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的造访,并没有改变她的医院生活,她还是处于被敌视和被排挤的状态,她反正也听不懂那些人说的下流话,所以从没有放在心上,要是放在心上,她可能一天要被气死好几回。
日子平平淡淡的过着,有一天她在吃饭阿诺跑到医院后面的空地上撒野忽然掉了下去,那块地虽然没人负责,但是出现了一个坑是很奇怪的事情,她放下饭盒跑过去查看。
阿诺在坑里定定的看着上面呼唤它的苏江,苏江只好下去将它抱上去,刚刚下到底下还没站稳,她就觉得不对劲,医院果然还在藏人,很多攒动的黑影看着苏江,那些目光在黑暗中明亮,他们似乎被苏江吓到,苏江面对这样的一群人也惊的不轻赶紧爬出去。
怎么会这样?他们还敢藏人,难道他们不怕在连累谁吗?
她很快明白这家医院没有放弃斗争,那空地没有负责人属于无主之地,显然藏人的人也考虑到了被发现的后果,这个事情,她没敢声张,她不敢做出藏人的事情,但也不会告发医院里有藏人。
她不再让阿诺在往后面的空地跑,她的生活一直没头没脑的过着。
某天她正在翻看病历,一个7.8岁的孩子走进来,他有着浓密的如墨的头发,一双绿色的眼睛澈澈无比,穿着背带短裤望着她模样很是可爱,她很难不注意到这个孩子:“找儿科吗?在前面”
那孩子有着不属于他年纪的很消瘦,苏江摸了口袋里的糖果:“牛奶糖,等会吃药就不会苦”
“这里有你的一封信”小孩子送完信后扭头就跑,连糖果都忘记了拿走,苏江觉得有些奇怪,谁会给自己来信?她拆开信封后里面是一行漂亮而又流利的花体德文,她看的有些费劲,她最先看懂的是署名,居然只赫尔曼。
明明在一个城市他没事给自己送什么信?而且与其说这是一封信不如说是一行留言,内容是:2点,班赛那咖啡馆,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约在咖啡馆干什么?喝咖啡?苏江自恋的想难不成那晚救他一次后,他现在想追求自己?
她很快冷静分析这种可能性,鉴于他们严格的种族法她知道没这个可能,信上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他们之间能有什么共同重要的事情,难道是玛丽出了什么事情?
班赛那咖啡馆在河边,阳光照的湖水波光粼粼,清风拂绿叶总是会给人好心情,苏江推开咖啡馆,如果说来之前她还有所怀疑,那当她看到一屋子的**的时候她就放心了,除了赫尔曼,恐怕没人会约自己来这里找不痛快。
她在里面坐了两个小时,4点的时候她实在受不了了,这明显的耍她,她起身就要出去,一个**走在她的前面,她后退一步让那位大爷先走,但是外面枪声响起来,刚刚还在行使特权的大爷倒在她面前。
苏江赶紧缩回馆内躲在桌子下面,枪响后,原本正在喝咖啡的**,反应敏捷,然后他们陷入枪战,战斗持续一段时间就被快速结束。
这次不是落单的**,而是一群**,那是苏江第一次亲眼见到**作战,他们军事素养确实很高,甚至还逮捕了不少活的反抗者。
她想不明白,法国不是没有什么反抗吗?她没时间想这些,就在她准备偷偷溜走的时候被抓捕了,**宣布所有在场的人全部都有嫌疑,从没进过警察局的苏江,进了40年代的警察局。
她脑子里将**警局和满清十大酷刑划上等号,可满清十大酷刑在她的概念里就是个名词,她没有见识过最多就知道容嬷嬷扎针,不知道扎针算不算酷刑,终于有人将她提溜出来塞进审讯室。
昏暗中,她只能看清对面的人影,强光照在她的脸上十分刺目她下意识避开光线,她看不清对面的人影是谁,却能听到外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嚎叫声。
“名字”对方的声音冷淡的没有情绪,
“苏江”她如实道。
“哪国人?”
“中国人”
“犹太人?”
她被丢进来的时候就被测量登记很多信息,什么尺子测量眉眼间的距离,就连鼻子的高度都被登记在册,对方手里明明有这些资料,还针对这些问个不休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审讯技巧,她想只要对方问什么她答什么应该不会有问题的:“不,中国人”
“职业”那人冰冷的声音又问道。
“医生”
“为什么去班赛那咖啡馆?”
苏江迟疑能不能说是因为赫尔曼?如果说了会不会有什么麻烦?那人的声音提高再一次压迫性的问来:“为什么去班赛那咖啡馆?”
“有人约我去那里”苏江只有含糊不清的这样说道。
“什么人?”对方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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