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不是挺好的你哭的时候,我瞧着难看的很,堵心。”想让初若不要在悲伤,源光直接就这般的劝说着,没有情话的甜蜜,可是却甚是暖心。
“你该说情话,哄我的。”声音之中,还是有着那浓重的哽咽声音,初若再次的蹭了蹭源光胸前的衣裳,将自己一脸的眼泪珠子都蹭干净了,道。
“我这难道就不是情话。”这一句话,源光说得甚是笃定,没有一丝疑惑的语气在里面。
这……
闻言,初若沉默了那么一眨眼的时间,而后道:“算是吧,就是这情话有些糙得很,一点也不雅致。”
对于初若的评点,源光倒是没有说什么,左右,只要眼前的女子不再悲伤,她想说,就说什么,他乐意听。
本就是捧在了心尖尖上的人,一颦一笑都勾着他的心,莫说是这一哭一泣了,简直就是揪着他的心。
忽而,初若想起了大事道:“锦李呢?源光,锦李呢?怎么样了?”
“她的身子骨比你好得很,刘庸瞧了,也上药了,如今正在休息若是你想去瞧瞧,还是免了。”言简意赅的话,源光说道了后面的时候,眸光低垂,看入了初若的眼底道。
“如何可以免!”当下,初若不同意了,锦李,那时候的受的伤,也是严重的,她要是不去的看的,那也太没有心肝了!
“锦李如今受了伤,是要好好的卧榻修养的,你这一去,人家如何好好的卧榻修养?”好似就早想好了一般的回答,源光回答道。
眉眼一下子就皱起了,初若听着源光的话,沉默了。
怀中的人沉默了,源光也没有再开口多说其他的事情了,只越发的将初若抱紧。
房内,点了薄荷的熏香,有些清凉,可是到底还是无法压住那一股气的血气初若只一入房,眉头一下子就皱起了。
“源光,外面的天气好,搬一个美人榻,去外面,可好?”扯了扯源光的衣襟,初若道。
闻声,源光低头,看着她那眉头将的皱意,点了点头,道:“好。”
孙渐浓出现了,看着源光将初若安置在那美人榻上,又看着他衣襟上的混乱,直接沉默了,想说的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怎么了?”源光开口,声音平静。
“你要不要换一套衣裳?”听着源光的声音,孙渐浓下意识的就说出了这一句话,语落,无比懊恼。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原先,还没有注意到,初若听着孙渐浓的这一句哈,下意识的看向了源光的胸前,那里的颜色,比之其他地方,还要更深一些,而且,看起来皱巴巴的,难看的很。
瞬间,初若有些羞耻的脸红了同时还想起自己不久之前,很是理直气壮的在他那胸前的衣襟上蹭来蹭去的。
“不必了。”源光第一时间的,没有去看自己的衣裳,毕竟那会是一个什么模样,他心中有数他第一时间的,是去看了初若的神色,脸色有些羞红,倒是好看得很。
当瞬,他放弃了换衣衫的念头,他想在多看看她红了脸的样子。
“源光,你去换衣裳吧。”
“那郑云白,追到了没有?”
同一时间,初若和源光同时开口,不过倒也是不影响的,彼此都是听得清楚对方说的话故而那郑云白的名字,就直接入了她的耳朵里面。
恨意,晕染了眉头,成了刺目的神情。
“已经知道他藏匿的地方了,可是要直接杀了?”孙渐浓道。
“活捉了。”源光说这一句话的时候,眉目间,多了一些凉薄之色仿佛间,让人看到了曾经不近人情,杀伐果断的铁血摄政王。
“到时候,人给你,你想如何,都可以。”转而,源光看向了初若,道。
忽然的转折,初若愣了愣,看着源光,道:“好。”说着,初若的的眼底卷起了一阵风暴之色,而她的周身,瞬间就暗沉了下来,无端多了一些杀气。
孙渐浓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人,忽然有了很深刻的一种体验,自己这边的人,辛辛苦苦的追寻着,最后都是为了让摄政王家的小媳妇,开心一笑。
孙渐浓觉得,他已经开始目睹了,昏君是如何炼成的了。
院子的门口,有一个婢女,急匆匆而来,一路的小跑,有些喘气,来不及说话,便将自己的手中的玉牌举着,道:“禀告摄政王和公主,那厢房的人走,然后这个玉牌说是要交给公主的。”
初若第一眼看到婢女手中的玉牌的时候,就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了。
这玉牌,她见过一次,是赵久云要给自己的,她没有接手可谁曾想,兜兜转转的,到底还是到了自己的手中。
第一次,初若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如此的感性,只看着那玉牌,所有的往事再次倾覆而来,压得她的心肝都颤抖了,难受得离开。
“给我吧!”初若开口,声音微微有些轻微的颤抖。
闻声,源光的眉头,又是皱起来了她有伤心了。
气氛忽然就变了,那握着玉牌的婢女,整个人就害怕了起来,只觉得自己手中的玉牌是个烫手山芋,拿着的手,不自觉的颤抖了。忽而只听着初若的话,也不敢迟疑,小心翼翼的将那玉牌交到了她的手中。
“下去吧。”源光开了口,不仅仅是对那婢女说的,亦是对孙渐浓说的。
孙渐浓看得明白,这公主殿下难过了,这摄政王是要好好的哄一哄了当即,他没有迟疑,应了一声是之后,走在了那婢女的前面。
如今这个时候,这摄政王家的童养媳正难过着,他们这些无关的人,还是做得快些,才是明智之举,不然的,等一下还不知道会什么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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