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钦心里总不踏实,想着躲远些就会没事,谁知道济州的边界还没看到就已经被祁长寻的人给盯上了。
周莺也开始变得不再黏糊李仲钦了。
李仲钦私自挪用公银给自己买了辆马车,赵青在树林中将人拦下时,李仲钦还想着逃跑。
“大人,大人呐!我这儿都是钱,都给您,求您放我们一马吧!只要您肯放过我们,我就把这一半的钱都给您!”李仲钦商量着。
赵青冷哼一声,“少废话,这是陛下下发的公银,私自挪用是死罪,今日老实点跟我回去,否则……”他摸了摸手里那把擦拭的很亮的剑,“否则李大人性命难保!”
李仲钦彻底慌了神,拿钱收买不了人,他也只能另想他法。
李仲钦撒腿就跑,周莺还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时气愤不已,干脆站在原地。
李仲钦跑了没多久,树林深处就突然冲出一群黑衣人将他包围了起来,四周的路都被断了个干净,李仲钦额头上冷汗涔涔。
赵青在他身后喊道:“李大人尽管跑,看看待会儿会不会成为剑下亡魂!”
李仲钦吞了吞口水,脚步动了一下。
周围瞬间是齐刷刷拔剑的声音,黑衣人全都目露凶光,李仲钦跌坐在地上,没敢再动作。
赵青让人把李仲钦擒住,“走吧李大人!”
周莺以为赵青只是来抓李仲钦的,顿时松了口气,准备偷偷趁赵青不注意溜走。
“李夫人,太子殿下请你一同前去府衙做客呢!”赵青紧盯着周莺,周莺很快就被另外的黑衣人给抓着了。
赵青押着人一路回到了府衙内,祁长寻和时意昭得了消息早早在屋内等着。
见到祁长寻时,李仲钦压根不敢看他,只一个劲儿求着。
李仲钦跪着说道:“太子殿下,下官,下官只是带着夫人去别处寻些好听的戏……”
祁长寻径自走到椅子那儿坐下,“那李大人为何见了我的人就要跑呢?”
显然这说辞时是李仲钦瞎编的,毫无信服力。
李仲钦哭丧着脸,支支吾吾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祁长寻实在是没这个耐心,“李大人,你私自挪用公银,贪污用来接济百姓的钱,你还配做济州百姓的父母官嘛吗?”祁长寻揪着李仲钦的衣领骂道。
李仲钦连连磕着头,“我知罪,我知罪!公银押送到济州的时候确实只有八万两,我之前说的三万两,其实,其实没花在灾民安顿上,还有五万两也被我私自藏在府里了……”
祁长寻站起身,来回的踱着步子,眉头紧皱着,时意昭则在一边喝着茶。
李仲钦摸不准祁长寻心里现在在想什么,他也不敢再说话,脸色苍白着。
时意昭这时却开口说道:“你带我们去你府上找到那五万两银子。”
李仲钦点着头在前头带路,一路回到李府,周莺也跟在后面。
李府很大,假山流水,极尽奢华,如今府上一个下人都没有,显得很是冷清,李仲钦七拐八拐带着三人到了一处上锁的屋子。
周莺很是生气,“好你个李仲钦!亏我这么多年对你真心相待,你居然藏钱也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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