姨夫。”
晴天听着贾思敏绕口的说辞,笑道:“不管是你姨夫还是她姨夫,这样吧,我现在要去给一个老太太做针灸,估计前半天没时间了,要不下午吧?”
“好吧!”贾思敏瞪了杨小军一眼,无奈的向晴天摆了摆手,苦笑道,“那我就不勉强你啦,晴大夫,下午我等你喔!”
“嗯!”
晴天快步走到轿车前,和杨小军钻进了车内,轿车一溜烟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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